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和風舞低下頭,猶豫了下,花惜終於道:“大姐,楊風說我們三姐妹一起做他的保姆!”
“什麼?”朱雀大驚,她猛的轉過頭,冷冷地盯着楊風,良久,終於長舒了口氣,嫵媚地笑道:“楊風,你能耐還真不是一般的小,花惜和風舞做你保姆了,你還要別人給你道歉?”
wWW¤ Tтkǎ n¤ C O “顛倒是非,不分黑白,你冤枉我!”楊風用手指了指朱雀,一本正經道:“剛剛叫她們給我道歉的人是你,從頭到尾,我都沒有說過要她們道歉,也沒有說過事情就這樣算了!”
“你……”朱雀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她唯一的想法就殺打死楊風,可惜她現在不能!
楊風衝花惜和風舞點了點頭,笑道:“你們兩個,趕緊回去收拾一下,過來一起吃中午飯!”
花惜和風舞也沒有什麼話好說,在往後無窮的利益,以及不死真君面前,她們只能屈服!
朱雀三姐妹侍侯着楊風一個人,這絕對是一個奇蹟,不過楊風身上發生的奇蹟,太多了!眼下的情況,有朱雀三姐妹的話來說,她們因爲現在還是一個夢,她們甚至不敢相信現實!
吃的好,喝的好,楊風的日子自然過的舒坦無比,在地獄之城裡面,楊風確實是逍遙的!當然,由於朱雀三姐妹的忍耐也有一個限度,好在楊風自己也沒有想過和她們上牀。
在地獄之城小住了十來天后,楊風感覺到身上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便開始叫朱雀三姐妹做陪,去地下天堂外面溜達,看看地獄之城的風景,以及尋找逃跑的機會。
地獄之城確實和一般的城市構造大有區別,裡面的一切建築,全都規劃的非常整齊,而且,地獄之城裡面,大多是一層兩層的樓房,只有個地下天堂大酒店,有五樓之高。
風景雖然不錯,但楊風卻無心欣賞,在地獄之城裡面逛了三四天後,楊風納悶了,要想找機會逃跑出去的話,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看來,自己得慢慢計劃逃跑了。
楊風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在地獄之城逛了多天之後,他已經將地下天堂的位置估算好了。
或許是因爲楊風在地獄之城呆的實在是納悶吧!這傢伙竟然想起了下中原象棋。
朱雀三姐妹,是不會下象棋的,雖然她們表示可以給楊風找幾個下象棋的高手,但都被楊風拒絕了,這傢伙,確實是發了神經,竟然在打了個電話給張大標,要求在電話裡面下象棋。
張大標一點都不明白楊風的一起,只當楊風是無聊,不過有一點他知道,風哥喜歡玩!這兩個傢伙,一人面前擺一付象棋,經過電話瞭解對方的棋步,下得還不錯!
由於朱雀三姐妹是不喜歡下象棋的,所以楊風下象棋的時候,她們便樂的清閒。
楊風原本對下象棋也不是非常的厲害,但是幸好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很厲害,因爲這傢伙純粹是好玩。他和張大標約定,其他的棋子走法不變,但是老將的走法變了,老將可以自由走動。而且可以過河界,無論是前進還是後退都可以,只是老將每一次,只能走一格。
令張大標納悶的是,憑風哥的技術,他不可能每次都輸給自己啊,這風哥是怎麼了?
楊風確實是迷上了下象棋,而自從迷上了下象棋之後,楊風確實是沒有再打攪過朱雀三姐妹,這讓她們非常高興!除了一日三餐好好侍侯楊風外,其他的時間她們是絕對自由的!
和張大標下了整整十天的棋,楊風越下心裡越焦急,這傢伙怎麼就死腦筋呢?楊風很想提醒張大標,可是他不能那樣做,在這地獄之城,不該說的話,那是萬不能說的!好不容易想出個逃跑的計劃,如果給不死真君知道了,那自己以後就未必能想到逃跑的辦法了!
時間雖然是悄悄的流逝,但它流逝的速度是驚人的!還有三天就是大年了,楊風每天都是和張大標下象棋,甚至,就連要接莫紫研來地獄之城小住的事情,他似乎都忘記了。
“楊風,後天就是你們中原的大年了,明天也算是小年吧?不叫你手下弟兄過來集集?”由於楊風迷戀上了下象棋,沒有騷擾過朱雀,這讓朱雀感覺到心情非常的好,甚至有心情和楊風開玩笑,她衝楊風嫵媚地笑了笑,淡淡道:“真想不出來,你還真會打發時間!”
轉眼之間,就要過年了?楊風掛掉和張大標的電話,輕輕嘆了口氣,而後又釋然地笑了笑,掃視朱雀三姐妹一下,道:“你們都是我的保姆,這過大年的,你們可得把我侍侯舒服了!”
“別說是過年,這一個月來,那天沒有把你侍侯的好好的?別生在福中不知福!”風舞一直接看楊風不順眼,這寫天來侍侯楊風,她可是受夠了,幸好楊風沒有騷擾她們。
楊風深吸了一口氣,歪着腦袋看着風舞,咧了咧嘴,邪惡地笑道:“你這傢伙最不老實,別忘記你現在的身份,更別忘記了我現在的身份,你要惹毛了我,信不信我把你幹掉!”
“下流,無恥,你敢!”花惜的情緒比風舞還要激動,她小臉漲的通紅,卻不忘記搶先回答。
楊風看着花惜,眼神有點複雜,他輕嘆了口氣,道:“都要死了,我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該吃晚飯了!”朱雀可不想惹毛了楊風,如果楊風就這樣下幾個月的象棋,那她就要謝天謝地了!朱雀轉頭盯了花惜和風舞一眼,淡淡道:“還站着幹什麼?侍候楊風吃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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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張大標下了如此久的象棋,他竟然會一點門道都看不出來嗎?楊風微微搖了搖頭,苦笑了笑,不過他心中突然卻冒出了一個很邪惡的想法,如果在大年三十以前,張大標還是不能瞭解自己的用心,那自己就把風舞幹掉,都要死了,多泡個女人,安慰一下自己也好吶!
楊風從來就不會強求一個女人,要幹掉風舞,自然得發揮他的泡妞的天分了!吃飯的時候,楊風便開始發標,她斜着眼睛看了風舞一眼,笑了笑,道:“妞,還長的真不錯!”
風舞沒有說話,只顧着低頭吃飯,她怕說出了話,給楊風逮住把柄整自己。
“我覺得你人看起來雖然冰冷無比,但你的心腸絕對不壞,我有預感,你絕對是一個……”
“我是什麼人我自己心裡清楚的很,希望你不要肆意調侃!”風舞平淡無奇地打斷楊風的話。
如果說楊風真要泡個女人,那應該不會很難,只是楊風現在還沒有泡女人的心情,他看了風舞一眼,笑了笑,決定兩天之後,如果張大標還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就下手泡她。
這人嗎,如果一直在想下象棋,那思想也就不會很複雜,只可惜,楊風今天想了要泡女人,所以,在吃過晚飯以後,他依舊是睡不着覺,甚至還跑去看了看色情的網頁。
一個男人,最起碼的生理需求還是有的!楊風很鬱悶,爲什麼自己的女人不在自己身邊?他打眼瞧了瞧睡在沙發上的朱雀,搖了搖頭,這女人不好惹,弄不好會出人命的!至於那個風舞,現在也萬萬不能打她的主意,只剩下個花惜了,自己又不忍心傷害她!
楊風思來想去,覺得只要自己不和女人做那事,就應該沒有傷害別人,叫花惜進來,給自己抱一抱,那也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情吧?楊風在給自己找了好幾個理由之後,終於轉頭看着朱雀,隨口道:“你出去,叫花惜睡裡面,我天天都看你,看膩了,這樣對我視力不好!”
“你什麼意思?”朱雀是一個女人,她確實是有點敏感,因爲楊風的神態似乎有點不對頭。
“你出去,叫花惜睡裡面,難道我說的不夠明白?”楊風掩飾性地非自己點了支菸。
朱雀沉默了下,終究還是站起身,出了臥室,來到客廳,並且隨手帶好了門。
“大姐,怎麼出來了?是不是楊風他欺負你了?”花惜猛地坐起身,緊張地看着朱雀。
朱雀搖了搖頭,頓了頓,看着花惜,狠聲道:“那混蛋說天天看我,都看膩了,他現在要你進去睡裡面,我睡外面。這個混蛋,等他沒有了利用價值的時候,我會給他好看的!”
花惜聽說楊風要自己進去,雖然臉上涌起了紅暈,而且表情很憤怒,其實她心裡,似乎卻沒有憤怒的感覺,有的,只是一點點期待,一點點嚮往,更多的,是無限的緊張。
“那混蛋想做什麼?”風舞冷‘哼’了聲,道:“既然他看膩了大姐,那我就睡裡面去!”
“不行,雖然他現在是一個混蛋,但我們現在真的是惹不起他!”朱雀長塗了口氣,看着花惜,微微點了點頭,道:“進去吧!如果楊風欺負你的話,絕對不要屈服,我會殺了他!”
花惜猶豫了下,終究還是站起身,一步三回頭,貌似非常驚恐,慢慢地朝臥室門口走去。
“把門關上!”楊風見花惜身上還穿着白色的薄睡衣,而且一臉緋紅,心裡竟然哆嗦了下。
花惜依言關上了門,低頭慢慢走到沙發旁邊,坐了下去,也不看楊風,也不開口說話。
“惜兒,關於上次鵬飛的事情,實在是不好意思!”楊風開始表演,他滄桑地笑了笑,幽幽道:“今天叫你進來,就是想和你說說這事的,我都是快要死的人了,在死之前,我不希望留下我能彌補的遺憾!其實,自從那次的事件之後,我心裡一直就感覺很內疚!”
聽楊風說自己要死,花惜有點心酸,她咬了咬嘴脣,沉默了下,輕聲道:“都是過去的事了。”
“發生了的事情都是過去的,但是過去的事情,如果做錯了,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楊風給自己點了支菸,深吸了幾口,幽幽道:“我現在雖然活的很瀟灑,可其實我心裡清楚的很,我只是一個階下囚而已!只是,馬上就要死了,我希望在死之前,自己能儘量痛快一點!”
花惜沉默,因爲楊風說的都是事實,雖然距離楊風死還有六個多月,不過那時間絕對不長!
“說來不怕你笑話!”楊風自嘲地笑了笑,幽幽道:“其實,一開始選擇讓朱雀做我保姆,我都是爲了你,我不可能直接開口要你做我保姆的,因爲那樣我覺得會唐突了你!爲了能讓我多看看你,我只能先把朱雀留在身邊,而後再找機會,把你和風舞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