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偉文還在想着,此刻護士長就走了進來,她檢查了一下,然後就轉身出去。
沙偉文就趕緊跟着出去。
沙偉文就帶點惴惴不安地走到護士長身邊問道,“護士長,你們沒有安排錯病房吧?”
沙偉文害怕萬一是某個領導的,然後被自己佔用了,到時候某領導怪下來,可不是鬧着玩。
護士長聽到沙偉文這樣問着,她就認真地問道,“你老婆是不是叫紀春兒呢?”
“恩。”沙偉文點點頭。
“那你是不是叫沙偉文。”護士長又問道。
“是。”沙偉文答道。
“那就沒安排錯。是你了。”護士長肯定地答道。
沙偉文聽着護士長肯定的答案,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護士長,你知道這病房是誰給我安排的嗎?”沙偉文弱弱地問道。
“上面某個大領導安排下來的。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你找了什麼人幫忙你不知道嗎?”護士長問道。
“我~”
沙偉文只記得自己找過鄧騰飛幫忙。不過鄧騰飛就算肯幫自己,也不會安排那麼豪華的房間,何況他真的沒有這個能力吧。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可隨時叫我們。”護士長向沙偉文說着,她們才退了出去。
直到護士長退出去,沙偉文都還沒有想明白是什麼一回事。
在沙偉文眼裡看來,這是就是怪事。
“偉文,你那個同學,那麼歷害啊。”
“是啊。真歷害。能單獨安排這麼豪華的病房。”
沙偉文回到病房,他的岳父岳母又熱情地問了起來。
沙偉文能感覺得到,就因爲這豪華病房這事,岳父岳母對自己的態度,瞬間好了很多。
沙偉文乾脆就不管了,他就笑着說道,“還行吧。”
後面的事情,沙偉文就再也沒說了。
沙偉文沒說,他們也沒有追問。
不過沙偉文也真的感覺得到,經過這件事,岳父岳母對自己的態度真的有所改觀。
雖然是怪事,對沙偉文來說,卻是一件好事。
等稍晚一點,有空閒的時候,忍不住好奇心的沙偉文,他就偷偷找了一個時間,打了一個電話給丁安安。
電話一通,沙偉文就問道,“安安,你還跟鄧騰飛他們在一起嗎?”
“他們早就走了。現在我跟依清,碧水她們在喝茶聊天。沙師兄,嫂子生沒有?是男孩還是女孩。”
丁安安笑着問道。
“是個男孩。”沙偉文答道。
“恭喜,恭喜。”丁安安笑道,“沙師兄,等過兩天,我約好大家一起去看嫂子和孩子。嘿嘿,我可喜歡小朋友。”
“恩。”沙偉文應着,接着他又壓低聲音問道,“安安,我想問你一件事。”
“有什麼事?你問吧。”丁安安說道。
“安安,我想問一下你,你有看到鄧騰飛幫我打電話問人,安排人民醫院的牀位沒有?”沙偉文問道。
沙偉文問着,丁安安就想了一下說道,“沒有吧。我沒有見過鄧騰飛打過電話。而且我想鄧騰飛也幫不到你了。他都被調到資料室去了。沙師兄,怎麼了?牀位沒有找到嗎?”
“找,找到了。”沙偉文壓低聲音說道,“安安,我跟你說,我這裡發生一件怪事。”
沙偉文就把自己的事情跟丁安安說了一遍。
沙偉文內心還是十分不安,他就是想找一個人分享一下。
丁安安聽完沙偉文的話,她就再次沉默起來。
沙偉文聽到丁安安不說話,他就問道,“安安,這件我不知道是誰安排的。我心裡緊張得很。”
“呵呵。沙師兄,你放心吧。我知道是誰安排的。”丁安安這會就帶點笑意說道。
“你知道是誰安排的?”沙偉文一驚,“誰安排的?”
“陳陽安排的。”丁安安說道。
“陳陽?你男朋友?”沙偉文更加吃驚了。
不是說陳陽只是一個小中醫嗎?他有那麼大的能力嗎?而且陳陽也只是問了他老婆的名字而已,這麼快就能安排好了?
“恩。”丁安安肯定地說道,“是陳陽安排的。沙師兄,你放心好了。”
沙偉文聽到丁安安說得這麼肯定,他內心也輕鬆下來。雖說他還沒明白,陳陽爲什麼會有那麼大的能量。可是知道是誰安排的,他都心安下來。
“安安,你幫我謝謝陳陽。”沙偉文說道。
“好的。”
丁安安應着,她就把電話掛了。
“安安,是不是沙師兄的電話,生了男孩還是女孩。”
邊上的張依清看到丁安安掛了電話,她就笑着問道。
“男孩。”丁安安答道。
“我一猜也是男孩。”王碧水笑道,“等明天參加完靜靜的婚禮,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嫂子和孩子。”
“恩。”丁安安點點頭。
“安安,怎麼了?你好像有什麼心事。”張依清發現丁安安心事重重。
“依清,沙師兄說發生了一件怪事。”丁安安說道。
“什麼怪事。”王碧水饒有興趣地問道。
丁安安就把沙偉文遇到的事情,跟兩女說了一遍。
兩女聽着丁安安的話,她們臉上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安安,你男朋友真的只是一個小中醫嗎?”張依清驚訝地問道。
張依清也是天都市人,她知道如今天都市的人民醫院今非昔比,要在人民醫院裡面享受領導豪華病房,很可能也只有周勝天這種局長級別以上的纔有機會享受得到。
可是陳陽竟然打了一個電話就給安排好了。
“我,我也不知道了。”丁安安弱弱地說道。
說真的丁安安也有點弄不清楚陳陽的身份了。
她這刻還想起了昨天的事情,昨天那些混混見到陳陽,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今天周勝天看到陳陽,好像跟那些混混看到陳陽的時候一模一樣。最重要的是陳陽一句話,鄧騰飛就被打入冷宮。
這絕對不是一個小中醫能做得到的。
“天啊,安安,我想你男朋友,肯定是某個世家子弟,或者某個大家族的霸道總裁,他爲了休驗生活,所以就到我們中間來。”
王碧水肯定地說道。
“我想也有可能。”張依清贊同地點點頭,“安安,你這次可是賺了。賺大發了。”
兩女越說越激動,她們眼裡都露出羨慕的表情。
丁安安被她們說着,她只能輕輕地說道,“我,我也不知道了。”
丁安安在這刻心裡卻有點不是滋味。
這男人再好,好像也不屬於自己。他只是假裝自己男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