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一座座青山,連綿起伏,高傲地屹立在藍天之下,薄霧猶如一層透明的紗巾,環繞在山峰上,遠遠望去,好似仙境一般。山腳下,一排排綠葉稠密,俊美多姿的灕江竹,彷彿一位位身披綠紗的少女,亭亭玉立,在江邊梳妝打扮。一陣春風吹來,灕江竹發出“沙沙”的聲音,好像在歡快地歌唱。
嚮往常一樣大家開始進入了訓練,趙樑晚也要踏入了上學的路程,這回不同於以往,這次的趙樑晚可記仇了,趙樑笙連夜通宵處理了任務,覺都沒有睡,一大早上又要提起精神來送自己的妹妹上學賠罪,真的是當哥哥難當啊,送完自己的妹妹就打算去她的別墅補一覺,然後在去接她放學。
“不是跟你說了嗎?不用你送我,咱倆最好也別見面了,真的是。”趙樑晚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還是乖乖的上了車,給她關上了車門,趙樑笙也走了進去,車子開動啦。一路上趙樑晚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看着外面的風景,嘴還在嘟着,趙樑笙知道這個小丫頭的氣還是沒有消,但是也要解釋一下,要不這小丫頭得生氣到啥時候。
“晚晚,還在生氣呢?”趙樑笙一邊開車一邊小心的詢問着。趙樑晚嘴嘟的越來越重了,並沒有理會趙樑笙,趙樑笙繼續說着。
“哥哥也是沒有辦法啊,你是我妹妹,我如果訓練的時候,對你不嚴厲一點,別人會認爲我偏心,你說的想看看我訓練,我才滿足你這個要求訓練的,害得我一夜沒睡覺,批改文件,一大早上還送你的份上,就原諒我吧,好不好?”趙樑笙一臉委屈的說
“那你也不能那麼不給我面子吧,你知道有多丟人嗎?一堆男的,我真的很沒面子的好不好?”趙樑晚才知道哥哥一夜沒睡覺又來送自己,一下子心裡就軟了下來,但是死鴨子嘴硬,還是要個說法。
“好好好,都是哥哥的錯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訓練你了,都交給w行不?你別生氣了。”趙樑笙立馬就服了軟,讓這個寶貝妹妹心情好一點,才能好好學習不是,省的自己的妹妹去爸爸那裡告狀,他又要聽嘮叨了。
“這還差不多,那送完我就趕緊睡一覺吧。我馬上就要到學校了,一會開車注意點,別開着開着睡着了。”趙樑晚看到哥哥服軟也道歉了,有個臺階就趕緊下來,她也不是得寸進尺的人,順便還關心了一下趙樑笙。
“好的,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會安全等到你放學的,你趕緊擠進去吧,認路不?”趙樑笙擔心的問道。
“你放心我了,我又不是俞寶兒,怎麼會走丟,拜拜咯。”趙樑晚背起來書包就下了車,蹦蹦噠噠的向學校的裡面走去,趙樑笙一直目送着趙樑晚安全進入了教學樓才依依不捨的走開了。
時光在流逝,從不停歇;萬物在更新,而我們在成長。歲月是那麼的公平,從不多給人一秒,相反也不會少給任何人一秒。每個人都會由時光的飛逝而經歷着人生中最重要的過渡,如:從幼稚到成熟,從衝動到沉着,有純真到心思慎密
眼間春去秋來,秋去春來,時間輾轉,歲月輪迴,日子在不經意間過去,而過去的總能給人留下美好的回憶,也許也會有痛楚,可那些痛楚卻讓人感到興奮,一種疼痛帶來的興奮,像毒品一樣,難以戒掉,而美好的回憶卻能讓你在感受曾經的幸福時流下淚水,因爲一切都過去了,回不來了。
過去的痛苦經理激勵着他們,過去的美好溫暖着他們,如果他們將時間浪費在回憶曾經的美好時光中,那她們就是傻子,因爲但丁說過:“最聰明的人是最不願浪費時間的人。”如果我們陷在痛苦裡無法自拔,那麼我們將永遠痛苦,因爲泰戈爾告訴人們:“當你爲錯過太陽而流淚時,你也將錯過羣星了。”
轉眼間五年過去了,趙樑晚從一個二十二歲的青春美少女轉變成了一個二十七歲的成熟女性,這五年來,他沒有見過俞慕白,依舊是每天重複着相同的訓練,但是她早已經不是當初柔柔弱弱的女孩子了,而是一個知道什麼是社會,懂得爲人相處之道,最重要的是她已經和薛瑤,張旭,徐亮四個人成爲了新的教練,這五年來每年都會選一個教練出來,而趙樑晚當然是最後一個培養出來的教練了。
“晚晚,你有多久沒有看到過俞寶兒了,孩子都可能不認識你了,我還每年都知道回去一趟,你可是心真狠,一次都沒回去過。”趙樑笙在忙着公務,今年的趙樑笙也是二十七歲,但是歲數的改變絲毫不改變他自身的顏值,反而褪去了稚氣的他多了一份男性成熟的魅力,但是他和薛瑤兩個人都是靦腆型的好手,那層窗戶紙五年都沒有捅破,真的不知道這兩個人在猶豫什麼。
“我怕我一回去就捨不得走了,這幾年我只有視頻纔敢看一看他,到了今天我總算熬出頭了,是該回去的時候了。”趙樑晚收拾着自己的行李,邊收拾邊說。
“我們家的小公主終於知道回去了?說實話我挺意外的,你能堅持這麼久不見俞慕白,回去也好,反正你現在也是知名的大導演了,是不是?”趙樑笙不管自己的妹妹多大啦,在她心裡永遠是個小孩子,打趣的說着。
“還知名大導演,你也別高興太早,我定了明天的飛機航班,晚上還有個宴會要參加,但是我要告訴你一件大事,你聽了可要淡定。”趙樑晚恐嚇着趙樑笙說
“趕緊說吧,還賣個關子,我纔不上當呢,真的是。”趙樑笙完全不把自己妹妹的大事當大事,他知道她這個妹妹古靈精怪的很,說不定有什麼密謀呢。自從那次訓練她以後,這五年裡趙樑晚是想盡了各種辦法來折磨趙樑笙,什麼坑蒙拐騙,真的是大招小招都用盡了,這讓趙樑笙不由自主的就提起了一百二十分的警惕性,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膽裡。
“我這次真的沒騙你,我拿我兒子的命作爲擔保。”趙樑晚一臉的正經可是不常見的,又是俞寶兒的命,真的是嚇得趙樑笙一身冷汗,到底是什麼事情可以讓趙樑晚發這麼毒的誓。
“我這次回去,薛瑤也要跟我走。她說這裡應該不需要她了,她想回家看看,順便跟我呆呆。”趙樑晚把事情說了出來,趙樑笙愣住了半天,在他失落的臉上勉強的擠出來一絲的微笑。
“這樣子呀,那也挺好的,在這裡都呆了五年了,也挺膩歪的,出去呆呆也挺好的,再說了跟你也是個伴。”趙樑笙說
“你真的這麼想的嗎?你不打算挽留下她或者跟我們一起回去嗎?這樣就不用兩地分居了呀!”趙樑晚天真的說
“我倆現在就是上下級和好朋友的關係,談不上分局這麼一說吧,你不是晚上還有宴會嗎?趕緊去收拾收拾,別丟趙家的人。”趙樑笙瞬間轉移了話題,他怕在聊一會真的全盤皆出。
“我真的是搞不懂你倆,明明對彼此都有感覺,就是誰也不說,五年了,哥你就不能活的爺們一點嗎?愛怎麼樣怎麼樣我是管不了,只是趁這個機會你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趙樑晚收拾完行李箱就走了出去,趙樑笙重複着趙樑晚跟自己說的話,是呀,五年了,就是不敢邁出這一步,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的人,他不知道如何去表達,他心裡明明知道薛瑤對他有意思,但是要怎麼說呢,趙樑笙雙手抓頭,反覆經受着精神的折磨。
趙樑晚開始爲了自己的成名作慶功的宴會進行準備,兩年前她畢業於這所大學,經過了三年的鍛鍊,自己的一部作品《三有四分之一的秋天》獲得了奧斯卡獎,而她自己也拿到了金熊獎,這個是連已經導了十多年的導演都想拿的獎項,卻被一個最年輕的趙樑晚拿到了,這就證明了趙樑晚的天賦異稟,果然是個不多見的導演屆的奇才。
趙樑晚在爲自己的慶功宴做最後的準備上妝,已經二十七歲的她皮膚還是一等一的好,不用那些脂粉來裝扮,皮膚也顯得水潤白皙,這讓所有人都爲之羨慕,她的臉上只需要化一點點的淡妝就可以了,塗上一點點的脣膏,水潤有彈性,那誘人的嘴脣真的是個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