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個月來,我始終擔心一個,沒別的,就是嫂子的消息。我幾乎每天都要問老媽好幾次,嫂子到底哪裡去了?但是她從來都不會告訴我嫂子去哪了。她每次都這樣迴應我,你管好你自己吧,你嫂子去哪裡不關你的事。
每次老媽這樣回答,我都會很擔心,忐忑不安,嫂子到底去哪裡了?她有沒有事,會不會已經做傻事了?姨母他們到底有沒有虐待她?
諸如此類的問號,纏繞在我的心頭,我一天比一天擔心。
還有一個人,我也始終惦記着一個人,不是誰,就是那個死狐狸精許惠!我不會放過她的!
熬了好久,半個月終於過去了,我也出院了,雖然還不能活蹦亂跳,不過也能正常地行走了。
出院後,我第一時間就去看錶哥,在山上,因爲表哥已經下葬了。
那天我是偷偷出來的,天下着小雨,有點陰涼,我出門有點急,忘記了加外套,有點冷,只好雙手抱胸,自己給自己取暖。
然而當我去到表哥墓地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頓時一陣怒火!
我看到她,她也看到了我,馬上就嗤笑起來。
看到她嗤笑,我就更加惱了,趕緊快步走上去。她也不害怕,抱着胸,很不屑地看着我。
這個女人是許惠,看到她的樣子我就想扇她幾個耳光。
“姓許的!又是你,你還有臉來這裡!”我指着她鼻子怒罵。
死狐狸精不但不害怕,她反而笑了起來,“好笑,這裡面躺着的人是我老公,我爲什麼沒臉來?”說完,她有斜眼望着我,很鄙夷的樣子,接着說,“呵呵,倒是你這個Jian夫小叔子還有臉來看你表哥啊?果然和吳梅是一丘之貉,呵呵。”
我草她媽的!這不要臉的狗東西,如果這不是在表哥的墳前,我肯定要乾死她!就是這個死狐狸精,把表哥害死,把嫂子害慘,把好好的一個家害得家破人亡!
“你給老子閉嘴!”我忍不住吼了她一句,“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是你害死表哥,是你拆散表哥家庭的!舉頭三尺有神明,你會得到報應的!”
誰知道許惠這死三八一點都沒有愧疚,反而笑了起來,很囂張的樣子,“是嗎?誰信啊?我是你姨母欽點給你表哥的情人,就算是我害死他,就算是我想騙錢,那又怎麼樣?你有本事來咬我啊。”
我被她氣得渾身發抖,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像她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她怎麼不去死!
我沒那麼好脾氣,忍不住了,我向她衝了過去!
她看到我發怒,表情終於出現了驚慌,慌忙退後,一邊叫着,“你,你想幹嘛?!”
她這樣子讓我升起一種報復的快感,媽的,老子今天就要乾了她!於是我嘿嘿地笑着,“幹什麼?老子乾死你!”
今天的天氣不怎麼好,也不是什麼清明重陽,所以山上並沒有什麼人,許惠一個人遇到我,她簡直就是找死。
本來我也沒想把她怎麼樣,可她不知道好歹,一個勁地激怒我,那就怪不得我幹她了。
她明顯很怕,甚至還轉身跑了起來,我哪裡會讓她跑,今天不干她一頓,我就不姓賈了。
她跑得快,我比她跑得更快,而且她腦殘穿的還是高跟鞋,跑得太急,白癡到摔倒在地上了。
我很快就抓住了她,直接就騎在她的身上,用力抓住她的兩隻手,死死地按住她。
她是真的害怕了,在不斷地掙扎着,又同時不斷地喊叫:“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這山上是沒什麼人,她這樣大喊大叫,如果引來了其他人,始終不是什麼好事。
我喊着,“草泥馬的!別叫了,你再叫,我就弄死你!”
死狐狸精不聽話,還在不斷地喊叫,我就惱了,擡手狠狠一個耳光抽在她臉上,很用力,啪的一聲,她頓時就愣了,沒再叫了。
“你,你打我?”她有些不可置信地問。
是啊,我打她了,她是表哥的女人,還是姨母找的,如果讓姨母知道我這樣對她,姨母告訴我爸,我肯定又要被我爸毒打一頓的。
看到她的眼神,我也有點怵,不過我纔不會在他面前表現出來,我兇狠狠地說,“打你又怎麼了,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狐狸精!”
許惠是真害怕了,她捂住臉,估計還挺痛的,看她的眼神,又是憎恨我,又是害怕我,屬於敢怒而不敢言的那種。
“你敢?!我告訴你姨母!我可是你嫂子!”她大聲地喊道。
媽的,我一聽到嫂子兩個字,心裡更加冒起一團火,而且這個死不要臉的,竟然還說我嫂子!
我火了,又是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她想躲,無奈速度沒有我快,還是被我打到臉上了。
爽!真她媽的爽!肆無忌憚打了許惠兩個耳光,真的是很爽。
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這第二個耳光打下去之後,許惠這個賤貨竟然哭了起來。她嗚嗚地哭,又一邊喊着,“你又打我,你表哥都不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接着,她就好像是瘋了一樣,不斷地掙扎,又同時不斷地用雙手拍打我的胸口,還用她的指甲抓我皮膚。
我一個不小心還真讓她給抓傷了,火辣辣的痛。
“夠了!”我再次按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動彈。
她始終不聽話,雙手被我按住,她還用膝蓋來撞我,我一個沒留神,後背被她撞了兩下,挺痛的。
我他媽地發飆了,低頭看到她穿的是白色襯衫,剛纔一番掙扎,她胸前兩顆鈕釦被掙開了,穿的還是黑色的胸罩。我當時也是熱血上腦,沒有想那麼多,一下子衝動,就直接抓了上去。
靠,還真挺大的,而且夠彈Xing,摸起來挺爽的,怪不得表哥這麼迷戀她。
效果還是挺好的,剛纔還一直瘋狗一樣的許惠,馬上就停了下來。
緊接着,她又發瘋地尖叫起來。
我也被她氣得失去理智了,我更加用力地揉捏她,可她還在叫,我乾脆心一發狠,直接就把她的胸罩都脫了下來!
“你他媽要再叫,我就把你掐死!看什麼看,不信你就試試!”我惡狠狠地道。
她這下就怕了,雙手捂住了嘴,臉色嚇得發白,渾身都在發抖,眼神裡面全是驚恐和痛苦。
我看她終於安靜下來了,力道就放輕了許多。
不過我並沒有放開她,我就這樣抓住她,雙腳也用力地夾住她,讓她沒有一點反抗的可能。
現在的許惠狼狽極了,她臉上兩邊都被我打了耳光,紅腫起來,而且上衣被我暴力撕開了,文胸都被我粗暴地扯了下來。又因爲被我抓得太用力,她本來雪白的皮膚都發紅起來。
制服了她,我自己也累了,一身的熱汗,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低頭一看,許惠滿臉的淚痕,眼神裡面充滿了驚恐和緊張,隱隱之中,好像還有怨恨。
其實許惠還挺年輕的,甚至比嫂子還小,看她樣子,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而且樣子還挺漂亮的,身材也挺好,放到什麼地方,都是屬於女神級別的。我就想不明白了,她條件明明很好,爲什麼偏要做狐狸精,而且還是這麼壞的狐狸精?
我在看她,她也在看我,不過她看樣子好像是真的被我嚇壞了,眼神很閃爍,看起來還挺可憐的。
不過我不會可憐她,因爲我很快就想到了那天在醫院裡面她的所作所爲,這一切的一切,很大的責任,就在於她!
我喘息着,她也在喘息,擦了一把汗,她弱弱地說話,“正京,你,你能不能放開我?”
“沒門!”我兇惡地瞪了她一眼。
她被我嚇得脖子縮了一下。
我喘息夠了,體力慢慢地恢復過來,才發現自己還抓着許惠那裡,才發現原來許惠是這麼地堅挺,這麼地有彈Xing,我不由得下意識地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