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珍合宮中。
“母妃,我們就這麼算了?”蕭如萱陰着一張臉,看着自家臥病在牀的母妃。
秦臻那一踹,讓珍妃的身子骨弱的不成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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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成了弱柳扶風。
臉色蒼白的珍妃,乾裂的脣角掛着狠辣,“萱兒放心,母妃肯定會爲你外祖父他們報仇的。”
“那我們該怎麼辦,上次夙公主說的那件事,不知道成功了沒有。”
蕭如萱在珍妃牀榻前走來走去。
今日便是執行的一日。
務必將秦臻斬於長安寺。
“長安寺內早就安排好了人,不必擔心,夙公主說過,秦臻身患重疾,根本沒法動用內力。”
珍妃本來眸底陰沉恐怖。
“至於這攝政王,沒了秦臻,根本不足爲據,不過是個空架子而已。”
有北齊的幫助她們除掉寧灼華與秦臻,根本綽綽有餘。
蕭如萱終於笑了,“那就好。”
珍妃宮外,滿園的薔薇開始落敗。
如同這枯萎的如同冷宮一般的宮殿。
外面看着再輝煌,也抵不過內裡的衰敗。
宮外,一輛低調的沉香木馬車穩穩地越過,往攝政王府而去。
“爲何留下六皇子?”
赫連池雖然聰明而多謀,但是偏偏就是看不懂寧灼華。
明明今日可以將這兩人一網打盡的。
寧灼華卻神秘的搖頭,“蕭景御不比蕭景嶺,今日將蕭景嶺拖下水,蕭景御不會動,反而可能爲了讓自己不被發現,而推波助瀾,而若是今日將他們兩個一起暗算,難保蕭景御不會狗急跳牆,咱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他浪費。”
加上,寧灼華現在有些懷疑。
一開始她以爲跟夙青城合作的是蕭景嶺。
但是今日蕭景御也出現在珍寶閣之後,寧灼華便懷疑其實蕭景嶺不過是擋箭牌而已,而與夙青城合作的,真正之人,其實是蕭景御。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夙青城當真是手段高絕。
諾大的一個大昭,唯二的兩位皇子都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
猛地,寧灼華突然鳳眸一沉。
“你想到了什麼?”赫連池見寧灼華面色驟變,壓低了聲音,溫潤的問道。
寧灼華沉默半響,搖頭,“沒什麼,一些不重要的事情。”
嘴上說着不重要,但是那眉眼卻越發得冷冽。
赫連池瞭解寧灼華,她不想說的事情,誰問都沒用。
寧灼華垂眸看着手中茶盞,腦中思緒萬千,難怪前世總有一雙幕後黑手推動着整個大昭朝堂,推動着她與秦臻,一文一武兩個大昭的肱骨之臣對立。
如今幡然醒悟,這雙黑手,很大的可能便是夙青城。
大昭朝堂不穩,誰最得利?
北齊!
而北齊有這個本事的,除了夙青城之外,再無第二個人。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前世他們都是夙青城手中的棋子。
寧灼華冷笑,“真是好厲害的心思。”
赫連池清眉微蹙,“你在想什麼呢,現在的重點難道不是解決掉臨都這些事,而後隨我去晉州嗎?”
“放心吧,只要把夙青城能引到晉州,其他人不足爲據。”寧灼華胸有成竹的看着赫連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