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來參加七國學院文會都不會帶太多的學生過來,撐死有二十個就算不錯了!而觀讀文師經義,可是需要損耗才氣的,三十五比二十,怎麼算都是必勝的。
“無恥!”陳文權比較衝動一些,直接張口邊罵了。
“什麼無恥!我們也只有三十五人而已,你們可以把所有的人都叫出來和我們比試!”陳世美故作不知的說道。
“我們上舍之人全部都在此了!”陳文權咬着牙說道。
陳世美臉上的笑容就更深了,故意嘆了口氣說道:“我們三十五人向來都是聯手進退,就算是你們有一百人我們也是三十五人上的!罷了罷了,既然你們怕了,就當是平手好了!”說完就打算腳底抹油開溜。
“給我回來!”方子鴻眼眸中出現了惱意,瞬息成詩,一賭土牆忽然出現攔住了陳世美的退路。
“怎麼?難不成你們改變主意了?”陳世美心中一驚,強自鎮定的說道。過來鬧一場卻不用比試,這對他來說乃是最好的結果。
如果齊國這些不是上舍十子的學生與燕國上舍十子打個平手,那燕國無形之中便是矮了一頭。
“比就比!”方子鴻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層,這時候咬着牙說道。
他們十一人這一段時間都各有進步,而大學之道更是令他們獲益匪淺,或許以十一對三十五還真的有取勝的可能。
“好,既然要比試多少要有些彩頭吧!”一位齊國文舉人有些趁火打劫的味道。
“你們想要賭什麼彩頭?”陳文權怒道。
“我這裡有一套文進士可用的硯臺,你們誰敢與我一賭!”那齊國文舉人掏出了一方黑得發亮的硯臺,只是看一眼便能讓人知道這不是凡品。
“我有一件護體文衣,也是文進士級別的,就和你賭了!”陳文權見到對方眼中的譏誚之色,一時也不顧其他了。
當下這些年輕的舉人們都紛紛都掏出了自己珍藏或者長輩賜予之物。莊弈辰就站在一旁沒有吭聲,而齊國文舉人們這時候見他都沒什麼反應,還道是出來幫忙打雜的學生。
此時從一個穿着藍白相間錦袍的年輕文士忽然從長街的一側出現,陳世美無意之中見到,臉色露出了驚愕之色。
不過這時候那年輕文士衝他點了點頭,陳世美頓時變得興奮了起來。
莊弈辰都看在眼中,心裡明白此人多半就是陳世美背後的那個人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個半聖世家的子弟,看上去比方子鴻也就大上一些。
如果不是半聖家族的嫡系子弟,又怎麼可能令陳世美好像見到了可以舔腳趾頭的主子一般的神情。
“要觀讀哪一位文師的經義?”方子鴻這時候問道。
“等下!我還是賭!”陳世美伸出手很囂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