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流鼻血不是很正常嗎?怎麼就要割紙宮了呢?”馮成志都覺得有點奇怪。
楊經國咬咬牙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姐在電話裡面說得不清不楚的,我們馬上趕過去看看。”
“陽哥,不好意思。沒想到會發生這事,我們再次再聚。”
楊經國說着就跟着馮成志快步走出去。
“老楊,要不我也去看看?”陳陽跟上說道。
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割掉紙宮可能會毀掉一生的。楊經國爲人不錯,是值得交的朋友。陳陽也想着出一分力。
“你?”楊經國愣了一下,接着他臉上露出點驚喜說道,“對了。我怎麼忘記陽哥你也是神醫。走,我們一起去。”
神醫?
馮成志倒愣了一下。
他看一下陳陽,陳陽的年紀可能比自己還要年輕。二十六七的樣子,有什麼可能是神醫呢?
這個年紀的醫生可能才畢業呢。
說陳陽是神醫,馮成志可是滿滿的質疑。
馮成志開着車,載着陳陽和楊經國趕到人民醫院。
“老楊,你怎麼纔來?”
楊經國的老婆馮成娟就哭哭堤堤地走上來。
“老婆,你先別哭。琪琪得的是什麼病。爲什麼一下子要割掉紙宮那麼嚴重。”
女兒是自己的心頭肉,要是割掉紙宮,那下半輩子都毀了。
泣不成聲的馮成娟擦着淚水,斷斷續續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琪琪每次經期來,都會流鼻血。前幾個月琪琪纔跟我說的。我帶着她走了幾個醫院都沒檢查出來。後面琪琪才說,這種情況好幾年了。今天到人民醫院再次檢查,醫生說是什麼異位,反正就要割掉紙宮,嗚~~”
每次經期都會流鼻血,到現在竟然要割掉紙宮如此嚴重。陳陽皺皺眉頭,頭腦在搜索着,這是什麼病。
“姐姐,你先別哭。琪琪在那裡呢?”馮成志問道。
馮成娟指指手術室,“剛推進手術室裡面。主刀醫生剛進去。”
“什麼?”楊經國一驚。
他就轉頭帶着期望看着陳陽,“陽哥~”
他只能寄希望在陳陽身上,要不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什麼事都晚了。
“我能治。不能割紙宮。”陳陽點點頭,“現在我們馬上進手術室阻止。”
“好。”楊經國聽着心裡一鬆。
“你是誰?”
馮成娟帶點警惕盯着陳陽。醫生說女兒的情況比較嚴重,要馬上做手術。如今旁邊一個年輕人竟然蹦達出來說自己能治。馮成娟覺得不可思議。
“老婆,陽哥就是我經常給你說的那個人。”楊經國說道。
啊!
馮成娟有點錯愕。眼前這年輕人,就是老楊平時當偶像,當救命恩人的那個人?馮成娟一直以爲,對方是一個世外高人,或者是上了年紀的人,可是萬萬沒想到如此之年輕。
“姐夫,醫生在做着手術,我們冒然進去。會不會影響到他們?”馮成志還是覺得不靠譜。小心爲上。
馮成娟贊成地點點頭。
楊經國出於對陳陽的崇拜,他異常堅定地說道,“我相信陽哥。我們進去。”
“可是,老楊~”馮成娟攔下楊經國,她對陳陽還是不信任。認爲陳陽這麼年輕,不可能治得好自己女兒。如今女兒在手術,萬一有什麼差池,到時候可不止切除紙宮那麼簡單。
砰!
這邊人還在猶豫着,那邊陳陽就十分霸氣地將手術室的門推開。
不,應該是撞開。
救人如救火。到這種時候,陳陽從不猶豫的。
陳陽撞開手術室的門,裡面的醫生和護士都嚇了一跳。全部人都盯着陳陽看着。
陳陽放眼看去,手術牀上躺着一個花季少女,此時一個護士幫她擦着鼻血,一個護士幫她擦着眼淚。麻醉師也正在旁邊準備着麻藥。
花季少女看到陳陽,她先是定定神。
當看到陳陽身後的楊經國和馮成娟,她就哭得更兇,“爸,媽~我怕,我不想做手術~嗚~~是不是割了,以後就不能生小寶寶了~嗚~~”
楊琪琪哭得梨花帶雨的,楊經國和馮成娟看着都心酸。
“你幹什麼?現在正在做手術,馬上出去!”醫生和護士反應過來,立馬急道。
並且還有兩個男護士走過來要推陳陽出去。
“她不需要割除紙宮。我可以治!”陳陽將人推開,篤定地說道。
陳陽說完,手術室裡面的人一驚。連躺在牀上的楊琪琪也定眼看着陳陽。
“胡鬧!你是病人什麼人。你有什麼權利阻止手術。你再不出去,我可叫保安了。”
主刀醫生扯下口罩冷冷地怒罵着。
陳陽一看,主刀醫生正是今早在商場遇到的醫生,張軍華。
“我是病人的父親。我要求停止手術。”楊經國站出來說道。
“老楊~”
馮成娟還有點擔心。她還是不相信陳陽。
張軍華看到楊經國,他語氣就軟下幾分說道,“楊先生,病人紙宮內膜異位,已經很多年了。紙宮已經壞死了。如果不摘除的話,後患無窮。你要相信科學,相信醫學!而不是被騙子欺騙。”
張軍華說着這句話的時候,很不爽地剜了陳陽一眼。
他知道病人的身份,他也是通過關係,才接到這牀手術的。他心裡想着,要是自己治好楊經國女兒,以後想攀附楊經國都容易一點。沒想到關鍵時刻,被陳陽衝出來打斷。
“我相信陽哥。”楊經國這時異常的堅定。
“你打算用什麼方法治好病人呢?”張軍華轉頭輕蔑地問道。
“中醫,鍼灸。”陳陽淡淡地答道。
“開什麼玩笑。”張軍華冷哼地說道,“早上給你運氣好治好人。現在病人情況嚴重到所有經血都由鼻子流出來了。中醫鍼灸,還有效嗎?哼~不可能!”
“楊先生,楊太太,這人是騙子。”張軍華向楊經國兩人說着。
“老楊,張醫生可是人民醫院最年輕的名醫了。我覺得應該相信他的話。”馮成娟說道。
“嗚~”楊琪琪聽着,她哭得更歷害。
“不。我相信陽哥。”楊經國咬牙堅定地說着。
張軍華聽着這話,他就很不爽。他覺得楊經國肯定是被藥迷了。
“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此時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女醫生快步走進手術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