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思考,她覺得自己剛剛是醉了。
所以做什麼都是有道理的。
更何況落然哥哥剛剛也醉了,不然也不會回吻她,更不會做出剛剛那麼激jiqing情的動作來,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但是蘇伊離可以感覺得到,如果剛剛她沒有打了一聲噴嚏的話,很有可能他們會做到最後,甚至滾個幾回。
正所謂喝醉酒的人,沒有必要和他太過計較。
所以同理,蘇伊離也可以不和自己計較。
再說,人就是要率性而爲一點嘛,總是壓抑着自己,很難受的。
於是乎,蘇伊離也不再垂着頭了,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季落然也是噙着抹溫柔的笑意,彷彿剛剛那一幕激jiqing情只是夢境。
送了蘇伊離到她公寓門口下的時候,季落然對蘇伊離說:“我不上去了,今天很晚了,我改天再來看看。”
蘇伊離點頭,說了聲“好”。
雖然她可以裝作什麼時候都沒有發生過,但是如果落然哥哥到時候真的上來了。
孤男寡女地共處一室……
然後火花啪的一聲點開……
很有可能兩個人會繼續幹柴烈火燒個不停。
爲了以防萬一,還是暫時避開下爲妙。
等蘇伊離進了公寓後,季落然的車依舊停在公寓附近,他整個人怔怔地坐在駕駛座上,腦子裡完全是剛剛在酒裡發生的那一幕。
伊離的脣……
伊離的身子……
還有那跟小白兔似的的胸~脯……
季落然忽然覺得車裡的空氣變得稀薄起來,小腹裡隱隱有一股熱浪,像是要把他燃燒起來似的。剛剛下去的小帳篷又起了來。
他嘆了聲,只好迅速把車開回自己的住宅裡。
季落然是一個人住的,自從從美國回來後,他就買了處海景別墅,獨自一人居住。他開了燈,發現自己的帳篷依舊遲遲不下去,脹得發疼。
他別無他法,只好坐在沙發上,開了投影儀,幕布緩緩地降下,上面有着蘇伊離笑得極爲燦爛的照片。
他拉開了褲鏈。
單手放在灼熱上,一上一下地撫摸着,時而快時而慢,嘴裡喊着伊離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