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軍帳內涌進了許多人,有靳可欣,靳天南,秦國濤等人亦有貼身護衛的十八位百戰老兵。
“都請讓讓!”這時候一名的文儒出現,身穿紫袍氣勢驚人。衆人自然都順從的讓路,這文儒到了莊弈辰面前和氣無比的說道:“吾乃醫殿副使袁弘,奉聖主之命前來爲你診斷!”
“多謝袁副使!”莊弈辰拱手說道。
“無須多禮!”袁弘微微一笑,令人如沐春風。他伸手一揚,醫家文寶便出現在手中。
“不要緊張,我給你做一個全面的診斷。”袁弘溫和的說道,才氣激發醫家文寶,旋即有十分柔和的力量進入了莊弈辰的體內。
這力量無聲無息,但是卻可以遊遍莊弈辰的全身而不引起任何的排斥。
內力被莊弈辰約束在丹田中樞之內,便是袁弘這樣的文儒也休想發覺。因爲在神龍大陸之上,從從來沒有出現過丹田中樞可以修煉的情況。
“嗯?怎麼可能?”袁弘忽然失聲說道,因爲莊弈辰的武殿居然損壞極爲嚴重,幾乎就等於廢了。
“袁副使,他究竟怎麼樣了?”診斷結束,袁弘默然無語,而水安然急忙出聲問道。
“忠勇王其他基本無恙,唯獨武殿損毀,看來以後只能做正常人了!”袁弘低聲說道,目光隱隱有些惋惜。
要說人族之中,年輕一輩裡面風頭最勁爆的毫無疑問是莊弈辰。出身於平常,卻是青雲直上,實力遠超同輩而且還膽大包天。
他的百日忌據說風頭十足,就連半聖亞聖都送了朵花來,規格至高,天地都變色。
還有,他豪氣蓋天,天賦過人,還是神秘的天下第一。
與文儒古子洵立下十年之約,豪氣干雲!而最關鍵的是,在浴血之地之中,莊弈辰施展出了空間系的武技,拯救了人族數十萬大軍。
此等大功,可以說是耀眼之極,已經足夠聖院將他做爲人族未來的領袖來培養。
當時所有人都以爲莊弈辰必然死亡,扼腕嘆息之餘不少豪門世家的大人物們未嘗沒有一絲欣喜。
此子若在,吾家麒麟兒豈不是要永遠屈居於其下麼?但是眼下莊弈辰武殿居然損毀,幾乎沒有恢復的可能,這簡直是晴天霹靂,活着還不如死去。
“什麼,武殿損毀?”這個消息令所有人都爲之震驚!要知道莊弈辰如今已經算是人族的天之驕子,如果武殿真的損毀,豈不是要成爲廢人?
“此事我要馬上面見聖主稟告,先告辭了!”袁弘一揮衣袖,出了軍帳之後便御空飛行,朝着聖院而去。
不出半個時辰,莊弈辰沒死,不過武殿損壞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七國,有人歡喜有人憂。
至於莊弈辰爲何會在古柯遺蹟之外被人發現,此事已經沒有人在意了。畢竟空間轉換,其中玄妙無數就算是衆聖也未必能夠勘透。
“哈哈,莊弈辰你也有今日!武殿損毀廢人一個,看我日後如何羞辱與你!”一處官衙之中,易飛揚眼眸中露出了陰狠歡快之色。
而在楚國的夏家,燕國的方家亦有不少人爲之歡喜。
“莊兄!”從浴血之地的另外軍帳中,孔司空與謝明秀正急促的奔行着。
燕國皇宮,寢宮之內,長公主迷人的俏臉已經變得蠟黃,美眸緊閉着昏迷不醒。
自從莊弈辰失蹤的死訊傳來以後,這位燕國的女至尊便是一天不如一天。像她這樣的女中俊傑,並不會輕易動情!但是一旦動了真情,便是全身心的投入,刻骨銘心。
百日忌之後,一切本來都要歸於平淡,不過莊弈辰的現在出現,又要掀起一陣風雨。
年輕的燕皇踏入寢宮之內,望着長公主的心急如焚,她跪拜之日就昏迷了過去,一直沒有醒來。
“陛下,浴血之地傳來消息,忠勇公沒有死,已經找到了!”海公公這時候匆匆而來,驚喜的說道。
“哦?真是奇蹟啊。那快下旨讓忠勇公回來一趟!”燕皇的臉色瞬間驚喜了起來,立刻露出了笑容。
誰也沒有想到莊弈辰突然就這樣的出現了,不過當時亞聖百曉生好像沒有說他死了,看來那個鳳凰涅盤,看來就是重生的意思,只是被別人給誤解了。
然後就傳遍了天下,只是亞聖一句話也沒有解釋,看來這裡面還是有很多玄機的。
“老奴馬上去辦,不過據說忠勇王武殿損毀,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了!”海公公露出了苦笑道。
“什麼?”燕皇頓時呆住了,皇姐對莊弈辰一往情深,非君莫嫁。但是如果莊弈辰成了廢人,能保住皇姐一世平安嗎?
十六歲的燕皇這時候感覺到事情非常棘手了!他一咬牙說道:“先召回忠勇王再說,別的以後再議!”此時對他而言,長公主能夠恢復,纔是最重要的。
“莊弈辰,其實武殿損毀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聖殿一定會想辦法幫你恢復的!”袁弘走了以後,水安然一直喋喋不休的安慰着他,簡直像個小老太婆。
不過袁弘的心裡想,這也只是一句安慰話,這個武殿損壞的程度真是太可怕了,就算是聖院想幫忙,真的也很難做到。
莊弈辰心中好笑,不過也有些感動。雖然水安然這個小未婚妻來歷有些奇怪,他也不知道兩人之間有過什麼婚約,但是這小妞對他的關懷並沒有半分虛假之處。
“我沒事,既不會頹廢也不會想不開,你放心好了!”莊弈辰微笑着說道。
水安然一驚,美眸瞪着他,鼓起了可愛的粉腮說道:“你是不是已經自暴自棄認命了?”
“我還未成聖,爲什麼要自暴自棄!”莊弈辰反問道。
“好,不愧是我曾經的未婚夫,本姑娘義無反顧的支持你!”水安然高興的一拍他的肩膀說道。
和水安然聊了幾句之後,莊弈辰便開始查看自己的官印,裡面還存在一些好友們傳來的訊息,但是卻沒有長公主的。
他眉頭一皺,似乎感覺到了某種不好的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