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出現,說道:“屬下覺得那金錦香有可能是主子的女兒,只是還得看那鳳頭釵裡寫了什麼,那蘭竹死前一定會把公主的消息留下送還給您。”
太后嘆道:“蘭竹是個忠義的人,當初她爲了保守公主的秘密自盡,那麼公主託付給誰了,她一定會寫在簪子裡,可惜哀家沒有打開看過。一直以爲公主在民間的哪一個農戶,可惜……”
影子說道:“太后打算什麼時候去寒玉城?”
太后說道:“等幾日,賢妃的父親據說中榜了,哀家可不能讓她當了皇后。”
影子點頭道:“屬下明白!”
而在賢淑宮的賢妃還不知道自己當皇后的最大的絆腳石是太后,她正興奮的幻想着穿上鳳袍的樣子。
宮女月娥笑道:“娘娘,您看起來很開心。”
金鳳仙笑道:“那是自然,本宮的爹爹可是中了狀元,皇上一定會安排一個大官給爹爹,如此一來本宮成爲皇后就不能用出身來說教了。”
月娥說道:“是啊,娘娘早該是皇后了。”
金鳳仙說道:“皇上呢?在做什麼?”
月娥說道:“皇上在御書房,可能是想着如何給狀元安排官職吧。”
金鳳仙擡腳往外走,到了門口又退了回來:“罷了,皇上怎樣安排都好,本宮就不去摻和了。”
月娥笑道:“娘娘真是賢惠,如此賢惠之人豈能不當皇后?”
金鳳仙呵呵笑道:“你這丫頭嘴巴抹了蜜糖嗎?”
月娥微微一笑,她知道這拍馬屁也要適可而止,不然就會引起反感。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身爲狀元的金黔會得到非常大的官職時,金黔接到了聖旨,皇上命他爲五品商大夫,說白了就是個管理京城商業的閒置。不過做好了還是有油水可撈,雖然官職不大,也讓一心向往當官的金黔興奮不已。
他本想去找林老爺顯擺,結果到了他住的客棧房間看見他也剛接了聖旨。
“你是什麼官職?”金黔得意的問道,他將手裡的聖旨用手託的高高的。
林老爺說道:“區區一個城主。”
金黔問道:“哪裡的?肯定是窮鄉僻壤吧。”
林老爺淡淡一笑:“寒玉城。”
“什麼?你是寒玉城的城主?”金黔不客氣的搶過聖旨看了一遍,真的是寒玉城,這樣的話他還管着自己呢,雖然官職比自己低,不是京官,但這權利可大了自己許多倍。
林老爺說道:“明日面聖後我就回去了,恭喜你當了京官!”他的語氣淡淡的,看不出羨慕還是嘲諷。
金黔拱手說道:“我一定爲你送行!”他笑的有些諂媚,畢竟自己的家業在寒玉城,他此刻也不能將家裡人帶入京城來,所以還是客氣些的好。
林老爺說道:“走,去喝酒。”
二人立即放好聖旨出去喝酒。
沒多久,金錦香這邊便收到了消息,得知林老爺成了寒玉城的城主她大笑三聲,這殷浩天果然改不了多疑的秉性,他這樣的安排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林老爺回城這日縣官都帶着人在城門口迎接,畢竟城主比他大,又是老相識,於情於理都要做好面子上的功夫。
林老爺說道:“勞動縣令大人迎接真是不敢當啊!”話雖如此但面上盡是得意。
金錦香沒有帶着林嬌兒去迎接,畢竟林老爺回來要有許多應酬,等他忙完了自然會回家的。
三日後林老爺纔回家,他直接去了金錦香那裡,見到金錦香他非常的開心。
“錦香啊,你的那些提議都很有用,別看金黔留在京城當京官,他的處境可沒有我好。”林老爺笑道。
金錦香說道:“恭喜公爹,金黔被留在京城是因爲他本身就有大把銀子可以挖,所以皇上怎麼會放這個財神爺離開呢?”
林老爺點頭道:“沒錯,我也查問過,若是按照評分我該是狀元的,但金黔的家產豐厚,所以便換做是他了。”
金錦香說道:“別看現在四海昇平,國庫裡實則沒幾個銀子,皇上不從當官的那裡挖還能去哪弄?總不能去搶吧!”
林老爺點點頭說道:“那接下來要怎樣斂財?”
金錦香笑道:“您剛上任就斂財不怕被人彈劾了?還是用手裡的地生錢吧。”
林老爺問道:“如何生法?”
金錦香說道:“兒媳種了花生,花生成熟後我們可以榨油,這花生炸出來的油非常的香,不如公爹在這裡吃飯吧,兒媳用新油給您做飯。”
林老爺說道:“好好,我倒要試試這個新油,你可知道京城裡的油價非常的貴,一斤油能買十斤米了。”
金錦香豈會不知京城人的喜好?她就是要剝那些人的皮。
林老爺去看林嬌兒,金錦香則帶着木蘭去做飯。
她留下的花生大部分都榨油了,雖然損耗不少,但畢竟成功了。
做了一桌子晚膳,一家人圍着桌子吃飯。
林老爺聞着空氣中的香味便食指大動,每樣菜都先淺嘗了一口,這才放下筷子說道:“好,即便是京城的酒樓也沒有如此美味。”
金錦香拿出一瓶油說道:“這些油公爹拿回去用,花生還要等很久才能收穫,所以做菜的時候只需放幾滴即可。”
林老爺心裡開懷,他雖然很好奇金錦香爲何知道這些,但他也明白有些話不能問,便痛快了吃了飯,吃過飯便帶着林嬌兒和林原財去了城主府。
夜晚,金錦香在寫東西,仇戴天走進來說道:“你那個油的煉製方法可否告訴我?”
金錦香說道:“爲何要告訴你?這裡是林府,你隨意進出會惹來閒話的。”
仇戴天說道:“沒人能發現我的行蹤,這個你不必擔心。那個煉製油的方子能不能賣給我?”
金錦香立即拒絕:“不能。”
“爲什麼?”仇戴天皺眉問道。
金錦香說道:“你要方子何用?”
仇戴天說道:“當然是賺錢養兵!”
金錦香說道:“那更不能給你。”
仇戴天哼道:“原來你也是個膚淺之人,口口聲聲說要報仇,實則是想賺大錢。”
金錦香心裡泛起怒氣,他憑什麼指責自己?
“不給不給,你請便!”金錦香站起身子怒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