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我忘了什麼?”許夏然掙扎着說道。
可是餘昕緊緊把許夏然抱在懷裡,許夏然聽着餘昕的心跳聲,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襲來。
“什麼都別說,讓我抱着你,只要一分鐘,一分鐘就好。”餘昕摸着許夏然的頭髮說道。
許夏然就這樣安靜地被餘昕抱了一分鐘。
“好了。”餘昕慢慢鬆開了手,他的身上沾滿了泡沫。
“你是不是有病,我洗着衣服,你就過來對我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還做出那種舉動。”許夏然使勁搓着襯衫說道。
餘昕的思緒又回到了多年前,那天晚上他也是這樣給許夏然洗校服外套的。當時家裡的阿姨非要他把校服扔進洗衣機裡,但是餘昕堅持自己用手洗了那件校服。
晚上許夏然剛貼好面膜,打算上牀休息的時候,餘昕敲了她的房門。
“對不起。”許夏然打開門就聽到餘昕跟自己道歉。
“沒什麼對不起的,我這正貼着面膜,不方便跟你說話,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許夏然說道。
“我就想告訴你,你總是勾起我以前的記憶,這種記憶讓我彷彿又回到了我那一段快樂的時光。”
“哎,你每次說話不要那麼莫名其妙好不好,什麼叫我勾起你的回憶,難道我存在過你的回憶裡嗎?”許夏然說着摘下面膜說道。
剛敷完面膜的許夏然,臉上看着水水潤潤的,一雙有神的眼睛眨巴着,餘昕看着嚥了下口水。
“你睡吧。”餘昕說着下了樓。
“這個混蛋,每次都是這樣,我今晚上又得因爲這件事睡不着了。”許夏然躺在牀上說道。
許夏然不知道,餘昕在今天晚上也側臥難安。
第二天一大早,許夏然起來就打算去廚房做飯,可是剛走到廚房門口,就看到餘昕穿着睡衣在做飯。
“你趕緊鬆手,我來,你去洗漱。”許夏然一把奪過餘昕手裡的勺子說道。
“我怕你自己做飯再把我廚房給燒了,到時候我再找人裝修,難道不要錢啊?”餘昕說道。
許夏然就是很搞不懂餘昕,明明前一秒還溫柔地看着自己,下一秒就會對自己說一下風涼話。
“反正我來做,我可不想再佔你的便宜,不對,我可不想再被你抓住把柄,以後再指使我做別的。”許夏然一邊攪着鍋裡的粥一邊說道。
“快走,別在這打擾我,你在我旁邊站着我施展不開廚藝。”許夏然說道。
“我在你旁邊你是不是有壓力,是不是覺得跟我的廚藝一比,你的就真的是相形見絀。”餘昕說道。
“纔不是,我是怕你偷偷學會我做飯的秘方,到時候我的秘方被你偷你了,我得多吃虧啊。”許夏然說道。
“今天我送你,你不用自己打車,所以不用着急,慢慢吃。”餘昕看着迅速吃飯的許夏然說道。
“那你就不怕有人看到了,會說一些別的話嗎?”
“我就是順路載了一下,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還是你聰明,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夏然,你是喜歡謝之墨嗎?”
“一大早,幹嘛問這個問題,誰喜歡他,明明是他一直纏着我的。”
“其實,你跟他並不合適。”餘昕說道。
“你這是關心我嗎?”
“謝之墨也能算得上是我的朋友,我可不願意看着我的朋友羊入虎口。”
“混蛋,你什麼意思,憑什麼我就是虎,我難道還能對他做出什麼嗎?我吃完飯了。”許夏然賭氣上了樓。
“給你五分鐘的時間趕緊穿衣服。”餘昕在樓下說道。
拍攝場地一切都已經就緒,品牌部跟運營部都已經就緒,耿嫣兒的拍攝片子也開始在各大廣播電視上投放。
各大媒體今天都會到場,Newlife公司七夕活動今天正式啓動,自然少不了媒體的爭相報道。
“許夏然,你今天的任務比較重,活動一結束的時候,你就需要把你之前寫完的稿子推給媒體,到時候一定會加大宣傳力度。”簡然對許夏然說道。
“你放心,簡總,那些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你怎麼在這啊,許夏然,你快去化妝室,耿嫣兒已經到了。”謝之墨說道。
“爲什麼我要去化妝室,難道我今天還要充當耿嫣兒的私人助理嗎?”
謝之墨哈沒來得及回答許夏然,就拉着許夏然去了化妝室。
“謝之墨拉着許夏然去幹嘛了?”餘昕剛剛停好車回來就看到謝之墨拉着許夏然。
“又是爲了耿嫣兒的事情唄。”簡然回答道。
簡然擡頭看了看餘昕,餘昕的眼光中有很多內容。
“你幫着許夏然找了房子了嗎?”簡然問道。
“她房子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那挺好,不過像許夏然這樣的女人,應該是命裡有貴人,不管到哪裡,似乎都有人幫助她。”簡然說道。
“你跟謝之墨怎麼樣?”
“我跟他啊,就還是合作上的好夥伴,關係就一直那樣,他對我的關係還比不上他對許夏然的關心。”
“我其實一直都知道你喜歡謝之墨,只不過謝之墨之前一直身邊不斷女人,我也很不明白你既然喜歡他,爲什麼不告訴他?”
“我跟他就是太熟悉了,他可以把我當男人來看,我也可以把他當作我的好姐妹,一旦我們兩個人的關係要是往男女之情上面扯的話,雙方都會覺得不適應。可能,就是有緣無分吧。” WWW .Tтkǎ n .c ○
許夏然跟着謝之墨去了化妝室,可是竟然看到一個醫護人員在耿嫣兒的腳上上藥,耿嫣兒在一旁忍着痛。
“耿小姐你怎麼了?”謝之墨問道。
“我崴了腳,現在都沒法走路了。”耿嫣兒說道。
謝之墨看到耿嫣兒身邊一雙七釐米的高跟鞋,“女人真是辛苦,穿高跟鞋果然有風險。”
“謝總,一會的活動我恐怕沒辦法出席了。”耿嫣兒 一臉疼痛地說道。
“這怎麼辦,一會活動就開始了,如果你不能穿着我們的婚紗出現在現場,這要怎麼給到場的媒體一個交代?”謝之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