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爲什麼,我無法抵擋這種誘/惑。
但是卻還是在幾乎是上一次的那個關鍵時候,我忽然推開了沈凌天。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冷靜異常的盯着他,我彎腰便撿我的內/褲,一點點給自己穿上。
沈凌天上來扶着我,問道,“飛飛,你是不能接受我嗎?”
我看着沈凌天,我是能夠感覺到我的臉都是熱的,我靜靜地想了好幾秒,我才拉過來被子把身上都遮擋住,和沈凌天說道,“凌少,我想以後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爲什麼?”沈凌天皺着眉頭。
“因爲我每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像是着了魔一樣,但是我不能背叛我的男人。”
“哦?”沈凌天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有些吃驚。
我不顧他眼睛裡流露出的驚訝,還是堅定地說道,“是的,我不能背叛我男人。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雖然我對你很情不自禁,但是,我想這肯定是哪裡出現了問題,或者是我的身體裡的僥倖在作祟。”
“你在躲避根本的問題。”
沈凌天低吼。
我也是下定了決心了,我說道,“如果是逃避的話,那就是逃避吧,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剛剛在牀上的躺着的時候,我有想過就這麼自然而然的發生些什麼吧,因爲我覺得我可能真的愛你。”
我停頓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一下繼續說道,“但是對不起,我做不到,我過不了我心裡那一關,我不能背叛我男人,因爲現在我們兩個是戀人關係,我覺得這種關係是一種微妙的佔有慾,他是完全屬於我的,我也該完全的屬於他,所以,我不能和你這樣。”
我不敢看沈凌天的眼睛,我披着被子開始伸手找我的衣服,一件件把身上的衣服穿上。
然後忍着膝蓋的疼痛,一瘸一拐的往門外走。
沈凌天站在我身後,聲音自我身後傳過來,“那怎樣我們纔有可能?”
我愣在了原地,沒有回頭,想了一想說道,“當我沒有羈絆,你當時也恰好沒有羈絆,那個時候,如果你愛我,我愛你,你能接受我的話,我們就在一起。”
沈凌天在我的身後又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你與現在這個男人不分手,我就永遠沒有機會是嗎?那你怎樣才能和他分開?”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以告,“我不會主動離開他,除非等他不要我的時候。”
我說完,心裡卻有些害怕似的不敢聽沈凌天說什麼,就要開門,沈凌天卻還是開口了,他說,“好,那我等你到那一天!”
我的心咯噔了
一下,我萬萬沒有想到他會說等我到那一天。
但是我仍舊沒有勇氣扭頭,我只是擰開門走出門的瞬間才和他說了一句,“謝謝。”
我從他的房間裡出來,一瘸一拐的扶着樓梯把手艱難的下樓,腦子雖然還是亂的,心裡卻鬆了一口氣,十分坦然。
我覺得這讓我忽然能夠輕鬆了。
連頭都沒有回,繼續慢慢移動着朝着沈凌天家門的方向挪去。
現在按照時間推斷估計都要凌晨三點了,這個時間,又是在郊外,估計我得在大冬天走到天亮才能打到車。
腳步聲自樓上響起來,我開門的時候沈凌天的聲音也再次自身後響了起來,他說,“現在外面不好打車,我送你回去。”
我扭頭看着他,下意識想要拒絕。他卻笑着看着我,恢復了以往的優雅,“我會尊重你,我送你回去。”
我還是沒有拒絕,點了點頭,打開門將羽絨服的帽子戴好擋住寒風,與他一起走向他的車裡,由他送我回到我的住處。
他送我回到我的住處就離開了,我一個人上樓,秦霄沒有回來,我坐在沙發上坐了將近一夜,沒有睡覺。
天亮的時候,我去樓下打車,回到了秦霄所在的別墅,這裡也是空空蕩蕩的,我走回到了我曾經住的客房,我打開了陽臺門,站在那裡,看着對面主臥的陽臺門。
曾經,我剛剛住在這裡的深夜,我失眠,在這裡與秦霄相遇,在那個時候,我記得我還問過他一些關於他個人感情的問題,那個時候,我的心沒着沒落的,被人整了連個住處都沒有,那個時候的日子比現在的日子要苦,但是那個時候,我身上揹負的東西卻沒有現在這麼多。
那時候,我雖然在TSR,雖然會遇見刁難的客人,雖然要喝很多酒,雖然要賣笑,可是那畢竟還是一個小環境,我所處的環境也比現在要單純的多。
但是現在,現在……
不知道是什麼變了。
我的手機也是這個時候響的,我聽到了趕緊拿起來接通了電話,秦霄問我在哪裡。
我告訴他我現在在他所在的別墅裡,他說過來找我。
等到他過來的時候,我打開門的一剎那就撲在了他的懷裡,我抱着秦霄,埋在他懷裡久久沒有起來。
秦霄也抱着我,過了很久才問我,“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和秦霄說着,“秦霄,這段時候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一定要告訴我。”
秦霄笑着揉了揉我的頭,“沒有什麼需要你做的,但是這段時間我可能不能在你身邊。”
他告訴我說,童堯的
病情很反覆,只要他不在身邊,童堯就會不做任何配合,一定要他陪着。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我與秦霄從那一天見面之後,有將近一個星期都沒有再見過面了,只是告訴我關於上次的槍殺案是恐怖行爲,而主要想要殺的並不是針對誰,而是要製造恐慌,這一段的時間,我偶爾還是會聽到一兩句關於秦霄與童堯的事情,就再無其他。
很快,北京又下了一場雪,恰好是平安夜的時候,大雪覆蓋的北京,會讓人忘了它承載着很多人的夢想與無奈,它夾雜着很多人的欲/望與野心,所有的雪似乎都可以洗白了所有的不快以及不能接受。
我從最開始期望着秦霄能夠早點回來見我,盼着也許哪天我睡醒的時候,他在我身邊,到後來,一天一個電話變成了一兩條短信,再變成短信寥寥。
我也慢慢有些習慣與接受,我告訴自己說,這段時間我熬過去就好了。
我在平安夜的時候病倒了,發燒將近四十度,我當時沒有意識到,我只是覺得身體很乏加上走路空空的,本來隱藏了好久的情緒卻在那天都忽然跑出來了,我拿着電話給秦霄打電話,可是接聽的卻是童堯。
我拿起電話來,就又掛了。
他說不在我身邊,可是卻做的像是斷了聯繫一樣。
一個人下樓,打了車朝着秦霄的別墅方向走,到了秦霄的別墅裡也是空空蕩蕩的,不甘心的再給秦霄打電話,仍舊是童堯,她和我說,“你別煩秦霄了,難道秦霄沒有和你說清楚嗎?”
我聽不懂童堯的意思,卻還是沒臉的掛了電話,我纔想起來,對,我不能給秦霄打這個電話,我應該給秦霄打他另外一個號碼。
我已經記不得我說了什麼了,秦霄回來的時候,我撲在了他的懷裡,和他說着,“秦霄,你到底還要離開我多久,才能只屬於我自己?”
秦霄摸着我的頭,嚇壞了,立刻打電話叫醫生來家裡,我看着秦霄在我面前坐着的時候,我的心才忽然舒服了一些。
秦霄沒有真誠正式的對我說過愛,他只是給過我一些比較虛的承諾,告訴我很多次,我伸手來抓着秦霄,卻在那個時刻,我覺得我好久都不見他,見他的時候,心裡仍舊是充滿着煎熬。
我沒有告訴他,我給他打電話是童堯接的。
我只是開口和他說,“秦霄,你過來抱抱我,好嗎?”
秦霄走近我,低着頭把我抱緊,我和秦霄說道,“你還要陪在童堯身邊多久,我怎麼着才能只在你身邊呆着?你以後會和童堯結婚嗎?因爲她爲你擋了槍,所以你需要對她負責,娶了她,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