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魅魔之心交出來!”商子奇沉着臉說道。魅魔之心對於修煉幻術之人作用極大,用得好了可以輕鬆造就一個精通幻術的文儒。
此物的價值雖然比不上極品文心,但也和上品文心相當了!這魅魔已經無限接近大儒境界,若不是以西門無憂做誘餌的話,未必成功。
“不不不,魅魔之心我是不會給你的!相反,你要給我點什麼!”上官武峰漫不經心的笑着,白皙清秀的臉上依然是很羞澀的表情。
商子奇一口血差點噴出來,心中殺機不斷的涌現!方纔上官武峰那一劍說不上威能多麼大,只是勝在速度快又出其不意罷了。
他要是拼命一把,未必不能將其斬殺!不過此時上官武峰掏出了一塊翡翠色的靈石,商子奇臉色馬上就變了。
這是錄影專用的靈石,既然上官武峰敢拿出來,顯然先前的一切都被他看到了。
如果這一塊錄影靈石被送入西門家,那他基本就要完蛋了!雖然西門豹被關在聖地裡面鎮守,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西門家的嫡子被自己設計了,人家不拼命纔怪。
“你想怎麼樣?”他陰沉着臉說道。
“很簡單,我需要你和我聯手做一件事情!”上官武峰微微一笑,好整以暇的說道。
“可以,不過你必須將這靈石給我!”商子奇也不問什麼事情,馬上答應。
他不等對方回答,立刻便舉手發了一個天地大誓,上官武峰眼中也浮現出一絲異色。
“給你吧!”他揚手將錄影靈石扔了過去,商子奇一手接過,旋即便捏成粉末。
他不看這裡面的內容,也不管是不是上官武峰在詐他,就如此決定,可以說是極爲果斷,梟雄之姿。
“走吧!”上官武峰微微一笑,兩人一前一後的便消失。從他們行事之中能夠發現,對於聖地的瞭解程度相當之深。
“嘖嘖,小美人你就不要逃了,你走不掉的!”此時在一處森林之中,孔若兒正放足疾奔。
身後一個黝黑壯漢在污言穢語的緊隨着,赫然又是一隻魅魔。
“真是討厭啊!”孔若兒的俏臉有一絲慍怒之色,但卻並不畏懼!這魅魔纏住她一天一夜,但她卻不願意出手斬殺。
“轟!”一顆冰球忽然從天而降,砸在了魅魔頭上,旋即將他凍成了冰雕。
而後又有一柄巨刃臨空劈下,直接將這魅魔化作了無數碎片。
這魅魔的實力比西門無憂遇到的要弱許多,連豪級中階都不到。
顏玉峰與顏玉文的身影出現,兩人手中都捏着一顆夜明珠,將四周照耀的一片光明。
“若兒小姐,沒嚇到你吧!”顏玉文彬彬有禮的說道,而顏玉峰只是靜靜的看着她,一言不發。
“多事!”孔若兒心中腹誹,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盈盈一禮道:“多謝兩位出手相救!”
“舉手之勞罷了!”顏玉文見孔若兒對自己語氣溫和,簡直興奮的都要飛起來。早先在聖地入口那一些不快早就飛到九霄雲外了。
“這聖地的兇險比我們想象中更厲害,若兒小姐不如和我們一起走吧!”顏玉文發出了邀請。
孔若兒略一沉吟,便點頭答應:“那給兩位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顏玉文呵呵傻笑着,心中已經開始幻想自己和孔若兒的未來了。
“也不知道莊弈辰現在怎麼樣了!這聖地內如果我們幾人能夠聯合起來,自然就安全許多!否則恐怕有危險。
“砰砰!”漫天劍芒之中,一隻魅魔無力的跌落在地面之上,再也沒有任何生命的氣息。
公孫策面無表情的將舌劍收回,一旁的謝明秀也剛好將文筆收起。
“公孫兄,同行如何?”謝明秀髮出了邀請,公孫策馬上點點頭,顯然對謝明秀是極爲認可的。
幾人都先後遇上了魅魔,很顯然在這聖地之內,魅魔乃是一個逃不過的關卡。
莊弈辰與阿奴就這麼沉默的度過了一夜,早上迷糊之中阿奴被烤肉的香味給讒醒。
“好香啊!”她下意識的舉手去抓,卻是被莊弈辰輕輕的敲了一下。
“痛痛痛!你幹嘛打我的手!”阿奴撅着嘴抱怨道。
“這是我烤的肉,與你何干!”莊弈辰淡淡的說道,阿奴頓時沒有了脾氣。
心急火燎的看着莊弈辰連續吃了三塊肉,阿奴終於忍不住了,急忙舉手說道:“大人,我用一個重要的消息來換五塊肉!”
“說說看!”莊弈辰面不置可否的說道,連頭都沒有擡。阿奴看着烤肉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說道:“我知道你們這些天外人和天外魔想要找什麼!”
莊弈辰哦了一聲,說:“繼續!”阿奴從他臉上看不出什麼端倪,只好接下去說道:“我知道那地方怎麼去!”
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阿奴,莊弈辰更加的肯定這小女孩在聖地土著中的地位不一般,否則豈會知道這些事情。而這些土著們的實力,恐怕超乎他們的想象。
手腕一抖,幾塊烤肉便飛起來,臨空翻個,而後落在烤肉架上繼續烤。
“過一會便能吃了!”他漫不經心的說道。
“謝謝大人!”阿奴嫣然一笑,美眸流動之間,盪漾着一股異樣的風情。
她這摸樣似乎是渾然天成的魅惑,並不是有意的。莊弈辰驀然心頭一跳,居然生出了幾分想法的感覺。
他並不是什麼好色的男人,而且由於對力量的渴求在女色上始終很能把握住!除了在源界中和練霓裳差點擦槍走火之外,其餘的女人基本都沒有太越界。
而且道種在體內,什麼想法之類的幾乎都會被過濾掉,就算是此時道種與莊弈辰之間的聯繫被守塔人屏蔽,但依然還是在的。
可此時阿奴在他眼中的魅惑的感覺越來越強,這蘿莉大的女子就好像可口無比的食物,不斷的要誘使他一口吞下去。
“有點大意了!”莊弈辰心中輕嘆一聲,以莫大的毅力硬生生的垂下了眼皮,但體內的騷動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