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正京婷婷,授受不親(補)
我被她這句話嚇得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疼得我一陣菊緊,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你叫什麼,要死啊!”陳婷婷也被我的尖聲嚇了一跳,白了我一眼,嚇着自己的胸口壓驚,引起一陣波濤翻滾,劃開陣陣美妙的弧線。
我吞了吞口水,說道:“是你自己要脫褲子的,好端端地脫褲子幹嘛?”
陳婷婷從藥箱裡面拿出了藥品,揄揶地瞪了我一眼,調戲道:“怎麼,你一個大男人還不好意思啊,怕被我看嗎?膽小鬼。”
我被她說得臉紅。我還真怕被她看了,不是什麼大男人小男人的問題,而是我們現在的關係這樣,還是在我和另外一個女人共建的愛巢裡面,我怎麼好意思脫褲子給她看啊。
於是我就翻了翻白眼說:“不是怕被你看,而是沒有必要,我下半身根本就沒有受傷……喂喂!你幹嘛?男女授受不親,你注意點形象好不好!”
我頓時就被陳婷婷的動作給雷到了,她竟然走過來粗魯到脫我的褲子,嘴裡還一邊說着:“授受不親你個頭!老實點,醫者父母心,我一個小女子都沒害羞,你一個大男人害羞什麼?你當初在學校摸我的時候,怎麼就沒說男女授受不親啊。快點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你傷得怎麼樣了。”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明明是很害羞的,臉上有點可愛的紅暈,但她還是故意板着臉,裝作很嚴肅的樣子,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我被她這句話說得自己也是臉一紅,順着她的話想到了之前在學校後山,對她動手動腳,還差點把她吃掉的事情。是啊,想想都臉紅,我那時候都把手伸到她衣服裡面去,摸她的小白兔了,那個時候我怎麼就沒說男女授受不親啊。
“哎,不是害羞啦,我的大腿的確是沒有受傷啊。”我苦着臉說。
陳婷婷白了我一眼,說了一句粗口:“放屁!你騙得過誰,我剛纔明明看到你上樓的時候,雙腳在打顫,你的腿肯定是受傷了。少囉嗦,快點脫了,我是醫生,在我眼裡,只有病人。”
她雖然這樣說,但她明顯還是害羞了,她在故作鎮定地瞪着我。
無奈之下,我拗不過她,就只好很‘屈辱’地把褲子脫下了。這種感覺,真的是很彆扭,轉頭看到旁邊的反光鏡裡面的自己,竟然在陳婷婷面前脫褲子,說不出的怪異。
脫到一半的時候,我已經露出了大腿,發現陳婷婷一直看着我,還是很不好意思,“能不能不脫?”
她又瞪了一眼,反問說:“你說呢?”
我吞了一下口水,一咬牙,就把褲子全部脫了,一副老子豁出去了隨便你怎麼看的樣子。
其實我的大腿還真的是受傷了,昨晚中了兩棍,都黑腫起來了,剛纔走路的時候,就痛得我齜牙咧嘴的。
陳婷婷她看到了,眼睛又紅了起來,緊緊地咬着紅脣,擡頭瞪着我,罵了一句:“你這個笨蛋,都腫成這樣了,還說不痛!你說你咋這麼喜歡逞強呢,在我面前還有什麼好逞強的,討厭死了。”
我最怕就是她爲我擔心的樣子了,每次都會覺得頭疼。
故意露出輕鬆的笑容,我笑着說:“這都是皮外傷而已,你不用這麼緊張,我身體好,活蹦亂跳的,一點事都沒有,休息幾天就生龍活虎了,嘿嘿。”說完,我還故意做了個強壯的手勢。
然而陳婷婷她卻沒有笑,她就這樣鼓着氣瞪着我,我笑着笑着就僵硬下來了,我悻悻然地說:“不好笑嗎,那我不說了。”
誰知道我這樣,她反而噗哧一下笑出來了,剛纔還板着臉,突然笑起來,彷彿是瞬間開了花,豔光四射。看得我一時間有些發呆。
於是現在我是脫了衣服,裸露着身體,就只穿一條三角內褲了。而且尷尬的是,我的那玩意比一般人要大一些,內褲有點緊,所以就顯得鼓鼓的,像一個蒙古包!這都還不算什麼,最要命的是,剛纔陳婷婷在我面前彎了一下腰,從她垂下的衣領裡面看到了她雪白的溝,那種美妙的弧線,讓我一下子就有反應了,把內褲高高地撐起!我很不好意思,越是想憋回去,越是想讓他變小,就越反效果,越有感覺了。
陳婷婷她很快就發現了我的凸起,臉更加地紅了起來,細細聲地罵了一句,色狼。
我聽到了就更加地異樣了,氣氛說不出地曖昧和漣漪。
尷尬到我都想穿好衣服了,沒辦法,尤其是我現在和陳婷婷的這種關係,這種場面,真的很令我面紅耳赤,我甚至還擔心着阿梅會突然回來了,看到我們這個樣子,然後誤會我們。我現在最怕就是被身邊的人誤會了。
陳婷婷臉紅地白了我一眼,就輕聲地說了一句:“你到沙發上躺着,我給你上藥。”
我有些行屍走肉地躺在沙發上,用抱枕擋住自己的那個羞人的蒙古包。
陳婷婷從藥箱裡面拿出一個藥瓶,還有一包棉籤,就坐到我旁邊,一邊撕開棉籤,一邊說:“等下可能會有點痛,你忍一下。”
我點了點頭說:“好,我不怕痛。”
陳婷婷有些幽怨地瞟了我一眼,然後說道:“我知道,你是鐵人,你連釘牀和火炭都敢去惹,你不只不怕痛,你還不怕死。行了吧。”
我苦笑,無言以對。
陳婷婷先用棉籤蘸了一下酒精,在我左腿的那個腫起來的傷口上輕輕地擦拭着。
她的動作說不出的輕柔,我被她這樣擦着,真的很舒服,涼涼的,柔柔的,消除了我不少痛覺。
陳婷婷她的樣子很認真,低着頭幫我用酒精擦着傷口,消毒。她這樣真的是很迷人,原來不只是男人認真才迷人,女人認真起來也很迷人的。
我望着她,心裡挺複雜的,如果兩年前我答應和她在一起,那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女朋友,我們到了法定年齡,就估計結婚了。
對於陳婷婷,我越來越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了。她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偶然會想起她,想起她對我的錯愛,想起她的敢愛,想起她的幽怨,以及她的霸氣……但是她在我身邊,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會下意識地想避開她,想遠離她,不敢和她距離太近,不敢和她有什麼過分的接觸。
一個人可能同時愛上兩個人嗎?我不禁迷茫了。
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傷口刺痛了一下,我叫了一聲,是陳婷婷剛纔擦着酒精,在我傷口上輕輕地戳了一起,她白了我一眼說:“笨蛋,你在想什麼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開始喜歡叫我笨蛋,而我竟然不反感她這個貶義的稱呼!
我搖頭笑道:“沒啥啊,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對了,讓我來吧,我自己能擦。”
“別動!”她推開我的手,嗔罵道:“笨蛋,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一點禮貌都沒有,叫你乖乖躺着就乖乖躺着,這麼多廢話。”
我翻了翻白眼,懶得反駁她了。
她幫我把腿上擦了酒精之後,就換了另外一個藥瓶,聞味道我知道是藥酒了。她先淋一點在自己的手上,然後就按在我腫起來的傷口上,開始輕輕地揉着,然後慢慢地用力,痛得我咬牙啓齒,全身肌肉都崩起來了。
“放鬆一點,別繃着。”她在我沒受傷的腿上輕輕地拍了一下,笑罵道,給我感覺,她好像是在故意調戲我,吃我豆腐。
我深呼吸了一口,讓自己放鬆下來,陳婷婷滿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又開始幫我用藥酒揉着傷口。她的手法很奇特,雖然很痛,但除了痛之外,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而且,她的手很細嫩,揉着我的大腿,很舒服。
她這是幫我舒經活絡,讓我好得更快一點,瘀傷也不會形成暗疾。
只是她坐在我旁邊,幫我用藥酒擦腿的時候,要彎着腰,身體晃來晃去的,剛好她今天穿的是那種稍微低胸的衣服,在我這個角度,剛好就能看到她衣服裡面的肉球,在我形成深溝,晃來晃去,晃來……晃去……
該死,我又起反應了!真賤!明明腿痛着,看到了陳婷婷的春色還起了反應,真他媽色狼!
我趕緊用抱枕擋住,因爲我自己已經很清楚地感覺到,我那東西已經把內褲高高的撐起,那個羞人的東西已經猙獰起來,看起來肯定很不雅的!
媽的,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啊。
剛好,陳婷婷幫我把大腿的傷都弄完了,她擡起頭,用手背撩了一下散落的頭髮說:“好了,把你抱枕拿開,我幫你胸口擦一擦。”
靠,這個時候我哪裡敢把抱枕拿開啊!要是把抱枕拿開,那我的醜態不是就被陳婷婷給看到了!
於是我趕緊搖頭,努力讓自己自然一點說:“胸口不用擦了,一點都不疼。你還是先歇一會吧,看會電視啥的。”
然而陳婷婷她沒有管我,反而還對我齜牙笑了一下,然後偷襲一下地搶走我的抱枕:“笨蛋,你的胸口都腫……啊!你這個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