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現手機裡的畫面,我頓時就紅了臉。
“不行!絕對不行!”我還要不要臉了。
“都說了你說了不算。”他的手不客氣的落在我的胸口,我還想說什麼,被他的吻盡數吞下。
一個小時以後,我推開笑的邪氣的裴以欽,慌忙跑進浴室。
一邊洗澡一邊想,果然人不能幸災樂禍,這不,現在就遭到報應了吧。
看着紅了一片的胸口,我罵孃的心都有了。
洗了好久才磨磨蹭蹭的從浴室出去,裴以欽還躺在牀上,手裡拿着我的手機看的津津有味,耳邊傳來視頻裡男女糾纏的聲音,我只覺得臉騰的一下又紅了,立馬跑過去一把搶過手機,“你都學壞了。”
都是這些害人的視頻,如果沒有這些,這些男人哪裡會知道這麼多花樣。
“看清楚,這是你的手機。”裴以欽聳聳肩,一副與我無關的表情。
“還不是你弄出來的!”我氣惱的刪掉手機裡的視頻,氣呼呼的鑽進了被窩。
果然男人都不是什麼好人,我背對着裴以欽,不想理會他。
“好了,別生氣了,以後我不這樣就是了,不過還真別說,剛纔的滋味真的挺特別的。”他頗爲回味的看着我,不知道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特別你妹,我要睡覺了。”我不想在理會這個男人,閉上眼睛不想理他,沒想到真的就睡着了。
這一覺睡得很舒服,我醒來時,剛好聽到師爺叫我吃飯。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過得很平靜,每天都是上班吃飯睡覺,我覺得自己都快變成豬了。
但平靜的日子還沒有幾天,就很快被打破了。
師爺受邀參加一個聚會,他帶着我去了。原本我不想去的,但是師爺說在聚會後面需要我幫助他進行一項工作,這樣我就沒法拒絕了。
硬着頭皮換上師爺早就準備好的禮服跟着師爺去了。走進聚會的大廳,我頓時就有點心虛,畢竟從小到大我都沒有扎樣的經驗。
聚會上都是一些名流,當然,我幾乎都不認識。
師爺很淡然的走過人羣,直奔前面的一羣人。
“師爺,沒想到你居然會參加這樣的聚會?”但還沒走到,一個打扮時髦的中年美婦端着酒杯優雅的擋在師爺面前說道。
我掃了一眼這個女人,發現她看向師爺的眼眸裡帶着一絲寒意和複雜,頓時八卦之心被激活。
看樣子,師爺年輕時候也惹了不少桃花債啊。
師爺只是冷冷的瞥了女人一眼,繞過她繼續往前走去,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
女人顯然也沒有料到他會這樣,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目光一轉,落在我的身上,繼而朝我走來。
來者不善!
我忙往前走去,卻被她死死的堵住去路。
她歪着頭將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諷刺道:“原來你也是個老不正經的,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喜歡這樣的小姑娘。”
一聽到這話,我的臉色就變了,我和師爺沒有她說的那麼不堪。
“胡梅,她只是我的助理。”師爺終於出聲,將她一把拉到一邊歉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搖搖頭,這個女人顯然就是沒事找事,跟師爺沒多大的關係。
“是啊,工作的時候是助理,生活的時候也照樣可以是嘛。”她曖昧的掃了我一眼,轉而盯着師爺冷笑,“怎麼,心疼了?”
師爺的臉色越發難看,聚會上有不少人都看向這邊,場面變得微妙。
“胡梅,別以爲你嫁了他,我就不敢動你。”師爺臉上浮現怒火,他是真的生氣了。
“你當然敢動我,否則我又怎麼會嫁給他。”胡梅的臉上閃過一絲難過,很快就被她壓了下去。
師爺不想過多的理會她,繞過她走到我面前拉着我上了樓。
上樓梯的時候我忍不住問道:“她是誰啊?”
“你別管了,今天的事,我向你道歉。”師爺顯然不想多談。
我點點頭,也沒有在多問。
上到三樓,師爺帶着我走進一個房間。
裡面坐着兩個男人,見到我們到來,忙站了起來,“師爺來了,真是稀客啊。”其中一個年輕一點的男人開口道。
可不知怎的,我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一絲酸意。
師爺一如既往的沒有理會閒雜人等,對另一個頭發花白男人道:“有什麼事,說吧。”
男人示意我們坐下,轉而對之前說話的年輕男人道:“你先出去。”
年輕男人臉上閃過一絲不服氣,但顯然不敢跟老人對持,因而看向我道:“那她呢,她出去我就出去。”
這模樣,竟然像個孩子。
“俊成!”老人語氣低沉,顯然是生氣了。
年輕男人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用力踩着地板出去了。
等他走了,老人才歉意道:“被他母親慣壞了,讓大家見笑了。”
“無妨,說正事吧。”師爺向來對這樣的小透明不感興趣。
老人看着我,面露難色,看來他們要說的事很重要,我識相的站起來,正準備開口,就聽師爺道:“她必須留下,否則我也一起走。”
這威脅,怎麼那麼孩子氣呢?
老人無奈的看了我一眼,“那就留下吧。”
既然師爺讓我留下,我也不好在外人面前讓他沒面子,只好又坐下。
他親自爲我們倒了茶,才說道:“最近異象越來越嚴重,各地發生的靈異事件也越來越多,民衆們都顯得很恐慌,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靈異事件?
我捕捉到這個名詞,疑惑的看向師爺。卻剛好看到他正看着我,那種眼神,怎麼說呢,就好像這一切都和我有關一樣。
這種想法很怪異,而且上次孤兒院那個人也是,難道我還有着不爲人知的身份?
“是啊,我們的力量終究有限,而且事情只會越來越嚴重。”看了我許久,師爺才收回目光說道。
“可……”老人還想說什麼,最後又沒有說出口。
“上次湖邊的事,你查出來了嗎?”師爺忽然轉移了話題。
提起這件事,我聚精會神的聽了起來,畢竟上次我還被他們打傷了。
“查清楚了,是一羣境外的非法人員實行的一個實驗,想不到他們竟然把手伸到我們這裡來了。”老人臉上閃過一絲憤怒。
“你也彆氣了,如今天下大亂,沒有什麼地方會倖免。”相比老人,師爺就顯得淡定許多。
老人苦笑一聲,“還是你想得開。”
“想不開又如何,想不開又不能改變什麼。”師爺眸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
“也是,既然我們今天見面了,就好好的喝杯茶吧,還有這位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老人忽然看着我,目光慈祥。
“爺爺你好,我叫金玉言。”我禮貌的朝他笑笑。
“金玉言,金口玉言?”他仔細琢磨着這幾個字,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拉着師爺走了出去。
我詫異的看着神神秘秘的他們,搖了搖頭。人家都說人老了之後就是老小孩,今日一見,果然是這樣。
端着茶輕輕喝了一口,滿足的嘆了口氣,沒想到茶這麼好喝,畢竟以前我都是喝白開水的。
一口將杯子裡的茶水喝完,我又不客氣的拿着茶壺又倒了一杯,端着杯子正準備喝,就見胡梅和之前那個年輕男人一起走了進來。
“媽,爸爸居然寧願留下這個女人也要趕我走!”年輕男人挽着胡梅的胳膊,一臉憤憤的告狀。
胡梅看了我一眼,立刻甩開男人衝過來搶過我手裡的杯子怒道:“你居然敢動我們老爺最心愛的茶杯?”
我還保持着斷杯子的動作,不解的看着胡梅,不就是一個杯子嗎,至於這麼大驚小怪?
見我不說話,胡梅更加生氣了,“跟你說話呢,耳朵聾了?”
“沒有。”我很認真的回答。
“你!”胡梅氣結,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年輕男人走過來扶着她坐下道:“媽,跟一個小賤人置氣做什麼,就算她現在是師爺的女人,可師爺年紀那麼大了,誰知道他還可以活多久,只要他死了,這個女人還不是任我們處置。”
我驚訝的看向這個男人,倒不是吃驚他的話,而是他居然在我的面前就說這樣的話?
腦子呢?
胡梅就別他精明多了,立刻罵道;“你這孩子,就喜歡說胡話,別嚇到人家小姑娘。”
我默默的看着這對奇葩的母子倆,無言以對。
“你們在說誰要死了?”蒼老中帶着威嚴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接着老人和師爺一同走了進來。
看到老人,胡梅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卻還是強笑道:“我們在跟小姑娘開玩笑呢,沒有誰要死了。”
“胡說!”老人怒罵一聲,“當我老了,不中用了嗎,我剛纔什麼都聽見了,你都快五十的人了,跟人家小姑娘計較什麼!”老人顯然氣的不輕,胸口劇烈的起伏着。
“老爺,我都說了只是開玩笑,對吧?”胡梅眼含威脅的看向我,大有逼迫我爲她說話的意思。
見火燒到我面前,我也不好在沉默,“當然不是。我們又不熟,開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