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無需多禮!”莊弈辰微微一笑,這時候忽然感覺到有兩個強悍無比的人物進入了神念偵測的範圍之內。
“師者巔峰的強者!”莊弈辰略一沉吟,便明白是兩人的護衛過來了。
“接你們的人來了,那我就先告辭了!”莊弈辰一拱手,身形縱掠很快便消失。
“陳莊!”厲雪柔一句話還沒喊出來,就不見了人!她不禁有些悵然若失的模樣。
勁風疾掠,兩位強大無比的師者出現,見到二女之後都不禁面露喜色。
“兩位小姐無恙吧!”文師率先一步趕到,關切的問道。
“我們沒事!剛好有一位舊友出手相救!”白雨婷搖頭說道。
文師一怔,不過既然白雨婷說是舊友那自然是不會有假的!只是,究竟是誰會這麼恰好出現,從一位師者強者的手中救下兩人。
“此處不宜久留,回驛館再說吧!”文師溫和的說道。
莊弈辰一路疾馳,很快便回到了谷城府衙在陶麗斯的掩護之下,潛入了其中。
兩位美姬在牀上酣睡,莊弈辰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衣物去除得只剩一條裡褲之後便躺到了兩女身邊。
兩個美姬的悲慘命運早已經註定,他也無可奈何。思緒在飛快的思索着,那擄走厲雪柔與白雨婷的男子究竟是誰?
師者中階的實力,自然不能和秦國秦思崖那樣的年輕天才相比,不過剛纔那位如此年輕恐怕在整個魏國都是屬於超級天才,傲視天驕。
“高偉龍?西門無憂?”莊弈辰最終將目標鎖定在這兩人的身上。
“以高偉龍在天下榜之上表現出來的修養,恐怕還沒有師者中階的實力!換而言之,這個人很有可能是西門無憂!”莊弈辰悚然一驚,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厲雪柔與白雨婷就危險了。
堂堂半聖世家的嫡系傳人如果品性不堪,造成的危害簡直是難以想象。
“西門豹乃是文道半聖,可方纔此人卻是個武者!文聖世家的繼承人是個武者?這怎麼也不太可能!而且方纔和他交手之時,總覺得哪裡有些古怪!”莊弈辰眼中流露出了疑惑之色。
“這個人一定是西門無憂!”此時在驛館之內,白雨婷持筆在紙上寫着。
“爲何?”厲雪柔也馬上用筆寫了兩字。
“因爲方纔那人用的,乃是西門世家獨有的偷天換日之術,可以將文士僞裝成武者,才氣變幻成魂氣!”白雨婷很肯定的寫了一行字。
所以那人和莊弈辰交手之時,一直沒有辦法呈現武道魂氣化形,激發道術的效果。
厲雪柔好看的柳葉眉皺了起來,如果那人真的是西門家的,那是西門無憂的可能性就非常的大。
可是堂堂半聖世家的嫡系繼承人,爲何要做出這樣的事情?本身她們就是前往西門家赴宴的,說的難聽一下便是給西門無憂選妃。
半聖的地位還在燕皇之上,像西門無憂的身份地位,可以說比燕國這樣的弱國太子還要尊貴。
“爲何如此?”她思索再三又寫了四字。
“不知道!”白雨婷回答的很快,因爲她也不知道究竟是爲什麼。
兩女同時陷入了沉默之中,對於她們而言,接下來的旅程將會是極爲難受甚至是壓抑的。
莊弈辰醒來的時候,還是能夠感覺到溫香暖玉在懷。兩個美姬已經醒了,吐氣如蘭的看着他,十分嬌羞的模樣。
牀上有兩攤已經變成褐色的血跡,那是莊弈辰引出地獄黃泉蟲的時候造成的。
兩個美姬都是處子之身,加上莊弈辰已經在她們神念之中做了手腳,所以都以爲昨夜三人已經是數度春風了。
女人對於自己生命中的男人都是難以忘懷的,儘管她們知道自己的任務只是殺死這個男人。
但是在此時此刻,雲雨之後的早上,她們已經是春情萌動,嬌羞無限了。
不過莊弈辰昨夜都沒有碰她們,今日更是不可能了。當下馬上便翻身起來,令兩個美姬伺候他沐浴更衣。
用完早飯之後,高天賜便派人請他過去一敘,莊弈辰知道這傢伙現在是圖窮匕見了。
“見過高大人!”莊弈辰一副心情舒暢的樣子,對着高天賜行了一禮。
“哈哈,莊老弟真是年輕神勇,昨夜一箭雙鵰難怪今日春風得意!”高天賜笑吟吟的說道。
莊弈辰給了他一個你知我知的神情,一名俏婢奉上了兩盞香茗之後,給莊弈辰拋了個媚眼就退下了。
“不知道高大人喚我過來,可有何要事?”莊弈辰主動開口問道。
“呵呵,莊老弟今日我倒是有一樁大事要與你分說!”高天賜故意喊的很親熱,拉進兩人的距離。
“還請高大人賜教!”莊弈辰拱手道。
“莊老弟,我與你一見投緣,這幾日都在爲你擔心吶!”高天賜笑意退卻,嘆了口氣憂心忡忡的說道。
“爲何如此?”莊弈辰故意流出了詫異的神情。
“你可知你這一次出使我國,實際上乃是九死一生!”高天賜肅然望着他說道。
“本公自然知曉!不過既然奉了皇命出使,豈能以個人生死而畏懼!”莊弈辰自然明白燕國朝議之事肯定瞞不過高天賜。
所以他現在說話很有技巧,似乎是爲了名留青史出使魏國。
高天賜心中冷笑,接着嘆氣道:“若是正常情況下,老弟你就算是身死我國,也必然能夠名流青史!不過如今你燕國國力弱小,假如因爲此事觸怒我皇,屆時大軍壓境,諸國共伐,一旦燕國覆滅你將成爲千古罪人啊!”
“啊!”莊弈辰呆若木雞一般怔在那裡,表情露出了猶豫掙扎之色。
“其實貴國長公主殿下若是下嫁我國七皇子,乃是一樁美事,拒絕乃是不智的行爲!”高天賜趁機施展口才,動搖莊弈辰的心智。
他本來就是文豪巔峰的人物,加上出身不凡,滔滔不絕,文氣縱橫,簡直可以說是舌燦蓮花,死人也能說活。
莊弈辰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起來,呆坐在那兒也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