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 案件終結
下午三點,H市刑警大隊會議室響起了沸騰的議論聲。
劉書記掃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一眼,沉聲道:“同志們,昨夜有人潛入搶走了鐵盒,可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抓到人。防範如此之嚴密,爲什麼還會有人潛進來?大家都說說吧。”
此時周生輕咳兩聲,道:“劉書記,事情已經查清楚了。不是我們防範不到位。而是有人放歹徒進來的。”說話間就打開門,把外面的許平叫了進來。
“你自己說吧。”周生說完,就回到了座位上。
許平就是昨夜帶聶雲進來的那個武警。他看了衆人一眼,然後把昨晚的經過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衆人聽後,目光全部望向了周生,使得周生趕緊解釋:“那聶雲不是我的線人。很明顯他是利用許平的信任,潛入進來的。”
“這個聶雲是什麼人?”劉書記詢問。
“聶雲在兩年以前可是一個名人。是他給我們警察提供了犯罪證據,將本市三個黑幫全部搗毀,以及把勾結黑幫的原公安局局長林宗搬到。當時他被媒體新聞大肆報道,可以說全H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後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聶雲下落不明。”說着話的周生將一份檔案遞給了劉書記,繼續說:“對了,聶雲與蘇晴蘇警官相識。”
拿着檔案看的劉書記,望向了周生:“蘇警官現在何處?”
周生搖頭:“有人看見她被一個歹徒打暈帶上了車,後來又有人看到那輛車被一架直升機抓走,現在我們正全力追查蘇警官的下落。”
“是不是蘇警官與這個聶雲勾結盜走了鐵盒?”劉書記眼眸深邃。
“這個就不知道了。”周生說完又道:“不過我相信蘇警官的爲人,她不會勾結歹徒。畢竟她跟了我快三年了,我瞭解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聶雲他是地下警察,怎麼會是歹徒?”站在一邊的許平不敢相信:“當時他身上可是有很多血跡啊。”
“你也有嫌疑。”劉書記揮了揮手,兩個警員就把許平帶了出去。
“現在既然知道歹徒叫聶雲,那麼就立刻發佈A級通緝令,在全國緝拿。”劉書記喝了一口水,繼續說:“另外立刻尋……”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劉書記的秘術推門走了進來,湊近劉書記的耳旁輕聲說了幾句話。
劉書記一聽秘書的話,臉色不由得變了變。
下一刻,劉書記一嘆,繼而看着在座的人道:“同志們,這幾天辛苦了。現在戒嚴撤銷,案子到此結束。這幾天的事你們把它忘記,以後也不要再提,剛纔下達對聶雲的通緝令立刻取消。等一下有人會來把這幾天的資料文件帶走,希望同志們配合。”
劉書記說完又想起了一事:“另外,昨夜那個叫聶雲的歹徒被蘇警官用槍打中。所以大家不要懷疑蘇警官勾結歹徒。全力尋找她的下落。”說完離開了這裡。
留下的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是不解。而且心中有股怒火在燃燒,畢竟辛辛苦苦好幾天,可到頭來卻是忘記這幾天發生的一切。一時間都難以接受。
位置上的周生聽着劉書記剛纔的話,已經大致猜到是因爲什麼了。暗道:看來這個聶雲背景不一般。
站起身來,看着在場的人道:“同志們,既然是上級的命令,自有上級的考慮、安排!我們還是回到以前處理自己手中堆積的案子。把這件事忘掉!那對誰都好!”說完就走了出去。
就這樣,防範森嚴的刑警大隊,因爲鐵盒被搶導致迴歸正常。龍組的人走了,衆人也開始埋頭幹自己手頭的事,不過有些人私底下還是在議論這次發生的戒嚴一事。
解放軍、武警都回到了各自的崗位。就連那許平也沒有受到什麼懲罰,只是被批評了一頓,記了一次過。到了傍晚時分,H市恢復了往日的熱鬧。氣氛不在那麼壓抑、緊張。
月黑風高殺人夜,千精萬蟲衝鋒時!
深夜的H市,一棟私人別墅,一輛夏利車開了進去,“吱”的一聲停在門口。車上走下一個女人。炎炎夏日,女人手裡拿着一個手提包,頭皮微卷紮在腦後,皮膚白皙保養得很好,仿若只有二十六七的年紀,實則今年三十四歲。
這個女人穿着一件質地很好的紫色女士襯衣,下身一條黑色的高腰直筒褲,襯衣紮緊高腰褲裡,腰間繫着一條精緻的皮帶。如果聶雲在此,一定喊出兩個字:楊姐!
楊姐打開後車門,從裡面抱出一個紙箱,然後用腳把門關上,走進了別墅。
此時別墅內,樓上的一間房中,一個戴着眼鏡男孩,約摸十一二歲,坐在牀邊正給一個男子擦着額頭上的汗,嘴裡嘀咕道:“這人是誰啊?爲什麼媽媽這麼關心他…”
牀上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黑麪判官聶雲。昨日聶雲受傷太重,失血過多,眼沒看就要暈倒在地的他,見到了路邊有一輛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鑽進了車裡。畢竟要是暈倒在路上,那自己就會被抓。
當楊姐開着車回到別墅後,認出是聶雲後,就把他帶進了屋,檢查身體之時,發現聶雲身上三處傷口。一個是炸傷,兩處是槍傷。
本想送醫院,可是轉念一想既然聶雲自己不去醫院,而躲進車裡,加上又是槍傷,那麼一定出了大事。還有一個就是全市的警察當時都在到處搜索,一時間楊姐斷定聶雲肯定犯事了,相識一場就沒有報警,反而去藥店夠買了許多藥。
那十一二歲的男孩見楊姐推門進來,當即轉頭道:“媽,你回來了。”
楊姐把紙箱放在旁邊,看着兒子道:“聰聰,時間不早了,你回去睡覺吧。這裡有媽媽。”
這小男孩叫楊聰,是楊姐的兒子,他看了一眼牀上躺着的男子,問道:“媽,他是誰啊?不會是你在外面給我找的後爸吧?”
“你個熊孩子,說什麼呢?”楊姐對着兒子訓斥:“他是媽媽的一個朋友,別瞎說。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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