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晚宴喝到賓主盡歡的。
散場的時候,刑光遠還積極主動地給丁棋中等人都準備好車。
丁棋中不管其它人,他扯着陳陽上車,然後就讓司機開着車離開。
“丁哥,你沒事吧?”
在車上陳陽盯着丁棋中關心地問道。
丁棋中帶着醉意搖搖手笑道,“能有什麼事呢?今晚開心,喝再多也不會醉。呵呵~”
陳陽看到丁棋中這個狀態,他就知道丁棋中醉得不輕。
說起來丁棋中今晚也喝了不少酒。
他等這個機會也等了很久,如今有一個機會,他不興奮纔怪。
丁棋中倚在車上,很快就眯上眼睛睡了過去。
很快車子就到了丁棋中的小區。
“丁哥,到了。我扶你下車,你小心一點,別撞到頭。”
陳陽扶着醉得不輕的丁棋中下車。
“我沒醉。陳陽,我們再找個地方喝一圈。”丁棋中卻還想喝下去。
“丁哥,下次吧。”
陳陽扶着丁棋中苦笑地說道。
酒鬼一般都說自己沒醉。
不過還好,兩人沒走幾步,丁棋中的家人就出來接他。
“嫂子,丁哥喝了不少。交給你了。”
陳陽還是把人幫忙送上門,他才向丁棋中老婆說道。
“謝謝你了。陳醫生。”
丁棋中老婆也知道陳陽的身份。她拿着熱毛巾敷到丁棋中臉上就向陳陽說道。
在家裡丁棋中沒少說陳陽的事情。
不過如今看到陳陽這麼年輕,她還是有點詫異。
“不用謝。應該的。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陳陽這刻提出告辭。
“陳陽,等等,有一件事忘記跟你說了。”
丁棋中此時扯開臉上的熱毛巾坐起來說道。
“丁哥,還有什麼事呢?”陳陽停下腳步問道。
“兩天後,我讓人摘了一個晚會。到時候都是省城的商人。你最好也去一下。”
丁棋中拿着熱毛巾擦擦臉說道,“到時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對你的生意有幫助。”
“恩。謝謝丁哥。”
陳陽笑道。
“自己人說什麼謝。你先回去休息吧。”
丁棋中又躺回沙發上面。
陳陽向丁棋中老婆點點頭,他就離開。
離開的時候,陳陽心裡還是有點感激丁棋中,他要離開省城,但是還不忘記把他的人脈介紹給自己。
李冬離開白天鵝以後,他沒有打車回家。
而是在離白天鵝不遠處,抽了整整半包煙。
今晚酒雖然喝得不少,但是這刻李冬的頭腦卻清醒無比。
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李冬覺得還有點像做夢。
刑光遠站在一旁,他也清醒得很,他對着李冬討好地笑道,“李局長,恭喜你了。這次是成爲局長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以後你要多多提攜我啊。”
李冬抽了一口煙,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道,“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有什麼不敢相信。你沒聽最後張廳長拍着胸膛向陳醫生保證着,這件事情,他絕對幫你辦妥麼?”刑光遠笑道,“張廳長這樣說,那就是穩了。而且丁秘書也說要幫忙啊。十拿九穩了。”
李冬聽着刑光遠這樣說,他就把菸頭一丟,他向刑光遠說道,“刑隊長,今晚的事情,我謝謝你。”
“李局長,說這種話。我們是朋友來的。”刑光遠笑道。
“恩。刑隊長,你還是叫我李冬吧。”李冬點點頭說道。
刑光遠這刻笑道,“李冬,我想問你,陳醫生到底是誰?”
刑光遠一直跟着李冬,他就想問清楚陳陽的身份。
今晚一整晚,刑光遠發現一個重要的問題。
雖說是賀丁棋中的,但是無論是丁棋中和張國源,對陳陽都是恭敬有嘉。彷彿陳陽纔是今晚的主人。
這樣的人刑光遠覺得必須得打聽清楚。
“陳陽麼?”
李冬想了一下,他就給出一個答案,“其實我也不清楚。我第一次遇到他,他只是一個保鏢,後面又成爲老總,現在竟然又~反正我看不清楚這個人。”
李冬對陳陽還是有點了解的,覺得陳陽肯定是某的特殊部隊的人。這一點,他沒有說明。只是說了一個很表面的現象給刑光遠知道。
刑光遠聽着這話,他心裡就越加無底。
越是這樣的人,說明人家的背景越大啊。
刑光遠想着今天自己跟陳陽的相處,他都抽自己幾個大耳光。
有一個那麼好的機會,自己竟然錯過了。
“邢隊長,我們回去吧。”
李冬此時向刑光遠說道。
“好的。我送你回去。”
刑光遠沒有喝酒,這刻他倒是積極主動得很。
刑光遠有理由相信,李冬這種人,有陳陽撐腰。如今做局長,不久將來,很可能就調到省城這裡來。再後來可能就上省了。
他如今必須得把冷竈給燒好。
翌日。
陳陽還沒有醒來,他的電話卻早早響了起來。
被窩裡面的陳陽,拿着手機貼到耳邊就懶洋洋地說道,“喂,誰啊。這麼早。”
“陽哥,出事了。我有事情,想找你幫幫忙。”
電話那邊傳來姚靈雨焦急的聲音。
“恩。什麼事呢?”陳陽問道。
“陽哥,我想讓你陪我去見家長。”姚靈雨激動地說道。
“什麼?”陳陽聽到姚靈雨這話,他就嚇得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要見家長?你開玩笑的吧?”
陳陽之前其實他就跟姚靈雨解釋得很清楚。他約姚靈雨逛街,並不是周芷若安排的什麼約會。而是有某種目的。姚靈雨也表示理解。
現在姚靈雨卻直接讓自己跟她去見家長。
陳陽覺得太快了吧。
不對,不是太快。而是他跟姚靈雨的關係,只是朋友的關係,又不是男女朋友,怎麼要去見家長呢?
“陽哥,你先別激動。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讓你陪我去見家長。沒有什麼意思的。”姚靈雨帶點羞意說道,“我爸爸媽媽最近被一個富二代矇騙了。那富二代還說非要跟我訂婚,還要棒我做大明星。我爸爸媽媽就是財迷,他們自然樂意得很。剛纔那傢伙,說今天要上我家交訂金了。我想你幫幫我。”
陳陽聽着姚靈雨這解釋,他倒是鬆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這一回事。嚇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