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你放心吧,我媽咪不是早就認定你是我們羅家的兒媳婦了嗎?”羅家敏不以爲然地道。
“光是伯母認定不行啊,關鍵在你哥身上。”吉雪萍急道。
“說得也是。喂,你不就是在大連嗎?我和媽咪再怎麼使勁,若是我哥打死也不從,那也沒辦法,最好你想辦法搞定他,這不用我教你吧?”羅家敏說道。
“我知道怎麼做,你幫你打聽一下那個人……哦,她叫慕容纖纖,是江採菁的表妹。”吉雪萍說道。
……
聞香坊。
慕容纖纖剛剛返回,她沒有留羅家瑞,藉口休息將滿臉渴望的羅家瑞擋在了門外。
“秀,這位羅先生是不是想追求你?”小青問道。
“妖怪也八卦嗎?”慕容纖纖問道。
“只是好奇而已。”小青嘟囔了一聲。
“你又不是貓,有什麼可好奇的?”
慕容纖纖撇撇嘴:“白素貞呢?”
“她在後面逗弄那殺黃金蟒。”小青道。
“秀,有什麼吩咐?”白素貞身形一閃,出現在二人身前。
“白素貞,以後可不要這麼突然出現,很容易嚇到人的。”
慕容纖纖囑咐道。
“是。”白素貞和小青等答應了一聲。
“今天晚上你們跟我出去一趟……”
慕容纖纖將在飯店聽到的那兩個日本人的談話複述了一遍。
“秀,你想黑吃黑?”小青問道。
汗!
慕容纖纖瞪了她一眼,義正詞嚴地道:“什麼叫黑吃黑?茅山宗數典忘祖,與日本人做交易,我只是維護民族遺產不落於倭人之手罷了。”
傍晚的時候,安美茹帶着小小回來了,看到姐姐,小小顯得很高興,不過。跟往常一樣,他是不會主動跟慕容纖纖說的,而是在安美茹的誘導下,將這幾天的生活一點一點的說了出來。
“他其實都知道也都記得,只是不善於表達。”安美茹說道。
“美茹,你們早點兒休息吧,明天讓彭軍帶着你們去熟悉一下學校。”慕容纖纖說道。
別墅裡多了四個人,只是多了四付碗筷而已。衆人都是喜靜不喜鬧,即便是性格稍爲活潑的小青,也知道抓緊時間修煉,而令慕容纖纖意外的是,白素貞的廚藝確實不錯,小小非常喜歡吃她做的菜。
晚上十點左右,一輛銀灰色的轎車駛出聞香坊,片刻之後,這輛車駛出歸雲山莊,上了大路。
“秀。爲什麼會選擇甘井子公園?”聞香坊問道。
“太偏僻的地方怕有埋伏,太熱鬧的地那個茅山宗的弟子心虛。甘井子公園恰好處於二者之間,位置上不遠不近,不僅周圍有林木遮掩,而且公園周圍既有廠礦,也有居民區,利於躲藏逃避,選擇那裡倒是非常正確。”慕容纖纖說道。
晚上的車比較少。白素貞開得很快,甚至還有閒暇教慕容纖纖如何開車。
“喂,開這麼快。你就不擔心被攝像頭錄下來?將來被抄牌罰款的可是我!”慕容纖纖報怨道。
白素貞眨了眨眼睛,很奇怪地看着她:“秀,我們可都是修行者,這點小障眼法算得了什麼?”
“障眼法?教教我。”慕容纖纖的興趣立即從學車轉到學那些障眼法上了。
所謂的障眼法,其實就是一些小幻術,這些幻術對於普通人或者普通的機器來說,有很好的掩飾作用,但對於真正的修行者來說,幾乎是毫無用處。
大約半個多小時之後,她們已經來到距離甘井子公元不遠的一個停車場附近,慕容纖纖等人將車停在一棟居民樓下,步行向着公園走去。
“秀,我和小青先進去看看。”白素貞說道。
“嗯,小心,千萬不要驚動他們。”慕容纖纖叮囑道。
她有些多慮了,公園裡一個人也沒有,白素貞和小青將公園整個搜了一遍,最後只現在園林管理處有一個打更的老頭睡在值班室裡,除此之外,再沒有旁人。
慕容纖纖得到消息之後,也潛入了公園裡。這地方她來過好多次,在山頂上有一個露天的旱冰場,夏天的時候還有當地的居委會組織跳舞之類的活動,不過到了秋冬之季,這裡就完全冷清下來了。
“白素貞,小青,你們去外圍埋伏,一旦有逃走的,絕對不可放過。”慕容纖纖吩咐道,她自己則取出面具戴在了臉上。
對待日本人,她沒有好感,也沒有特別的惡感,但是,對於那些懷着不可靠人的目的進入中國的人,不管是日本人還是韓國人,或者是歐美人,她都不會有什麼好印象,而對於那個茅山宗的弟子,她更是深惡痛絕。
她到的還是早了,時間不過是十一點鐘,慕容纖纖沒有進入旱冰場,而是躲在了一顆樹上……在這種環境下,就算是修爲比她高的人也不易現她的蹤跡,畢竟木神之號不是白來的,只要有樹木存在,就相當於她的後勤補給不會斷絕,是她的絕對主場。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先是白素貞給出了警訊,緊接着七條黑影從山下穿越樹叢走到山上,爲的一人一揮手,另外六人立即散開,對周圍進行搜索。
是那個大島先生!
慕容纖纖一下子便認出來人,雖然他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裝,但並沒有帶蒙面巾之類的東西,在月光下看得很清楚。
過了片刻,另外六人相繼返回,其中一人向大島彙報搜索情況,卻是那個叫竹下的日本人。
“進去等。”大島舉步進入旱冰場。
其中五個日本人分頭警戒,只有竹下提着一隻手提箱跟着他進入旱冰場。
“怎麼還不來?”
大島皺着眉頭看看錶,語氣中充滿了不耐:“他想玩什麼玄虛,難道想來個到點之時突然從天而降?這些中國人都是不能相信的。”
“大島君,不必着急,還有半小時,時間充裕的很。”竹下低聲說道。
“這一次若是得了那本奇書,我們大島家族必定躍升大日本忍界第一家族的寶座,我不能不着急啊。中國人不是有句話嘛,叫做‘夜長夢多’。”大島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