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司空的臉色一沉,淡淡的說道:“惡客不請自來,莫非這便是雲樓的規矩麼?”
美豔婦人神色一變,急忙嬌笑着說道:“司空公子,黎大人是有些醉了,莫怪莫怪!”
“孔司空,原來是你!”這黎大人冷笑一聲,望向孔司空的眼神充滿了怨毒之色。
“我還道是誰,原來是教子不嚴的黎大人啊!”孔司空漫不經心的說道。
“看樣子,兩個人似乎有些恩怨?”謝明秀與莊弈辰不知道曾經發生了什麼,所以也只好暫時保持沉默。
不過以莊弈辰看來,這黎大人敢這樣對孔司空說話,背景亦是非同小可。不過這花月容前腳剛來,孔司空的仇人後腳跟就到了,這事情還頗有耐人尋味的地方。
黎大人的實力差不多已經到了文豪中階的階段,這樣的人物在齊國起碼也是個侍郎的位置,算是一國重臣了。
“哼,孔司空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別人怕你孔家,我可不怕!”黎大人被這一句教子不嚴刺激的渾身發抖怒道。
“黎大人,司空公子遠道而來乃是客人,請您莫要如此!”花月容此時卻是嬌聲說道,言語偏幫孔司空這裡。
不過此時怒火中燒的黎大人聽到這話自然是火上澆油,咬着牙指着孔司空道:“既然今日遇到了,我便與你了結恩怨!”
他和孔司空原本是無冤無仇,但是膝下一子卻是不學無術,曾經因爲要強行凌辱民女而被路過的孔司空打成重傷。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傳宗接代的本事卻是費了。
而自己看中一直追求的花月容又居然對孔司空大有情意的模樣,這黎大人自然十分不爽。
加上此時花月容媚功全開,自然能夠刺激的人失去理智。
莊弈辰若有所思的看了花月容一眼,總覺得這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而且和這個雲樓的花魁是脫不了關係。
但是要如此針對孔家的嫡系血脈,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便是雲樓要承受孔家的怒火也是不容易吧?
道種開始輕輕的跳動着,憑藉着此時些微的蛛絲馬跡的線索開始推衍。
“很好,你要怎麼個了結法?”孔司空淡淡的說道。
“我要與你進行死鬥!”黎大人一手指着孔司空,才氣噴涌而發,氣勢懾人。
“黎大人,你可是文豪中階的強者,好意思對一個新晉文師發出死鬥嗎?”謝明秀這時候開口淡淡的說道。
“孔司空可是孔家的嫡系血脈,身上說不定都有頂級的文寶,我未必佔優!”黎大人有些無恥的說道。頓了一下,他又眼眸寒芒一閃說道:“要不要你們三個一起上吧,免得說我以大欺小。”
“真是無恥,這種話也說得出口!”莊弈辰在心中吐槽,這時候謝明秀傳音到來:“黎家的人全是睚眥必報的小人,不過黎聖健在,也沒人敢說什麼。”
“果然是有一尊半聖撐腰,難怪連孔家都不懼!”莊弈辰冷冷一笑,看着孔司空等他反應。
“黎大人,請您莫要生氣,一切都是月容的錯!請稍待月容重新梳妝打扮,爲您獻上一曲!”花月容這時候嬌軀顫抖着說道,美眸都似乎發紅了。
“哼,此事與你無關!待我教訓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再來陪你!”黎大人心中聽了更是不爽,狠聲說道。
莊弈辰聽花月容的話冷汗都要滴下來了,好歹也是堂堂豪者級別的人物,別裝的這麼柔弱行不行?只是看孔司空和謝明秀的神色,似乎並不知道花月容有這麼強的實力。
“咦,好像很熱鬧的樣子!”水安然與靳可欣此時恰好趕到,水安然聽到這火爆十足的話語,頓時來了興趣。
“你怎麼也在這裡?”孔司空見到水安然也莫名的詫異了一句,看來兩人還是相識的。
“怎麼,只許你來雲樓,就不許我來麼?”水安然不滿看了孔司空一眼,馬上狠狠的瞪着莊弈辰,沒事把我們家未婚夫帶到這種地方做什麼?真是豈有此理。
“水家的丫頭,還是一如既往的刁蠻啊!”謝明秀垂下了眼皮,想到水安然的諸多傳說,說不定等下會發生很好玩的事情。
“咦,居然還有幫手來了!好吧,本官就大度一點,讓你們五個人一起上!孔司空,敢不敢你給就話就行了!”黎大人狂笑一聲道。
“既然你執意要送死,那我便成全你!”孔司空佔了起來,花月容卻是在扯他的袖子,美眸中滿滿的哀求之色:“不要,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沒打過怎麼知道,放心沒事!”孔司空不動聲色的甩開袖子,大步走了出去。
“很好,果然夠膽!不過既然是是死鬥本官打死你都沒人敢說什麼!”黎大人眼眸中的兇厲之色越發的濃郁,緊跟了出去。
“呵呵!”謝明秀淺笑一聲,也跟着去了。而水安然更是大有興趣的模樣,幾步便跨出了們。
唯有莊弈辰深深的看了花月容一眼,然後纔不緊不慢的走在了最後。
“就算你看出了什麼,此時也無法更改結局了!孔家與黎家,哼哼!”花月容心中冷笑着,這一局她苦心籌劃了許多時日,等的便是這一刻!只等黎大人將孔司空打成重傷,後續的手段纔會源源不斷的出手。
“月容,我們現在就這樣介入奪嫡之戰,合適嗎?”此時身邊美豔婦人擔憂的說道。
“媽媽,老祖宗的身體越來越差了,而黎家對我們雲樓的圖謀已經暴露無遺!如果不打消他們的野心慾望,我們最終還是保不住雲樓!”花月容淡淡的說道,心中對孔司空卻是升起了愧疚之意。
“司空公子,請你莫要怪我,月容也是逼不得已!以後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花月容在心中歉意的說道。
“司空兄,看來你是被人利用了啊!”此時莊弈辰給孔司空傳音,後者一點也不意外爲何只是舉人境界的莊弈辰有傳音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