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里啪啦!
隨着一陣鞭炮的聲音響起。
熊家小姐熊美美的婚禮正式開始。
熊美美跟鄭經武的婚禮是這樣的人,由於兩家離得比較遠,他們商量一下,先在女方這邊擺酒,然後再回男方那邊擺一次酒。這樣子兩邊的親戚朋友都照顧到了。
而這刻作爲家屬熊濤天和熊大壯親自到門口處接待到來喝喜酒的客人。
熊家在這邊,也是一個大家族,來喝喜酒的人也不少。
自然熊家的人收禮也收到手軟。
今天熊家上下,可以說是熱鬧非凡的。
“爹,怎麼還不見陽哥?吉時都差不多到了,陽哥還沒有見人呢。”
熊大壯向熊濤天說道。
熊濤天看看時間,他就說道,“他說,他會準時到的。應該不會騙我吧。”
“要不要派人去通知一下他呢?萬一他閉關忘記時間了呢?”熊大壯問着。
“那萬萬不可!”
熊濤天搖頭說道,“閉關這件事情,可大可小的。萬一影響到他,走火入魔的話。那我們就害了他!”
“那也是!”熊大壯點點頭說道,“不過陽哥向來說話像話,他說會到的話,那就一定會到。”
熊濤天點點頭,“大不了把吉時推後一點。”
“也行!”
熊大壯說道。
“只是不知道大叔去那裡了。”
熊濤天臉上他露出幾分擔心說道,“他去鐵家要東西后,就沒見過人了。我也派人到鐵家問過,鐵家的人說,他拿了東西就走了。”
“爹,你也不用太擔心他。他一有好東西,就會消失不少時間的。”熊大壯說着。
“那是!”熊濤天點點頭。
“現在我只希望陽哥能準時到!”
熊大壯說道。
“是的。”
兩人一直在門口招待着到來的賓客。
但是離吉時越來越近,依舊還沒有看到陳陽。
“爹,現在怎麼辦?”
熊大壯看了一下,他就說道,“吉時到了。要不我們不等了。剛纔我問過先生了,他說今天的吉時只有一個。我們先進行下去。”
“可以。”
熊濤天想了一下,他就說道。
熊濤天說完,他就和熊大壯往裡面走着。
兩人一進到擺喜酒的大院,這刻賓客們又紛紛站起來。
熊濤天就抱拳迴應着。
很快熊濤天就走到前方的高臺上面。
“各位,請安靜一下。”
熊濤天走到前面,他就壓壓手說道。
熊濤天壓着手下來,下面的人就安靜下來。
“各位,很感謝今天大家來參加小女的婚禮。吉時很快就要到了。接下來~”
熊濤天準備往下說着。
“老爺~老爺~”
就在這刻,外面跑進一個僕人。
他直接大喊着,衝到熊濤天前面。
“什麼回事?”
熊濤天問道。
僕人喘着粗氣,指着外面大門說道,“外面~外面~”
“難道陽哥來了嗎?”
熊大壯着急地問着。
他讓僕人在外面守着,只要陳陽一出現,馬上通知他們出去迎接的。
“不,不是~”
僕人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是~是~”
“是什麼?你倒是說清楚啊!”
熊大壯扯着僕人問着。
“是我們來了。沒有來遲吧。呵呵~”
就在這刻,院子門口響起一把帶着幾分譏笑的聲音。
笑聲落下,大家就往門口處看去。
他們就看到一個穿着白衣,手執一紙扇,看上去有幾分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兒,站在門前。
這個公子哥兒,大家不認識。
不過他身邊的鐵江山,大家還是認識的。
而跟在鐵江山身後的人,則是擡着一個用紅布遮住的東西。
看到鐵家的人擡的東西還有點重,大家都紛紛議論起來。
“鐵江山送那麼厚禮嗎?”
“還有兩個人擡過來。”
“看來東西不輕啊!”
“鐵江山還是可以的!”
人們紛紛說道。
熊濤天看到鐵江山過來,他就帶着熊大壯迎了過去。
“老鐵~你怎麼現在纔來呢?”
熊濤天向鐵江山說道,“我等你很久了!”
“我不是在等祝公子麼。”
鐵江山臉上露出幾分難色說道。
“對了。還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熊濤天又向祝元風問道。
“祝元風~”
祝元風把扇子合起來笑道,“熊濤天是吧,我聽說今天你們這裡搞喜事,我專門給你們準備了一件厚禮,希望你喜歡。”
“祝公子,你太客氣了。”熊濤天連忙說道,“你送的厚禮,我們可收不起。”
熊濤天想着,自己跟祝元風不熟呢。
一來就送厚禮,他還不習慣。
“你沒見過,怎麼知道收不起呢?說不定你會喜歡呢。”
祝元風笑着,他就讓人把身後的東西放下來。
而這刻祝元風就笑着把上面的紅布給扯開。
啊!
呃!
當在場的人看到紅佈下面的東西,他們都露出一個錯愕的,震驚的表情。
紅佈下面遮着的,竟然是一口棺材。
今天人家辦喜事,你卻送來棺材,那不是等於跟人過不去嗎?
“他是誰?竟然敢送棺材。”
“我看這是鐵江山的意思吧。”
“太囂張了一點吧。”
熊濤天的臉色也沉了下去。
熊大壯就怒罵着,“你想死是吧。把這個東西送來這裡。”
“我可不想死。”祝元風得意地笑道,“你們不看看棺材裡面的內容嗎?”
祝元風笑着,他伸手一拍。
棺材蓋就馬上被拍飛出去。
棺材蓋飛開,大家就看到裡面的情況。
當他們看到的時候,這次就譁然了。
“這,這是老藥頭嗎?”
“他把老藥頭打成這樣子?”
“還有命嗎?”
“我看,他們是誠心來搗亂的。”
“不要跟他客氣了!直接把他給趕出去的吧。”
在場的人越來越激動。
熊濤天和熊大壯看到棺材裡面不知死活的老藥頭,他們都不禁爲之大怒了。
“鐵江山,這是你的意思嗎?”
熊濤天咬牙怒道,“你是當我們熊家沒人嗎?”
“欺人太甚了!”
熊大壯怒罵着。
鐵江山則是連忙解釋着,“這件事情,與我無關的。我也是被逼的。”
祝元風則是得意地笑道,“哈哈,我就是欺人太甚,怎麼了?你們能拿我怎樣呢?”祝元風臉上又泛起了一種囂張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