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未哭的演技。
當真是讓他這個成天做戲的人,看着渾身難受。
夜七少擡手掙開這女人的拉扯:“莫要與本少拉拉扯扯的。”
“你是哪位啊大姐!”
毒舌起來,還是那個夜七少。
“我……”譚恬被夜七少突然這麼無禮的樣子嚇到。
這男人到底有幾副面孔啊,方纔不是還很有氣度有禮的樣子嗎,怎麼突然就變成了現在這般……
就在譚恬覺得奇怪的時候,眼前一黑。
風夜直接拎起暈倒的譚恬,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將她拖着往外走。
看着風夜這般野蠻,夜七少脣角一抽:“你這是做什麼呢,難怪娶不到媳婦兒,就你這麼粗魯,娶得上纔怪哉。”
“你憐香惜玉嗎,方纔毒舌的是誰,要是再不去追的話,夫人就跑掉了。”
聽到風夜的話,夜七少拍拍腦袋。
趕緊衝了出去。
現在什麼都不重要,夫人最重要。
誰知道夫人什麼時候就開始搞事情了。
想到這裡,夜七少忍不住咽咽口水、
萬一被主上知道……
頓時,腳步加快了。
“夫人,你等等我,我還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關於主上的。”
夜七少知道,唯獨關於秦臻的事情,才能引起寧灼華的興趣。
果然,這話一落。
寧灼華當真慢下來了。
在她心裡,即便是知道夜七少可能是騙子停下來的,寧灼華也停下來了。
因爲關於秦臻的任何事情,無論是真是假,她都容不得一絲錯過。
這樣的心思,怎麼可能如方纔鳳耀說的,自己做夢夢到秦臻,一臉猙獰的喊他。
一臉猙獰。
難道秦臻會發生什麼事情嗎?
自己那場夢只隱約記起來是在臨都的天牢。
後來事實也證明,自己夢中的場景,未來很有可能會發生。
那麼後來自己要是夢到了秦臻,那是關於秦臻的什麼事情?
想到鳳耀那句形容。
寧灼華便覺得自己本來溫熱的手指冰涼刺骨。
追上來的夜七少看着自家夫人這冷淡沉默的神色,菊花一緊,夫人這不會是在想着怎麼折騰自己吧?
想想,便覺得頭皮發麻。
渾身發抖。
“夫……夫人……”
“何事,還不快說。”寧灼華柳眉一挑,沉聲開口。
明明彎彎的柳眉,卻因爲這神色,變得鋒利果決。
嚇得夜七少連忙開口:“主上說,若是您在他不在的時候,一定要離開,務必用盡任何方式攔住你。”
“所以,你要用什麼方式?”
寧灼華雙手環臂,眯着眼睛看向夜七少。
夜七少撓撓頭,本來被金元寶發冠豎着的髮絲有些散亂。
半響後,纔開口:“本少只能哭了。”
“……”寧灼華無語的看着夜七少,“沒事滾”
看着寧灼華腳步閒適,沒有方纔那衝動非要前往齊周的姿態,稍稍鬆了口氣。
只要夫人不跑,他就放心了。
最起碼能讓他跟上去。
若是跟不上去,這纔是最可怕的。
不知道夫人去哪裡了……
寧灼華也不在意夜七少亦步亦趨的跟在自己身邊,就是順着主街往前走。
“臨都那邊,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