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兩人的身份地位,不太可能啊?不過若是真有關係,那他現在站出來爲厲雪柔解圍也能說得過去了。
莊弈辰見四周神情,心知已經引起了注意,便接着說道:“厲帥有一年返京,亦是參加了一場好友組織的詩會,亦是以花爲題。當時厲帥並未想到太好的詩句,雪柔小姐代父作詩,驚豔全場。”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魏國皇后心中好奇,不由問道。畢竟厲無風乃是頂級文儒,比她的身份也差不了多少的。在魏國的計劃之中,如果想要順利的吞併燕國,厲無風絕對是關鍵人物之一。
“不過,厲帥還把雪柔小姐做的詩與我念了一遍,我至今還記得!”莊弈辰笑了笑,接着便吟道:“世味年來薄似紗,誰令騎馬客京華。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矮紙斜行閒作草,晴窗細乳戲分茶。素衣莫起風塵嘆,猶及清明可到家。”
“好詩!”路豪者叫好了一聲,居然親自執筆書就。文豪者書寫的速度可謂是一息而就,沒等到人反應那紙上的才氣便開始瘋狂的涌動了起來。
一尺九、兩尺五、才氣以難以置信的速度增加着,最後定格在三尺八寸才停了下來。
“傲州詩詞,假以時日被人傳唱,成爲鎮國詩詞毫無疑問!”幾個魏國進士不由驚呼道。
而一些家中還有嫡子沒有婚配的官員都不由看向厲雪柔,心中開始盤算開了。
女子才學高,對於世家來說都是希望娶到家中的。畢竟這樣一來,下一代的天賦將會被不斷的改善,甚至出現擁有成聖資質的後代。
而且厲雪柔代父做出這樣的詩詞,一來顯示了無以倫比的才學,二來又是孝女之行,而擁有這樣的才學卻低調平和,委實是難得。
“這不可能!她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詩詞,一定是別人代她做的!”董素卿俏臉一陣發白,有些失態。
“幾近鎮國的詩詞,誰會拱手讓給別人呢?”莊弈辰笑道。
董素卿頓時無語,只是臉色鐵青,緩緩坐了下去!
這一首詩詞簡直是重重打上她的臉,尤其是其中那一句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與她所做的九成相似,可偏偏隻字改動,意境比她不知道高明瞭多少倍。
西門家主目光與家族中的長老們碰觸了一下,幾位長老都緩緩的搖頭,顯然對於董素卿是比較不滿意的。
“他,他的文采怎麼這麼高?”白雨婷與厲雪柔兩女簡直都懷疑自己是在做夢!莊弈辰只是一個武者啊,怎麼隨口就做出這樣的詩詞了?
兩女自然知道厲雪柔什麼代父做詩完全是胡說八道,可爲什麼莊弈辰說的令人完全不起懷疑,就連厲雪柔自己都相信了。
這首陸游的臨安春雨初霽一出,其餘來參加詩會的名媛們立時氣勢被壓制,看着厲雪柔的目光也都充滿了敵意。
孔若兒的目光若有所思的落在了莊弈辰身上。她自然是不相信厲雪柔有這樣的才學,可如果不是她做的,那這詩究竟從何而來?
沒人會相信莊弈辰臨場能做出這樣的詩詞!雖然傳言他的爵位是因爲做了一首強大的戰詩詞出來,但是作爲魏國來說,卻是不大信的。
一名武者都能做戰詩詞,那文士們都可以去買塊豆腐一頭撞死了。
氣氛顯得有些古怪,直到魏國的一名進士也做出了傲州詩詞之後,才慢慢變得熱烈了起來。
路豪者也是極爲練達之人,話題很快被岔開,引導者另外的詩詞命題。
厲雪柔依舊沒有吭聲,不過這時候可沒有人去嘗試招惹她了!一出手便是傲州上品的詩詞,你要是吟出來了,別人可怎麼辦?
“聽聞忠勇公詩才不俗,可否讓我等開開眼界?”這時候魏國的幾個進士都忽然紛出言找上了莊弈辰。
“諸位謬讚了!弈辰只是一介武夫,怎麼會有此才學!”莊弈辰啞然失笑,擺手說道。
他沒事自然不會顯擺,畢竟他現在還是以低調爲主。一毛錢好處都沒有的事情,能躲多遠就多遠。
說完他便住口不語,魏國的文士們眼中立刻都閃過不屑!看來這莊弈辰會詩詞的事情只是燕國人包裝出來的罷了。
董素卿嗤笑了一聲,連正眼都懶得看莊弈辰。
“本宮今日心情不錯,接下來若是有人能做出詩會最佳的詩詞,這個就賞給他了!”魏國皇后這時候一聲輕笑,身邊的大太監頓時拿出了一頂花冠形狀的首飾。
“這是鳳凰花冠!皇后千歲真是大方!”西門家主輕笑了一聲,有些驚詫的模樣。
“鳳凰花冠!”十幾位名媛們頓時都爲之一喜,據說這是魏國皇后出嫁的嫁妝之一,價值十萬靈石都不止。
可以說這是魏國最頂級的首飾之一,更重要的是,它的主人乃是此時魏國最有權勢的女人。
鳳凰花冠上鑲嵌的靈石閃爍璀璨,居然七彩顏色齊聚,比普通的靈石不知道昂貴了多少。
“皇后千歲,吾等也能爭奪這鳳凰花冠嗎?”一名魏國進士看了不由大爲心動,出聲說道。
“今日參加詩會之人皆有資格!如果男子拿了這鳳凰花冠向心儀女子求婚,本宮還可以賜婚!”魏國皇后微微一笑,說道。
“這女人好高明的手段!”莊弈辰在心中暗道。
如此做法,乃是收買人心極好的手段,尤其是針對那些年輕的男女們來說,就算爭不到鳳凰花冠,對皇后的好感和支持也是蹭蹭往上爬。
“皇后千歲,這下連老臣都有點心癢癢了!”路豪者也大笑着說道。
“本宮也期望路豪者能夠再寫出鎮國佳作!”魏國皇后和聲說道。
說完她又轉頭對着厲雪柔說道:“這鳳凰花冠還是出自於燕國皇族呢!”說完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語。
出自燕國皇族?莊弈辰露出詫異之色,再一看廳內的女性生物全部都雙眼噴火,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