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戴天嘆息一聲,這聲嘆息不知道有沒有包含一絲擔憂。
金錦香說道:“放心,以後真有那種事不用你動手,我來殺!”
仇戴天抱緊金錦香:“不會發生給你或者給我塞人。”
金錦香說道:“我看見的是我大包大攬,不讓孩子們自己發揮,結果到老了你離我而去,孩子給我端來一碗毒藥。”
仇戴天說道:“這不是白牡丹的性格嗎?”
金錦香一怔,說道:“對啊,原來我潛意識裡還是有白牡丹的性格,看來我得時刻提醒自己。”
仇戴天點頭:“這裡要毀了嗎?”
“毀了吧,我看見自己拿了這裡的藥和一些東西之後就存在了優越感,所以還是毀了吧,畢竟這些不屬於我們的世界!”金錦香說道。
“好。”仇戴天將剩餘的火雷拿出來,二人退出去將火雷都扔進去,巨大的爆炸引起大火。
所有的不合常理就隨着這場大火而消失吧!
“轟隆隆……”腳下一陣晃動,金錦香臉色大變:“不好,我們的爆炸讓這棟房子下面的裂縫擴大。”
仇戴天點頭,二人立即進入鐵門。
來到下來的那一層,雷利幾人正焦急的等着。
見到金錦香出來,說道:“快走,這裡好像要毀了!”
衆人不多說,連忙往樓下跑,跑到外面之後看見地面的裂縫正在擴大,房子也越來越傾斜。
金錦香說道:“給你們的火雷還有嗎?”
雷利拿出來三個:“有兩個用了,結果上面不知道什麼東西發生爆炸,好可怕!”
金錦香點頭:“丟到縫隙裡面,讓房子陷進去!”
雷利知道金錦香是想把這裡毀掉,於是找了裂縫的脆弱點扔過去,裂縫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擴大。
衆人只能往來路跑,上到洞口,回頭看了一眼,房屋完全陷入了地底,這裡也開始簇簇的掉落碎石。
當衆人走出峭壁的山洞,刺目的陽光直接射入衆人的心裡,彷彿是剛從地獄出來。
金錦香說道:“用荊棘的藤蔓製造煙霧就能殺死那些草加人,這件事交給你了!”
雷利點頭:“一定完成任務!”
金錦香失笑:“用不了多久你的任命書就會來,如果是從京城送來的就會慢幾日,但你現在也不用束手束腳的,放開去辦。”
雷利說道:“我明白,這樣一來其餘的村莊也能吃飽飯!”
金錦香笑道:“但願你能一直保持這顆心。”
多餘的話也不用說什麼,金錦香知道雷利是可用之人,交代了一些便與仇戴天到縣城休整了幾日。
休息的差不多了,金錦香說道:“我們從這裡分開吧,我去其餘的國家看看,你回去處理那些事物,我希望我們再次見面的時候可以放手!”
仇戴天點頭,知道這個分離是無法避免的,他看了看小重九:“你保護你姐姐,稍後還有李準……”
“不必了,我保護姐姐就行,李準就不用來,畢竟你在聖都需要一個可用之人。”小重九不管是私心不想讓人來,還是別的,他的話很有道理。
仇戴天沉默片刻,說道:“好吧,你的醫術和毒術與李準差不多,人也小更加能迷惑敵人!”
金錦香笑道:“這小子就是想讓我帶他出去玩。”
仇戴天說道:“密璽放好,平時就拿這個出來用吧!”仇戴天拿出一塊冰玉,裡面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弄成了金色,寫着聖域兩個字。
“這是怎麼做的?好神奇!”金錦香讚道。
仇戴天說道:“兩片玉,用內力合在一起的,旁人看不出玄機!”
金錦香點頭:“好,我會讓小金給你送信,等我生產之際直接騎着小金回去!”
仇戴天鬆了口氣:“那就好,我害怕你樂不思蜀!”
金錦香失笑:“我都多大了,又不是小孩子。”
仇戴天寵溺的笑道:“好了,我走了,馬車你用,這幾日我重新佈置了一下!”
金錦香點頭,目送他離開。
“耶,管家男終於走咯!”小重九開心的滾到牀上撒歡。
金錦香側目:“這麼說我在你心裡是管家婆了?”
小重九滾了下來:“沒有,絕對沒有!”
金錦香哼道:“去整頓馬車,我們也要走了!”
小重九看了看金錦香:“是不是該換一身衣服了,你這樣對胎兒不好!”
金錦香這陣子一直穿緊身的勁裝,沒想到小重九還挺細心的。
“好,我換一身。”金錦香妥協。
當她換完衣服出客棧看見馬車的時候有些吃驚,沒想到仇戴天給改成了這個樣子,難道就不怕招賊嗎?
金碧輝煌的外車廂,四角掛有琉璃鈴鐺,千里馬也恢復了精神,用藥褪去的毛也長了出來油光水滑。
小重九有些鬱悶:“看來我是趕車的車伕了!”
金錦香笑道:“那有什麼辦法,你又不讓李準來!”
小重九一聽李準連忙說道:“沒關係,姐姐上車,我們走!”
進入車廂,裡面鋪了厚厚的棉花墊子,最上面還鋪了一張虎皮,另一面是桌子,桌子的面是磁石,盤子碗也是磁石做的,這樣就不怕馬車顛簸。
馬車招搖的出了縣城,結果遇到了繡茹和李玉。
李玉攔着馬車:“娘娘,李玉求見!”
金錦香打開車門:“你怎麼知道是我?”
李玉笑道:“除了娘娘誰還有這樣的馬車?”
金錦香點頭,繡茹已經鑽到了馬車上馬:“娘娘,奴婢好想你!”
看着粘人的繡茹,金錦香有些無語,這才分開多久啊。
李玉說道:“草民想迎娶繡茹!”
金錦香挑眉看向繡茹:“你想嫁給他嗎?”
繡茹搖頭:“不,我要跟着娘娘。”
金錦香皺眉:“你不可能跟我一輩子,李玉是個有出息的,你跟着他也不會吃虧!”
繡茹眼神堅定,看得出她對李玉並沒有動情:“奴婢是娘娘的人,如果娘娘用命令,那麼奴婢就嫁。”
金錦香搖頭:“這可不行,你雖然是我的奴婢,但婚姻大事我可不給你做主,免得將來你戳我脊樑骨心裡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