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琪掙扎着起身已快晌午,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上官琪恨不得將軟榻上對着她笑的男人一腳踢下去。
“還笑。”上官琪的俏臉紅到了耳根處。
軒轅無道的手臂一撈,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然後趁機偷香了一個,上官琪的臉越加的紅了,就好似一顆熟透的蘋果。每當這時候,軒轅無道心裡就好似有一團暖流拂過,暗自開心。
“小琪,朕發現現在是越來越離不開你了。”軒轅無道將臉湊到她的頸窩深處,動情的訴說着,如果一輩子都能這麼擁着她,要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軒轅無道,做人不要太貪心。”上官琪掙扎着想從他的懷裡起來,可是他的手臂剛硬如鐵,任她如何用力就是掙脫不開。
軒轅無道的眼角笑彎了,“貪心不好嗎?朕是一國之君,難道還有什麼是朕得不到的?唯獨你,小琪,朕的心意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明白,就是太明白了,所以她纔不得不離開。
“小琪,跟朕回軒轅,好嗎?”軒轅無道幽深暗黑的眸中竟是期待。
上官琪搖了搖頭,“軒轅無道,不是我不想跟你回去,而是我不能。”有上官玉在宮裡一天,她就不能跟他回去,玉兒是她妹妹,她不能那麼自私。
軒轅無道臉上的笑容漸斂,“爲什麼?是因爲上官玉?”
“不管是爲了什麼,我都不能跟你回去。”上官琪的態度堅決,深深的傷害了軒轅無道。
軒轅無道一臉受傷的看着她,纏在她腰間的手也漸漸的無力鬆開,良久他才從嘴裡吐出一句話,“小琪,朕不勉強你,但朕要你知道,朕心裡只有你一人,不管等多久,朕會一直等下去。”這是他給她的承諾,這輩子,他軒轅無道只認定她上官琪一人,致死都不會變心。
上官琪低下頭,不去看他受傷的眼神,也不敢面對自己因他而起伏的心。
就在這時,寢宮外突然傳來說話的聲音,上官琪皺了皺眉,這聲音她不陌生,相信軒轅無道也不陌生,因爲在寢宮外的人是燕太子燕雲天,那個面容如畫的絕世男子。
軒轅無道看了看上官琪,意思好似在問他來找你幹什麼?
上官琪無奈的一陣苦笑,好似在回答她也不知道燕雲天爲什麼會來。
來不及多想,上官琪趕緊掙脫開軒轅無道的懷抱,穿好衣服,前去開門,而就在她轉身之際,軒轅無道也起身漫不經心的開始着手穿戴。
“不準和他走得太近,不準和他單獨在一起,不準...”軒轅無道一想到燕雲天看上官琪的眼神,曖昧又飽含深情,他就心裡窩火。
“你還有完沒完啊。”上官琪撅着嘴,不樂意的瞪着他,她和燕雲天根本沒什麼,他不至於那麼小心眼,而且她又不是他的私有物。
寢宮外阻攔的宮女快招架不住,眼看着燕雲天就要敲響寢宮的大門,上官琪這時候站在了門口將沉重的宮門打開。
“燕太子找我有事?”上官琪擋在門口,不想讓他看見軒轅無道在她的寢宮裡。
燕雲天一身白袍,眼角含笑,卻在看見上官琪脖頸間的青紫瞬間冷了臉色,這樣斑斑點點的吻痕,很容易讓人浮想連連。
上官琪發現燕雲天一直盯着她的脖頸,不自然的縮了縮脖子,那裡有什麼,她再清楚不過了.
“燕太子。”上官琪見燕雲天一直傻愣愣的盯着她不說話,忍不住皺了皺眉。
燕雲天的臉上隨即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目光轉向她身後的寢宮,見沒有預料中的人在,他才收回視線。
“我來是想謝謝你上次的救命之恩。”燕雲天笑着說道。
“舉手之勞,燕太子不必記掛在心上。”上官琪淡淡的一笑,當初救他,也是爲了自救。
上官琪和燕雲天去了外面的亭子,寢宮內軒轅無道站在屏風後將兩人的對話有一字不漏的聽進耳裡,雙手的指節被他捏得咯咯作響,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午膳的時候,燕雲天還沒有要走的意思,無奈,上官琪只好留他一起用膳,兩人在亭閣裡吃完午膳,上官琪想着還要出宮,便找了個藉口離開。
上官琪坐着馬車出了皇宮,然後一直往淮陽城外而去,城外的破廟,白薇一家三口從清晨就一直期盼着她來,沒想到這一等就等到了晌午以後。
“姐姐。”白薇原本想着姐姐會不會不來了,這會兒見到她,心裡特別的開心。
“蘇姑娘,謝謝你。”葉氏激動的就要下跪,上官琪上前將她扶起,然後給她把了把脈。
“蘇姑娘你真的是神醫在世啊。”白薇的父親也對上官琪能摒棄前嫌,幫助他們一家很是感動。昨晚葉氏的咳嗽便好了很多,不像以往,經常咳嗽睡不着覺,甚至半夜還會出現高熱的現象,昨晚葉氏是這些年來睡得最安穩的一晚,今早醒來,她的精神頭明顯好了很多。
“藥接着吃,慢慢的調理,總會好起來的。”上官琪淡淡的一笑,能幫助一切有需要的人她也覺得高興。
“蘇姑娘,謝謝你,謝謝你的救命之恩。”葉氏和丈夫白樺對視的一眼,兩人同時跪在上官琪面前,如果沒有遇上她,這病恐怕是沒辦法治好了,所以他們夫妻二人心裡說不出來的感激,只能用行動來表達。
白薇見父母都跪下,她也跪下,“姐姐,白薇願意做牛做馬一輩子伺候姐姐以報答姐姐的救命恩情。”
“都起來吧!”上官琪這次沒有去扶,因爲她知道這是他們一家表達謝意的方式,雖然她很不喜別人給她下跪,但她卻又不好拂了人家一番心意。
白薇和父親一起扶着葉氏起身,上官琪這才說道:“你們收拾一下東西,跟着我進城。”住在這破廟裡一來離淮陽城太遠,不便於照顧,二來她正需要人手幫忙,白薇和她父親正好可以出一份力。
白薇一家也沒有多問,立即動手收拾細軟,說是收拾,也沒有太多的東西,只是幾件換洗的衣服,白薇和她母親葉氏一人手腕上垮一個包袱便走出了破廟。
馬車旁站着一位面色極冷的男子,見上官琪出來,立即掀開車簾等她上馬車,白薇和葉氏愣了愣,都不敢上車,上官琪見狀,笑了笑,扶着葉氏先上了馬車,她纔上去。
白薇的父親雖是個粗壯漢子,但像絕殺這般冷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我...我來駕車吧!”他可不想對這男人的冰刀子眼神傷到。
絕殺不說話,徑直跳上馬車,手上的繮繩一拉,馬車便動了,白樺見狀,來不及多想,跟着跳到駕車的位置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