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姐,聽秦風說,你以前身材纖細,都沒發育好,沒想到,與華夜在一起後,這發育的波濤洶涌樣,真是不敢想象!”
我一口老血能腥死你,尼瑪,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忍,我忍,我再忍!
“卞小姐,你是不是隻有秦風一個男人?”還是沒忍住!
卞羽嫦沒想到我問的這麼直白,有點怒氣想發作,不過,很快換了臉色,“當然了,我很愛秦風,必然爲他守護忠誠。”
“呵呵!”我笑出聲,“卞小姐爲秦總裁守節,不過,秦總裁卻做的出格了,也難怪,如果卞小姐有了第二個男人,你就會發覺,秦總裁的牀上技術有多爛!”
面對着我的惡言相向,卞羽嫦不怒反笑。我一擡頭,便對上陰森恐怖似要噴火的秦風。
靠,沒把卞羽嫦卡住,卻被卞羽嫦拿捏住了七寸。
我愣神之際,卞羽嫦起身,依偎在秦風懷裡,“羅小姐,我先生的技術如何,輪不到不三不四的人評價!”
我正了正色,不行,我不能再次被他們打倒,我不能慌。
“呵呵”輕笑,“秦太太,有些事,您可能還不知道吧?”
“什麼事?”卞羽嫦自得地瞧着我,自始至終,秦風沒說一句話,就那樣冷冷地盯着我,似陌生人似仇人。
“在這裡不方便,哪天等我空了,我想告訴你時,打電話給你吧!”
“你,你……”
我白了他們一眼,含着笑意起身離開,趁着華夜在忙,我想去看看華夜的母親。
這裡燈火璀璨,而梨園漆黑一片,方向感太差的我,不敢前行,停在梨園的門口,左思右想,還是退了出去。
轉廊處,秦風站在走廊中間,本來就狹窄的走廊勉強容許兩個人通行,對視的我們,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華夜打來電話,問我在哪,我說我四處逛逛。
“請秦總裁讓讓!”我還是沒忍住。
秦風臉色變了變,可修長的身軀依然杵在那裡。
見他這樣,我便爬上邊上的扶欄,準備爬過去。架在半空的腳頓住,秦風跨步過來,從後抱住了我,不能否認,他就是我的迷幻藥,我有點神志不清,想倒進他的懷裡。
不可以!我僅存的一絲理智讓我回歸現實,我轉過頭,看見卞羽嫦與華夜一同向這裡走來。
我擠出淚水,淚眼娑娑地盯着秦風,“爲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爲什麼?”
秦風立馬頹廢起來,“歡歡,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好不好?”
“我不要聽,我不想聽!”我誇張地吼着。
秦風一把將我抱下來,摟在懷裡,我瞥見卞羽嫦走過來時的笑臉戛然而止。
我心裡得意地大笑起來。
“歡歡,我愛你,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回不去了,你們都有孩子了,我還怎麼回?”
“歡歡,只要你回來,我不管孩子不孩子,我只要你!孩子可以做掉,我們生個孩子,好不好?”
看着十步開外的卞羽嫦扶着肚子,一頭栽了下去,我滿意地勾起了嘴角,不過,在華夜的臉上,我看見了擔憂與憤怒,繼而抱起卞羽嫦狂奔離開。
男人,多虛僞!還說我沒人要了,會娶我!
秦風急迫狂熱的吻向我砸來,我被他堵着,有點窒息的感覺。
秦風抱着我離開了華夜的山莊,躺在他的邁巴赫車上,我主動爬上他的身。
秦風盯着我的大好春光,“下次不許穿這樣的衣服出門!”
“我穿什麼衣服出門,得看你了!”我將問題丟給秦風。
秦風眼神突發狠戾,“羅歡,我警告你,再讓我看見你這樣出門,我會讓你餘生躺在牀上,下不了地!”
“是不是這樣啊?”我媚笑地坐了下去,秦風悶哼一聲,抱着我的腰更緊了。
“小妖精,越來越會勾人了!”
“還不是你開發的好!”我笑的清新脫俗。
秦風很受用,努力地在下方運動着,我不清楚是這個男人讓我有了快感,還是人最原始的慾望,反正我們冰火兩重天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精疲力盡的我躺在車墊上,一動也不想動,睏乏的我,迷糊間睡着了。
中途醒了一次,看見光着膀子坐在我身邊的秦風,我不動聲色地閉上眼,我不確定是否華夜來過電話,或者卞羽嫦進了醫院。
秦風沒主動開口,我便拖住他!
山間的鳥兒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我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摟住秦風的腰,觸碰的那一瞬,我感覺到他身體的冰涼,看了看蓋在我身上的衣服,我有點動容。
“早就醒了?”我假裝不知情地問,“身上怎麼這麼涼?”
秦風偏過頭,靠在我的肩頭,“嗯,你睡好了?”
我鬆開秦風,拿起他的衣服,幫他穿好,特賢惠特體貼,“怎麼不開空調,凍感冒了怎麼辦?”我噓寒問暖。
秦風將我攬進懷裡,一種想將我揉進骨子裡的窒息感。
“你體質差,每次開空調,你準生病。”說不感動是假,可是,感動有什麼用?
“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讓我離不開你嗎?”我紅着眼眶,擡頭盯着秦風。
我不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對不起!當初我就不該放開你,這一次,我更不會放開你!”
淚滑過臉頰,秦風替我抹去,“別哭,我最見不得你哭,心痛。”
“可是……”
“不要可是了,我會處理好!”秦風霸道地堵住了我,不過,我不在乎,只要我的結果達到了就成。
我不會讓卞羽嫦好過,也不會由秦風牽着鼻子走。
“乖乖坐好,我們先回市區吃飯吧,你餓了沒有?”
“還好。”
秦風下了車,去後備箱拿了一袋麪包和一包牛奶遞給我,“先吃點,不然低血糖又得犯了。”
我接過他手裡的食物,心裡說不出的難受,爲什麼我們會到了這覆水難收的地步,我真心愛你時,你騙我傷我,我假意愛你時,你情真意切事事爲我操心。
“歡歡,吃完早餐,我們一起去看望一個人吧?”
“看望?誰?你家人?”我裝作很驚奇地問。
秦風怔住,繼而慢悠悠地說:“卞羽嫦,她在醫院。”
我故意將手裡的牛奶抖落,散落一地的奶漬。秦風沒說什麼,抽出餐巾紙,一點點地擦拭乾淨。
我低下頭,幫忙一起擦,“對不起!對不起!”我又假裝慌亂地打翻餘下的牛奶。
越擦越亂,秦風一把摟住我,將我抱了出來,“你坐前面吧,後面不收拾了,等會交給洗車行。”
我閉嘴不說話。
“歡歡,如果你不願意去的話,可以不去!”
我擡起頭盯着他,“不,我要去,她肯定是被我氣的住院的,我親自給她道歉,我求她原諒,我以後不纏着你了。”我裝着特無辜地說,委屈的眼淚說來就來。
“不是,歡歡,你聽我說,不關你的事!其實,真不好說出,也解釋不清,這樣吧,你去的話,什麼也不說,看我解決問題,行嗎?”
一向少言的秦風,有點慌亂地解釋着,不過,還是什麼都沒說清。
我點點頭。
“好了,別難過了!”秦風替我扣好安全帶。
坐在副駕駛,我見猶憐地看着秦風,秦風伸過右手,拉着我的手。
“秦風,我就不該再見你的,如果卞羽嫦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會良心不安的!”
“不關你的事,歡歡,不要有任何負擔,有我呢。”
我還是一副不放心的樣子,秦風要吃早餐,楞是被我阻止了。
秦風牽着我,走進了一間豪華病房,卞羽嫦正傷心地靠在牀上,見到秦風的到來,欣喜地坐了起來,又看到秦風身後的我,怒氣衝衝。
“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還來做什麼?”
我委屈地流着淚,“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的出現會讓你受到這麼大的傷害,孩子怎麼樣?”
我特意湊上前,拉着卞羽嫦的手,痛哭流涕。
卞羽嫦嫌棄地擺脫掉我的手,我有想過,藉機倒地不起,但是,感覺太假了,還是後退了一步,扶着額頭,用力地揉了起來。
秦風跨了過來,一把扶住我,急切地說:“是不是低血糖犯了?昨晚消耗太多體力,早上還不吃早飯。”
這話說你多讓人浮想聯翩,我偷看了一眼卞羽嫦,果然臉色難看到極點。
我歉意地朝秦風勉強地笑,“對不起,不該不聽你的話!”
“好了,我們先去吃飯吧,等會再過來處理問題。”
“不行,我腿軟,使不上力氣。”秦風曾經特意諮詢過醫生,關於低血糖的起因症狀防治,對我所我說的,他深信不疑。
“那你靠牆邊坐會,我現在就去買吃的,立馬回來。”
我柔弱無力地低“嗯”一聲,感覺就快體力不支倒下去了。
秦風走的特別急。
“秦風,你回來!”看着匆忙而出的秦風,卞羽嫦怒吼着。
見秦風回來無望,卞羽嫦將怒氣使到我身上,先是丟過來一個枕頭,我巧妙地躲開了。
卞羽嫦見我還敢躲,怒氣沖天,直接拿過牀頭櫃上的玻璃杯,朝我丟來,就這麼遠的距離,那麼大的怒氣,這衝擊力還不得扎死我啊,不過,我沒有躲,不偏不倚,玻璃杯扎中我的額頭。
血流如水,嘩啦啦地從額頭流了下來,我得意地朝着卞羽嫦笑出聲,“等着就是你的毒手!”
聽見把手拉動的聲音,我應聲倒地,秦風看見丟在地上的東西,狠厲地對着卞羽嫦說:“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這下沒白捱,不過,卞羽嫦下手也太狠了,我感覺意識有點渙散,秦風抱着我出門時,我似乎看見華夜拎着保溫盒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