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累了小半夜,真正雙飛了一回的楚河摟着倆妞睡得正香呢,便被藍胖子的大嗓門吵醒了。
“河子!起牀尿尿啦……”
“我拷,擾人清夢,願老天爺保佑你永垂不舉!”楚河睜開了眼睛低聲詛咒了一句。他將手從倆妞身下輕輕地抽了出來,坐起了身子。剛
準備穿衣服時,婠丫頭翻了個身,抱住他的腰嘟噥道:“再睡一會兒……”
“胖子在外邊叫喚呢。”楚河拍了拍婠丫頭的小手,說道:“應該是找我去砍石之軒的……”
“人家聽到他叫了。”婠丫頭將他的腰抱得更緊了,小臉兒靠上他的大腿,迷迷糊糊地說道:“讓他再等一會兒。昨天你跟小暄暄鬧了小
半夜,少得人家都沒睡好呢……”
“那你接着睡嘛……”
“不要,人家要抱着你睡。”
“……那你通知胖子一聲吧,我的聲音可能傳不出去。”
“嗯……”婠丫頭閉着眼睛點了點頭,醞釀了一會兒感情,用真氣將聲音傳了出去:“死胖子,小河河正陪大姐我睡覺呢,你叫喚什麼?
給我安安靜靜地呆在院子裡,什麼時候睡好了什麼時候出來見你!”
婠丫頭的聲音在楚河聽來並不是很大。但這聲音卻能傳出房外,傳到院子中,很清晰地在藍胖子耳邊響起。就好像婠丫頭面對面跟胖子說
話一樣。
聽到婠丫頭的聲音,胖子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好懸纔沒犯心理病。
“唉,太墮落了。”胖子很是鬱悶地在院中轉着***,搖着頭小聲嘀咕道:“河子也太過份了,砍石之軒之前居然不養精蓄銳,還敢玩雙
飛,我昨天晚上都靜養了一整夜的……媽的到時候河子可千萬別腿軟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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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又躺了下來。婠丫頭側身抱着他,小臉兒衝着他的肋下,很快就熟睡過去。
“阿河,真的要去對付石之軒麼?”小暄暄早就醒了,她支起身子,上半身斜倚在楚河身上,豐碩的胸脯挨着他的胸膛,瞧着他的眼睛憂
慮地說道:“石之軒很難對付的,我怕你會受傷……”
“不會的。”楚河攬住她渾圓的肩膀,輕撫着她柔嫩的酥胸,安慰道:“石之軒的武功的確可與三大宗師比肩。但是我的七步成詩、橫刀
奪愛也不簡單哪!就算打不贏他,我只需用‘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的輕功逃走就是,他追不上我的。”
“人家想去幫忙呢!”小暄暄伸出小手,輕輕摩挲着他的臉龐,輕聲道:“人家不想提心吊膽地呆在家裡等你回來……”
“那可不行。”楚河笑着在她瓊鼻上輕刮一下,說道:“你若在全盛狀態,我還可以讓你跟我一起去。現在嘛,你再過兩個多月就要生寶
寶了,這種狀態怎能跟石邪王這樣的宗師高手過招?安心在家等着我回來便是。”
“……”小暄暄沒有作聲,只憂慮的點了點下巴。
楚河搖頭笑了笑,伸手撫上了她豐滿的翹臀。說道:“早上起來精神抖擻,有點想要你呢!”
“那可不行!”小暄暄堅決地搖了搖頭,“戰前要養精蓄銳呢。”
“昨晚已經荒淫半宿了,現在養精蓄銳也已晚了。”楚河含住他胸脯上的嫣紅,吮吸着已漸生的甘甜汁液,含糊的說道:“再說我的功夫
和你們不一樣,我用的又不是內力。我那功夫就算累得只剩一口氣,也能全功率發揮的……”
小暄暄在他的大力吮吸和撫摸之下,也漸漸情動起來。她瞧了躺在楚河另一側的婠丫頭一眼。小聲道:“吵到婠師姐睡覺怎麼辦?”
“這個……”楚河偏頭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婠丫頭,瞧着她那如嬰兒一般恬靜甜美的睡容,終是不忍打擾她的美夢。只得放棄了晨練的想法
。他親了親小暄暄的櫻脣,小聲道:“這次的留到晚上吧。你也再睡會兒。”
“嗯。”小暄暄點點頭,倚着楚河躺了下來。很快便也熟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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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一直在院中等到日上三竿,才見楚大將軍打開房屋大六走了出來。
“已經十點多了老大!”胖哥哥很是鬱悶地看着楚河,說道:“再過一會兒就該吃午飯了!”
“那就吃完午飯再走唄!”楚大將軍拉住胖子,往後院走去:“柴禾用光了,你武功比較高,就幫我劈點柴吧。嗯,把柴房裡的柴都劈完
,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胖哥哥嘴角連抽,眼角暴跳,滿心悲憤地說道:“你小子怎麼能這麼糟蹋武林高手?我堂堂一個僅比宗師級高和差一點點的超一流高手,
不去砍人反倒來幫你劈柴……這要傳出去了,我這臉往哪兒擱?”
“拜託……武功不是僅僅用來砍人的好不好?武功也能爲日常生活帶來很多方便的!”楚河白了胖子一眼,說道:“你這身武功反正是白
撿的,當然要物以致用了。少囉嗦了,給我劈!”楚河將胖子帶到了柴房,把一把斧頭塞進了他手裡。
“……”胖子欲哭無淚,接過斧頭,搬個小板凳坐在柴房外,一下一下地劈起了柴。他不愧爲超一流高手,劈柴時手法乾淨利落,再硬的
柴也禁不起他輕輕一斧。每一枝柴都能劈得大小、粗細幾乎一模一樣,充分體現了武林高手的素質!
“想不到你劈柴這麼有前途。”楚河包起一捆劈好的柴,一邊往屋子裡走去,一邊頭也不回地說道:“以後混不下去了,還可以靠這手劈
柴工夫,給大戶人家劈柴賺錢嘛!”
“你去死!”胖子滿心悲憤地對他伸出右手,比出中指。
楚河燒好了洗臉水,服侍着倆大肚婆洗漱了一番,又燒點水給她倆擦了擦身子。然後他挎個菜籃上街買菜,出門前支使着胖子把院子裡的
果樹和觀賞性樹木修剪一番。
胖哥哥用神速劈完了柴房裡所有地柴,本以爲可以歇下來喘口氣,哪料到又被攤上了這個任務。沒奈何,胖哥哥只好一邊大嘆交友不慎,
一邊用色空劍給院子裡的樹木修起枝來。只見他肥胖的身子上竄下跳,忽左忽右,滾前滾後,一把色空劍耍得那是虎虎生風,削得院中枝葉亂
飛。
婠丫頭和小暄暄坐在屋檐下充當監工,順便欣賞一番胖子的雜耍表演。等他表演完後,正準備向大姐邀功之時,婠丫頭笑眯眯地甩下了一
句:“你把砍下的枝葉收拾乾淨,另外把草坪修剪一下。對了,我想在院子裡修個魚塘,正好你在這兒,就幫我們挖個坑吧。不要太大,直徑
十米的圓坑就行,也不用太深,馬馬虎虎挖個三米吧。”
“……”在這一刻,胖哥哥好想扯旗造婠婠地反。這一家人,真是一個比一個狠哪!現在看起來,河子還是最溫柔地……
當楚河提着一藍子新鮮蔬菜、肉食回來的時候,驚奇地發現傳說中的超一流高手藍大先生,正揮舞着鋤頭在院子裡挖坑。普通的鋤頭在他
真氣灌注之下,變得極爲鋒利堅韌,就算碰上石頭也能輕鬆地斬爲兩段!挖一陣之後,便用鐵鍬將挖出來的土剷出坑外。這個時候,坑旁邊的
土已經堆得足有半人高了。
“你在幹什麼?”楚河訝然問道:“挖石油這是找溫泉?或者說……我這院子地下有什麼寶藏?”
“挖魚塘!”胖哥哥抹了一把額上的汗,無比幽怨地看着楚河中,說道:“婠大姐的命令!她說要修個直徑十米的圓形魚塘養錦鯉……”
“哦……有創意!”楚河無視胖哥哥悲憤的神情,一本正經地說道:“既然魚塘也挖了,那乾脆還搬座假山來吧。我昨天去你家的時候,
覺得你家花園那個大池塘裡的假山很漂亮。乾脆就把那假山搬過來馬。也省得花功夫去找奇石了……”
“是不是……把我家池塘裡的錦鯉也移過來啊?這樣你們就不用去買錦鯉了。”胖哥哥咬牙切齒的問道。
“哦,這個提議不錯。”楚河很嚴肅的說道:“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兒上,你家地錦鯉我就勉爲其難收下了。不用謝我,誰叫我們是兄
弟呢?”
“……”胖可將頭扭到一邊,背對着楚河,不讓他看到自己閃爍的淚光。他心裡泣血哀嚎着:“我錯了,我以爲河子是這一家人中最溫柔
的。現在看來,他纔是最狠的!不管了,呆會吃飯的時候,老子要一個人把桌上的飯菜全部吃光!讓你們餓肚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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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拖到下午,楚河才和給他家當了半天義工的胖哥哥發出去砍人了。
雖然明天就是中秋了,但是成都天氣還是很熱。楚河不是先天高手,做不到寒暑不侵。因此他腳下穿着一雙木屐,身上就裹着一件寬鬆的
青色長袍,裡面除了條內褲什麼沒穿。他這件大袍子還是開叉的,一走動,就會露出一雙毛茸茸的小腿。
這一個多月來,他的頭髮也長了不少。天氣太熱懶得戴假髮,他就頂着一頭中長的頭髮,梳成四六分出了門。他左手提着色空劍,右手拿
着把大蒲扇,邊走路邊扇風。這怪異的妝扮逗得街上N多人看着他偷笑不已。令穿着豪奢的胖哥哥大感顏面無光,刻意與他保持距離。
“唉,先天高手就是牛。”楚河看着額上一滴汗也沒有的胖哥哥,無奈地嘆息着:“夏穿棉襖冬穿紗都沒問題。可憐我,多穿一點點就熱
得要死。”
走了一陣,眼看着要出成都城了,楚河問道:“呃,能不能問一下我們這是要去哪兒砍石之軒哪?”
“當然是去石青璇一把幽林小谷了。”胖子點着一枝煙,深深的吸了一口,露出一副很陶醉的神情——這煙是楚河給他的。楚大將軍帶了
一整條煙穿過來,可是卻因倆妞懷孕而不敢吸,怕二手菸影響到她們,因此只得便宜胖子了。
“哦……”楚河點點頭,說道:“你確定石之軒今天一定會在石青璇那裡?”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胖哥哥叼着煙,無視路人向他投來好奇目光,說道:“明天就是中秋節了。石之軒再無情,也是要回來看看女兒
,順便給他老婆掃掃墓的。”
“我說,中秋節前一天我們找上門兒去砍人……這好像不太好吧?”楚河猶豫了,中秋節正是一家團聚的時候,這時節上門砍人,還真有
點過火。
“石之軒是壞人!”胖哥哥斬釘截鐵的說道:“壞人沒有人權的!”
楚河無語了。曾經流氓團伙金牌打手,曾經的雙花紅棍……居然也敢叫囂別人是壞人。居然還敢說壞人沒有人權……這個世界顛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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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璇的家位於成都北邊鳳凰山東麓太陽溪西岸的隱蔽小谷內,鳳凰山則在成都東北多扶平原之西。其山主峰高百餘丈,山勢雄偉秀麗,
蜿蜒數十里,四周峰巒疊嶂,羣山環抱。主峰高出羣山之上。拔地耐郻,形似展翅欲飛的鳳凰,故有“鳳凰山”的雅號。
穿過鳳凰山往南地,一道河溪從西北蜿蜒而來,流往東地。兩岸長滿楓樹。在這中秋時節,楓葉部分轉紅,紅黃綠互相輝映,造成豐富的
色感層次,景色極美。
楚河和藍胖子渡過河溪,沿鳳凰山往南走的支脈一溜小跑。進山之後,熱辣的太陽被樹林擋下,氣溫稍低了一點,可是楚河還是跑得滿頭
大汗。
他把長袍下襬捲起,別在腰帶上,直露至大腿根部。兩條毛茸茸的腿看上去威風凜凜,跑動時汗水淋漓。
而藍胖子卻是意態悠閒。腳往地上輕輕一點,便能跳出好幾米,就像一個皮球在地上彈跳一般。看得楚河又好笑又嫉妒。
他本也可耍出更帥地輕功,只是在他看來,一邊吟詩一邊趕路好忒傻了點。因此只得靠兩條腿跟着胖子飛奔了。
跑了不知多久,二人來到一處飛瀑之前。那飛潭下有一池塘,漫山的野樹層層疊疊,已與山崖一起隔斷了前路。
“跟我上去。!”胖子挾起楚河,施展輕功跳上了那飛瀑頂端巨巖處,眼前頓時豁然開朗。只見下方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原始森林,左方是
鳳凰山脈盡處,以幾座環合的山巒作結,右方是延至地平的荒野林海。
藍胖子指着左邊的山說道:“石青璇的幽林小築就在那邊的山谷裡面,非常隱蔽。原來只有石之軒一個人知道,不過他精神病發的時候把
這個位置泄露給了安隆,然後就被我接收了。”
楚河手搭涼蓬,順着胖子手指的方向望去,說道:“這地方不錯啊,很適合隱居!等我的寶寶們出生了,我也來這裡搭間屋子。”
胖子嗤笑道:“算了吧,這個地方太原始了,一點人氣都沒有。住的久了,會成仙地!而且你又沒有直升機,住這窮山溝裡頭,以後買日
常用品多不方便?”
楚河哈哈一笑,說道:“也對。這地方確實只適合破碎虛空的人們居住。”
“行了,風景看完,馬上行動!”胖子拉起楚河,從石壁上滑下,進了遍佈參天古樹的密林中。
胖子帶着楚河在林木間疾行,奔行了一陣之後,眼前豁然開朗,現出一間小石屋,屋旁有碎石道往前延伸,左彎右曲的沒在林木深處,看
不見小欲入口。
楚河指着那小屋問道:“石青璇的家麼這是?”
“不是,是霸刀嶽山死之前住的地方。”藍胖子道:“嶽霸刀不是跟宋缺比武了麼?他砍不過宋缺,被打敗了,心裡很鬱悶,就在這個地
方建了個屋子隱居。那個時候石青璇老媽還沒死呢,嶽霸刀對人家有企圖!”
“拷,人家嶽山那是暗戀好不好?”楚河不屑地道:“傳說中碧秀心的狂信徒可是數不數勝的。可是除了石之軒,沒有一個人敢碰碧秀心
一根手指頭。”
“那是因爲有石邪王這尊護花使者!”胖子嘿嘿笑道:“若是楚邪王二十年前穿越到這裡,我也一定會守身如玉,等着我的婠婠和小暄暄
地!”
倆人一邊拌嘴,一邊沿着那小屋旁的碎石道坦陳林木深處。走不多時,便進了一羣山環匯形成的寧靜幽谷。谷中溪水蜿蜒,楓樹參天,密
集成林,鬱鬱蔥蔥,遮天蔽日,山崖峻峭,石秀泉清。在那溪旁的林木間,隱隱可見幾間小石屋。
“環境不錯啊!”楚河暗讚一句:“石青璇她老她還真會挑地方!”
兩人沿溪而行,繞過溪水匯成的幾汪清池,踏着鋪滿楓葉的碎石小徑,緩步前行不知多遠,眼前景色忽地一變,一個優美的身形映入眼簾
。
只見一位白衣女子坐在石屋前溪水旁一方青石上,赤着雙足在溪水內。她左手撐着身旁青石,右手握着一支玉蕭,仰頭怔怔的看頭頭上那
將天空切得支離破碎的林葉。稀疏的陽光自葉縫灑下,在她俏臉上、白衣上染上片片光斑。
“嘖。好一雙美腳兒,看起來不比婠大姐的腳丫子差啊!”藍胖子搖頭晃腦地點評道。
“啊呸。少胡說八道!婠丫頭的小腳兒比她要漂亮一點點!”楚河很專業的評價着:“不過光看外表是很難分出高下的,須得親手觸摸把
玩一番,才能作出準確的判斷。”
“您老請!”胖哥哥向着石青璇那邊兒一伸手,“石邪王的女兒,也就您楚邪王有泡了。哥哥我遠觀可也,褻玩就免了!”
“我拷,我開個玩笑而已!”楚河瞪了他一眼,“我剛纔那些話可不許說給婠婠聽,否則我剮了你的肥肉熬油!”
“幹你!”胖哥哥又點了一枝煙,一邊噴雲吐霧一邊噴唾沫:“你小以前不這樣啊,婠大姐功夫好,可是你比她更好啊!幹嘛那麼怕她?
”
“她肚子大了。”楚河面無表情地說道:“堂堂一個大男人。難道還能對自己兒大了肚子的媳婦兒呼來喝去?拳打腳踢咩?再說在懷孕期
間,必須讓孕婦保持愉悅心情,否則不僅對她的身體有影響,還會影響到腹中胎兒的正常發育。所以我這段時間必須遷就她!”
說罷,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等她把寶寶生下來了,我一定要讓她知道,誰纔是一家之主……主……主……”最後一個字,拖着長音,還
在山谷裡造成了迴音。而且說這句話時,他還拔出色空劍,劍劈斷了身旁一根拇指粗的小樹枝,以增強他這句話的說服力。
“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說的就是你!”胖子在心裡腹誹了一陣,忽而用力捅了捅正在擺坡死,自我感覺頗爲良好的楚河肋下,
抱怨道:“你IQ爲零麼?叫這麼大聲,石青璇已經聽到了!”
“呃?是麼?”楚河尷尬一笑,收起色空劍,撓了撓後腦勺,向着石青璇那邊望去。果見她收回了怔怔的神情,向着他們這邊望來。
楚大將軍與石青璇的目光在空中相觸。在那一瞬間,楚河敏銳的捕捉到,石青璇那黑寶石一般的美眸中,閃過了一抹驚喜。但那驚喜一閃
即這,隨即浮出極其古怪的神色,俏臉兒上的表情也像是極力忍着笑一般。不過當她看清藍胖安隆休合體人之後,她眼中的古怪和笑意馬上隱
去。眼神中盡是濃濃的疑惑。
“我長得很好笑麼?”楚河看着藍胖子,問道:“還是說,我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唔……你長得不好笑。”藍胖子叼着香菸,滿臉深沉的上下打量了楚河一陣,眼角猛一陣抽動,然後淡淡說道:“不過你的造型簡直太
好笑了!哇哈哈哈,我都忍不住了!”說罷,胖哥哥抱着肚子大笑起來,就差滿地打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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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笑紅塵,留香歌笑楚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