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趙樑晚搖了搖頭:“我哥哥剛剛是在給你打電話?”
俞慕白看了看趙樑笙沒有說話。
趙樑笙挑了挑眉,這一會倒是很大方的就承認了:“對啊,是我打電話給他的,別這麼看着我,這種事情還是得他解決,我纔不會沒事解決什麼家庭糾紛呢。”
“你不是跟我說晚晚出事了?”俞慕白這才問着趙樑笙慢慢開口說道。
“對,我是這麼說了。”趙樑笙點了點頭:“怎麼了?”
“晚晚現在還好好的,你爲什麼要騙我。”俞慕白皺起眉,他可是一接到電話就火急火燎的趕過來的,可是這裡一點事都沒有。
“這裡可不是你們吵架的地方。我們的事還沒有解決完呢。”女人看向俞慕白,因爲此刻俞慕白也是衣衫不整,微微有些鄙夷:“不知道又從哪裡來的死窮鬼,果然是兩個小狐狸精勾搭的,一看就知道那肚子裡的野種是他的。”
由於俞慕白從側面看上去他的長相還是很出挑的,所以女人以爲俞慕白和趙樑晚是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看似是在嘟囔實則是在諷刺。
“你說什麼?”俞慕白轉過身,看向女人,臉色很冷。
“她說你是死窮鬼,說我妹妹是狐狸精,還說你和我妹妹的孩子是野種。”趙樑笙用手託着下巴,幫女人又重複了一遍:“你怎麼想。”
“呵。”俞慕白冷笑一聲,向前走了兩步:“死窮鬼?狐狸精?野種?你以爲你就很富有嗎?不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嗎?”
俞慕白雖說還不是什麼首富,但也是家底十分厚的人,至少在C市是那些大大小小的公司家族都比不上的。
這時抽菸的男人看向俞慕白,看清他的臉以後,似乎想起來他是誰,臉上突然揚起笑,男人雖然也是個很好看的模樣,但比起俞慕白就差了不只一點:“俞總,原來是你啊。”
男人對俞慕白揚起殷勤的笑容:“真是失禮了,我這內人平常不是這個樣子的,今天因爲一些特殊情況,還請不要見怪。”
“見怪。”俞慕白冷笑了起來:“今天我還就是要跟她計較了。”
“你這人怎麼……”
“閉嘴!”女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打斷了:“誰允許你這麼對俞總說話了。”
叫俞少是身份的象徵,叫俞總就是尊重了,誰不知道俞慕白的本事。
女人看到男人突然變得兇悍起來,同時也對俞慕白點頭哈腰的,不甘心的瞪了男人一眼,卻不敢再說些什麼。
“俞總她年紀不大,不懂事,您不要和她計較了。”男人笑着對俞慕白說道。
“年紀小?”俞慕白看着男人,冷冷的勾起脣:“我們家晚晚可要比她小了很多吧,這麼不懂得尊老愛幼還裝年輕的老女人,你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啊。”
“是是是。”男人是有苦說不出,只能點頭答應着。
“我記得你。”俞慕白挑了挑眉:“你姓夏對嗎?”俞慕白勉強能對眼前的男人有個印象也完全是因爲最近的一項合作裡,有這個人。
“是。”姓夏的男人點頭應到:“我姓夏,原來俞總還記得我。”
“既然這樣,以後你們公司的合作項目不用再送到我們公司了,我們拒絕和你合作,懂嗎?”敢說他的女人是狐狸精,他的孩子是野種這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俞總……您,您這是做什麼!”男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要是他們以後所有的合作項目都被俞氏打壓,別的公司一定不會和他們合作的,那麼他們最後只能宣佈破產了。
“我這是做什麼。”俞慕白輕聲一笑:“那她又是在做什麼,你知道你們得罪的是誰嗎?我們俞氏的總裁夫人,和俞家的大少奶奶,你說我這是在做什麼,當然是在幫未婚妻討個公道啊,你的夫人對我的未婚妻說了如此惡毒的話,我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你們呢,人家都說夫妻同心,那麼既然你的這位夫人犯了錯,那你們就一同罰過吧。”
“俞,俞總,我……”男人結結巴巴的說着話,轉身“啪”女人的臉上泛起紅色的巴掌印記:“還不快給總裁夫人道歉。”
女人也知道此刻不是計較的時候忍氣吞聲的對趙樑晚陪笑:“夫人,我是無心之失,並不是有意要辱沒您的,您就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吧,我……都是因爲這個女人。”女人指着姚嘉想要將過錯都推到姚嘉身上,想要伸手拉住趙樑晚的手腕:“要不是這個狐狸精,我怎麼可能把您錯認了。都怪她,她這種女人和您待在一起都是在辱沒您的身份。”
“和你在一起才覺得辱沒身份。”趙樑晚打斷女人的話:“不管你和嘉嘉之間有什麼過節,你現在將過錯都推到嘉嘉身上,還不忘侮辱他人,你這一做法才讓我覺得噁心。”
趙樑晚拉開自己的手將她和女人的距離拉開:“麻煩你走開,我並不喜歡和你待在一起,空氣太差。”
趙樑晚的話像是一根刺刺進女人的心裡,女人想要翻臉,但看到男人的臉色便忍了下來。
趙樑笙打了個哈欠,這個戲他是看夠了,此刻這一對狗男女的嘴臉他也是看夠了:“我記得你在這之前可不是這種態度啊,趾高氣昂的不止一點,就是那種看誰都覺得窮的要命,自己最富有的那種吧,怎麼現在不繼續說了,看看你這幅縮頭烏龜的模樣。”
趙樑笙的話讓女人的臉一度變了顏色,可又不敢發作,誰讓趙樑笙是趙樑晚的哥哥,這麼算下來,這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小子就是俞慕白的小舅子,自然是不敢輕易得罪。
“你瞪我啊。”趙樑笙看着瞪着他敢怒不敢言的女人,笑了起來:“怎麼你也想學瞪誰誰懷孕這種技能,可惜你太醜,也太老,根本就學不會,不過學會了又怎樣,就連你老公估計都不想看你一眼吧,嘿,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趙樑笙將這個問題拋給了男人。如果男人應了就是說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值得被人維護,如果這個男人沒有答應,趙樑笙敬他是條漢子,至少在這種情況下還知道自己要護着自己的女人,不過趙樑笙依舊不會幫他,因爲他根本就不會幫一個陌生人,更別說還是得罪了他和趙樑晚的陌生人。
“是,您說的是。”男人很顯然並沒有想要袒護女人的樣子,就連這樣的話也都接受了,趙樑笙也只能呵呵兩聲,這樣的男人啊,俞慕白是看不起的,又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呢,還是好自爲之吧。
趙樑笙搖了搖頭,坐在趙樑晚的身邊。
女人看着滿臉的不可置信,她很顯然沒有想到男人還就真的對俞慕白的話百般答應,這樣沒有骨氣,竟然連自己的女人,都學不會袒護。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女人對着男人聲音尖銳的喊着:“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傷害我!”
“你閉嘴!”男人此刻也很生氣:“要不是你,事情能變成現在的樣子嗎,你現在還有臉來質問我,要不是你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事了,你現在還不知道悔改,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你說我不要臉!”女人瞪大眼睛看着男人的眼中帶着怨恨:“你在外面會胡亂來,我有說過你嗎?這一次你連孩子都搞出來了,你還說我,你又對得起我嗎?”
“你要是覺得我對不起你,離婚啊。”男人看着女人的臉色很難看,他沒有想過女人會當衆給他難堪,所以此刻的臉色並不好看:“反正早就膩了不是嗎?”
“離就離。”女人坐在另一邊的公共椅子上哭了起來。
“嘖嘖。”趙樑笙嘖嘖兩聲,搖了搖頭:“簡直是堪比八點檔的狗血劇,這簡直比狗血劇還要過癮,簡直就是豪門密事啊。”
趙樑笙說完這句話後,姚嘉的臉色更蒼白了,趙樑晚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可以放輕鬆不必這麼緊張。
俞慕白非常淡定的看着男人和女人的這一場鬧劇,此刻心情非常的平靜,如果不是因爲趙樑晚,今天的事情就算誰請俞慕白,俞慕白都不會來參和。
“俞總。這個女人我會好好的教訓她的,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這一次吧。”男人低聲下氣的求着俞慕白。
“我最瞧不起對自己的女人都是這幅德行的男人。”說完俞慕白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喬,我記得公司有和一個姓夏的最近再談一個項目是嗎?”
“是的。”喬記得很清楚。他把每一件事都記得很清楚,就是爲了以防如果俞慕白會問他的時候,他可以答得上來。
“既然這樣,他們家的合作談判先我們終止,合作項目也將他們從裡面踢出,至於以後得合作,我不希望再看到他們。”俞慕白淡淡的看了一眼男人。輕描淡寫的就爲喬下了一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