儘管她眼下只能敬陪末座,但是亦是無上的榮耀了!假如她此時還在南越宗,憑她一人就可以造就一個一流宗門。
“這不可能!”此時白袍人口中在喃喃的念道,看着莊弈辰的目光顯得十分怨毒。
“此人該如何處置?”和孤竹蹙着眉頭問道。
“殺了乾淨!”莊弈辰立刻說道。此人眼下已經是廢人一個,他們和三星宗已經是結下死仇了。
“穆弈辰說的有道理!”南靜舞馬上贊成。和孤竹還是有些爲難,畢竟在清靜宗呆久了,殺人的念頭沒有那麼強烈。
“交給我來處理吧!”蒼老的聲音忽然響徹宗門,和孤竹頓時肅然領命:“遵祖師命!”
“祖師!我們清靜宗居然還有武豪級別的祖師存在?”
“是了,方纔這白袍人從空中掉下來,恐怕便是祖師出手!”此時整個清靜宗都沸騰了起來。
一名武豪強者的存在,能夠極大的提升弟子們的自信,令他們擁有極大的底氣。
白袍人的身體很快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攝取,轉眼間便消失不見。
警報解除,被壓在廢墟下的弟子很快都被解救出來!除開三人死亡之外,餘下的人都沒有什麼大礙。
“好生安葬了吧!”和孤竹顯得有些痛心,輕聲說道。
“穆師弟,你方纔那一招好厲害,居然可以擊敗武豪級別的強者!”一衆真傳弟子蜂擁而出,唐甜甜直接便搭上莊弈辰的肩膀,很親密的問道。
和孤竹與南靜舞的眼眸都同時發亮了起來,望着莊弈辰希望從他口中得到答案。
“我服用了祖傳的丹藥,以降低一個境界的代價在六十息之內越階戰鬥!”莊弈辰只好撒謊了。
戰甲之中鑲嵌了七煞劍陣之事乃是隱秘,不適合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
“啊?那你豈不是隻剩下武舉人的境界了!”唐甜甜頓時睜大了美眸說道。
“是啊,而且想要重新修煉回來就不容易了!”莊弈辰嘆了口氣,然後發現唐甜甜眼眸都立刻紅了。
“哎呦,真是個傻白甜的師姐,說什麼都信!”莊弈辰心中無語,唐甜甜這時候居然一下子趴在他肩膀嗚嗚的哭了起來。
和孤竹臉都綠了,唯一的女弟子趴在小弟子的肩膀哭,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門下亂搞呢。
“甜甜你就別爲穆弈辰難過了,我有辦法令他修爲恢復!”南靜舞這時候急忙解圍。
莊弈辰見到旁邊的真傳弟子們對他都露出了好奇之意,乾脆故意身體一晃,裝作暈了過去。
“好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我帶穆弈辰去療傷!”和孤竹板着臉驅散了人羣,接着把莊弈辰扛在肩上便回到了執法堂。
“好了,別裝暈了!”和孤竹一拍他的肩膀,莊弈辰立刻跳了下來。
“你身上的戰甲怎麼會發出七煞劍陣的威能!”和孤竹疑惑的問道。
弟子們不知道七煞劍陣的威力是怎樣,他心中可是一清二楚的。
“師尊明鑑!弟子去了一趟煉器閣……”莊弈辰大致說了一遍,將戰甲也說成是自己祖傳的。
不然的話,這藉口還真的是很不好找,其實現在和孤竹對於他種種神奇之處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看來你的祖上曾經出過一位了不得的強者呢!”南靜舞巧笑倩兮,她自然把這些都歸在了神秘的莊師身上。
莊弈辰訕訕的一笑,而和孤竹卻有些失望了!莊弈辰身上這一件戰甲簡直是屬於不可複製的存在,以清靜宗現在的財力真的沒有辦法制造出第二件。
而且耗費靈石也真是可怕,區區六十息就要損耗七塊上品靈石。
不過再一想今日可是擊敗擒獲了一名武豪,這樣算來簡直是物超所值了。
“穆弈辰,這一次你爲宗門立下了大功,你想要有什麼賞賜!”和孤竹輕呼了一口氣,對着他說道。
“師尊,宗門乃是弟子的家!守護家園,無需什麼賞賜!”莊弈辰微微一笑,淡然說道。
和孤竹與南靜舞眼中都露出了欣賞之色,不驕不躁,此子未來的成就當真是無可限量了。
“那白袍人只有武豪初階的修爲,又是三星宗之人,莫非是白玉京!”和孤竹這時候忽然想起了此事。
“應該是了!三星宗三位武豪強者,只有白玉京是武豪初階!”南靜舞也沉聲說道。
兩人此時心情都有些壓抑,白玉京在三星宗只是最弱的武豪,可是今日差點都要祖師出手。
祖師出手對於他壽元的折損是極爲可怕的,若不是萬不得已,和孤竹不想看到。
僅僅一個武豪初階便如此,假如對方來的是武豪中階,甚至武豪巔峰呢?這一想就讓他們有種毛孔悚然的感覺,假如是那樣的話,麻煩就大了。
護山大陣雖然威能強悍,可是卻也是有漏洞的!就好像今日一般,白玉京便輕易的闖了進來。
假如激發護山大陣,就連宗門的弟子也會被傷及無辜,投鼠忌器之下哪裡敢啓動。
揮手讓莊弈辰回去休息,兩位首座頓時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之中。
“白師叔爲何還沒有回來?”此時在一處豪宅之中,鄭永瑞正心急如焚。距離白玉京說前往清靜宗已經過去了三天,可這位武豪強者竟然渺無訊息的失蹤了。
他隱隱感覺到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可是卻不敢去想!煞界之中,擺在明面上的武豪強者不過十八位,每一個人都是絕世天驕,超級強者。
這樣的人物假如遇到不測,那對於三星宗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內力修爲到了武師者巔峰之後就是一個巨大的瓶頸,三星宗武者衆多,武師者巔峰的強者也有十位之多。可是沒有一個人敢說自己可以衝破屏障,成爲武豪的。
“師兄,看來我們要馬上和宗門彙報了!否則太上長老一旦震怒,我們擔負不起!”幾個武師者連聲說道。
“也只好如此了!”鄭永瑞嘆了口氣,愁眉苦臉的!這清靜宗怎麼就這麼詭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