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什麼都無所謂的。”
陳陽搭着鄭經武肩膀說道,“主要看我大哥喜歡吃什麼。”
熊美美聽到陳陽這話,她就轉頭看着鄭經武。
“你是他大哥?”
鄭經武愣了一下,他不明白陳陽這是什麼意思。
“是啊。他是我大哥。”陳陽笑着說道,“本來打小鬼子這種事情,是由我大哥去做的。不過我大哥低調,最後他讓我去做了。”
“是真的嗎?”熊美美看着鄭經武,她眼裡浮起幾分意外的神色。
鄭經武看到熊美美的眼神,他再看看陳陽,接着他就點點頭說道,“是這樣的。”
坐在旁邊的鄭靈芸也愣了一下。
不過她看到鄭經武的眼神時,她什麼事都明白了。
鄭經武明顯喜歡熊美美這種類型的。
“哇,鄭大哥,你好歷害啊。爲什麼這樣的事情,你不自己親自去做呢?”
熊美美的注意力完全被鄭經武吸引過去。
鄭經武看着熊美美的眼神,他有點意氣風發,牛皮也開始吹得響了。
“太高調了。我不喜歡。而且我不是那樣的人。”鄭經武拍着胸膛說道,“所以我就讓他去做了。”
“真的啊。”熊美美眼裡又流露出幾分崇拜的眼神。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問他們?”鄭經武說道。
熊美美又轉頭看着陳陽。
“真的。百分百是真的。”陳陽肯定地答道。
鄭靈芸也點點頭說道,“恩。是真的。”
鄭靈芸覺得自己哥哥也老大不小了,到這個年紀是應該娶個老婆了。
小醫仙他肯定是期望不上了。難得現在出現一個他看對眼的,她自然得配合。
“鄭大哥,你能跟我說說,當時是什麼一回事嗎?爲什麼你不這樣做呢~~”
熊美美的興趣這刻也全都在鄭經武身上。
別看鄭經武平時話不多,現在一吹起牛皮,他可是一點都不弱。
他對着熊美美就吹了起來,什麼他不娶外國女人,不屑於拿名啊。
反正他說起來,熊美美就越加佩服他。這刻熊美美看着鄭經武都是美目連連。
鄭經武看到對方這樣的眼神,他自然就更加起勁。
過了一會,熊大壯走了回來。
他看到熊美美和鄭經武在聊着天。
他就覺得有點奇怪。
“醜醫生~你不跟美美聊一聊嗎?”熊大壯問道。
“不了。我大哥正在和美美聊着呢。”陳陽笑道。
“你大哥?”熊大壯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
“他就是我大哥。”陳陽指着鄭經武笑道,“我所做的事情,都是他讓我做的。”
“哦?真的?”
“恩。”陳陽點點頭。
熊大壯看到鄭經武和熊美美聊得開心,他也沒有阻止。
他就搭着陳陽肩膀和陳陽聊着天。
他也是屬於自來熟那種,而且加上他對陳陽有點崇拜,所以大家很快就混熟了。
大家聊了一會,很快飯店的菜就送上來了。
“醜醫生,要不要喝點酒?”熊大壯問道。
“可以啊。”陳陽答道。
“那我去讓服務員上點白的。”熊大壯笑道,“很久沒喝過酒了,有點讒了。”
熊大壯說完,他又離開座位。
“鄭大哥,你吃多點。我給你夾菜。”
熊美美這刻對鄭經武就大膽了很多。
“美美,這個也不錯。我給你夾一個。”
鄭經武也回敬着。
一下子兩人也是融洽無比。
看上去都有點郎情妾意。
鄭靈芸看在眼裡,她覺得很快就得打電話回去給家彙報一下了。
自己估計很快也有大嫂了。
鄭靈芸看了兩人一眼,她就跟陳陽一樣,埋頭吃着飯菜。
一個早上沒吃東西,挺餓的。
過了一會,熊大壯也回來了。
他拿着兩瓶白酒,坐下來就拿着碗給陳陽倒了一碗。
很快兩人就喝了起來。
正當這桌人喝得起勁,吃得開心的時候。
砰!
此刻突然有一個東西砸過來,直接砸到桌子上面,讓整桌子的菜,都濺到四處都是。
不過桌子邊上的人,行動都不慢。
陳陽扯着鄭靈芸,鄭經武保護着熊美美,熊大壯自己跳起來。
大家迅速離開桌子纔沒有被油水濺到。
陳陽等人穩住下來,他們就看到桌子上面躺着一個人,他一臉痛苦的神色。
與此同時旁邊站着幾個年輕人,領頭的是一個穿着白色長披風,一副吊兒郎當的男人。這男人看到陳陽等人盯着他,他就露出一副十分得意的神色。
“你這是幹什麼?”
熊大壯黑着臉沉聲問道。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呢?”鄭靈芸同樣露出幾分怒火。
瞧着對方那嘴臉,他們都有點惱火。
領頭的年輕男人,他就浮出幾分笑意,他指着陳陽就說道,“喂,聽說你會治病,你幫他治一治。”
年輕的男人這刻就指着桌面上一臉痛苦神色的人說道。
他用這樣的語氣說着,鄭靈芸等人聽着更加不爽。
讓別人治病,是這樣的態度的嗎?
“憑什麼要治?”鄭靈芸不爽地說道。
“馬上滾。別影響我們吃飯。”熊大壯也沉聲說着。
熊大壯知道,現在出現在這裡的,多數是古武中人,他可不想大家發生什麼衝突。
“走吧,要不別怪我們不客氣。”
鄭經武這刻帶着幾分大哥風範說道。
熊美美則輕聲說着,“鄭大哥,你好男人哦。”
鄭經武聽着這話,他就向前一步,指着面前的幾個人說道,“你們馬上道歉,然後馬上給我滾蛋。”
“呵呵。”
鄭經武這樣說着,對方就淡然一笑。
此刻他露出幾分得意問道,“我讓他治,他就得治。”
“你們~”
鄭經武看到對方這麼囂張,他倒有點想揍人。
陳陽卻一將他拉回來。
陳陽慢慢走向前,看着眼前的年輕人問道,“爲什麼我要幫你治呢?”
“因爲別人都說你是神醫。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兩。”公子哥兒臉上露出幾分戲謔笑道,“我不相信你是什麼神醫。所以你給我表演一個唄。”
“給你表演一個,你把醜哥當成什麼了。”鄭靈芸努着嘴不屑地說着。
對方這語氣也夠氣人,一上來就喊人表演,那是中醫,治病用的,又不是用來表演的。
陳陽看了對方一眼,他就扯着鄭靈芸淡淡地說道,“我們走吧。不用理會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