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格也路,斯巴圖你不是說你的特種部隊很強嗎?爲什麼他們連兩個人都解決不了。爲什麼,他們還沒有衝過來。”
井下松田急紅了眼睛。
還讓陳陽這樣殺下去。
很快陳陽就要殺到他跟前了。
斯巴圖也惱火啊。
他的部隊趕來了,雖然是有強力的火力壓制,但是還是被三個人攔了下來。
如今根本沒辦法,衝擊過來救他們。
“你不是說你的部隊也很強嘛。不一樣沒到嘛。”
斯巴圖急着說道。
一直以來,他都聽說華夏臥虎藏龍,有不少高手的。
不過他不相信,覺得只要武器夠尖端,任何高手都可以不放在眼裡。
但是在這時這刻,斯巴圖可不是這樣認爲的。
至少他覺得,武器對於眼前這男人沒有用。
要滅掉他。
或者只有用導彈了。
可一個導彈下來,他們的性命也不保啊。
“八格也路!我跟他拼了。”
井下松田看着自己的手下沒幾個人了。他這時候顧不上那麼多了。抽出自己隨身帶着的r本武士刀,大罵一聲,“支那豬,我要殺了你。”
接着就迅速撲過去。
井下松田顯然也是練過的。而且說不定在r本國內,還是個高手。
但是他高舉着武士刀,向陳陽瘋狂地衝過去時。陳陽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嗖!
放倒最後一個r本鬼子以後,陳陽就冷笑一聲,朝着井下松田衝過去。
釘!
井下松田的武士刀眼看着就要劈到陳陽。陳陽卻伸手一夾。把武士刀穩穩地夾住。
井下松田一驚,嘴上罵道,“八格也路!”
他還想罵着,陳陽卻捉着武士刀一擰,把武士刀奪過來,接着往井下松田的腳一劈過去。
咔!
井下松田的腿瞬間被砍斷,他整個人也倒在地上。
把井下松田放倒,陳陽就眯着眼笑道,“等下老子回來,再慢慢折磨你。”
說完陳陽就冷笑着向斯巴圖走去。
“我是米國的斯巴圖上校。按照我們的約定,你不能傷害我。要不我們米國不會放過你的。”
斯巴圖看到陳陽,他連忙說道。
“呵呵!”
陳陽輕笑一下。接着拿着武士刀,往斯巴圖的小腿劈過去。
啊!
這次斯巴圖兩隻腿都被劈掉。
對於侵犯華夏的人,陳陽從來不客氣的。何況他們還要跟r本鬼子同流合污,這就是他們的下場。
“你們兩個給老子等着。等下再回來。”
陳陽向倒在血泊裡的井下松田和斯巴圖說着。
說完以後,他就提着武士刀,撿起一把衝鋒槍,迅速往仁建元他們的方向衝過去。
要讓他們三個人攔着米國的特種部隊,那是有點吃力的。
可是陳陽一加入,情況就有所不同了。
倒在血泊裡面的井下松田和斯巴圖,這時候兩人都痛苦不堪。
並且他們知道,小腿被砍掉了,想逃跑根本是不可能的。
如今他們只寄希望在米國的特種部隊身上,只要能殲滅陳陽他們的話。或者還有獲救的可能。
說真的斯巴圖有點不想面對陳陽。
因爲他感覺,陳陽像個魔鬼一樣恐怖。
“八格。八格。”
倒是井下松田他在不停地罵着。
他本以爲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天衣無縫。
而且在實力上面,聯合米國的話,完全可以碾壓華夏所有部隊的。
但是卻沒想到,被幾個華夏人血洗了。
不對,應該說是被一個華夏人血洗了基地。
這確實太恐怖了!
想着剛纔陳陽的第一次出手,井下松田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上帝保佑。保佑我們米國的士兵,把這幾個魔鬼滅掉吧。”
斯巴圖這時候在痛苦地嚎叫着。
只有陳陽他們幾個死掉,自己纔有生存下去的機會啊。
斯巴圖祈禱完沒多久。
那邊的槍聲這下子就完全停止下來了。
完事了?
斯巴圖忍痛大喊着,“上帝,你聽我的祈禱了嗎?”
“那幾個支那豬死了?”井下松田咬牙問道。
“應該死了吧。”斯巴圖喊道,“上帝保佑。”
“呵呵,上帝沒有聽到你們的祈禱。上帝也沒辦法保佑你們。現在,你們還不如,求我保佑你們吧。”
這刻井下松田和斯巴圖響起一把冷笑的聲音。
倒在地上的兩人放眼看去。
藉着微弱的燈光,他們看到有四個人緩緩地走過來。
四個人身上都粘滿了鮮血,在井下松田眼裡,這四個人就像魔鬼一樣恐怖。
最讓他們感到膽戰心驚的是中間扛着武士刀那個男人。
那男人的笑容,比魔鬼還要讓人心寒。
“叫上帝沒用了。不用喊喊陽哥吧。”
“是啊。求陽哥說不定有用。”
“哈哈!”
百良材他們三人,身上雖然都受了不少傷,但是這時候,三人都是興奮的。
一來是很久沒有跟陳陽並肩作戰了。
二來血洗這裡,血洗鬼子,他們覺得非常有成就感。
陳陽走到兩人面前,拿出武士刀在井下松田和巴斯圖的臉上擦一擦,把武士刀的鮮血擦在他們臉上。
“放過我。你們不能殺了我。殺了我,你們會後悔的。”井下松田大喊着,“你們敢殺我,我們國家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這幾個支那豬的。”
咔嚓!
井下松田喊完,百良材就向前朝他的手臂一踩。當場把他手臂的骨頭踩斷。
啊!
井下松田發出一聲慘叫聲,嘴上不停地罵道,“八格,八格也路。”
“哈哈。你就盡情地罵道。”
“打鬼子真爽。讓我也來爽爽。”
仁建元和韋鴻飛走向前,對着井下松田踢了過去。
啊!啊!
井下松田慘叫着。
“八格也路,我不會放過你們這羣支那豬的。”
井下松田嘴上依然罵着。
“幹掉他吧。別浪費時間了。”陳陽把武士刀丟給百良材。
“那好。等我來吧。”
百良材這時候就唱了起來。
井下松田看到百良材拿着刀子,放在他脖子上面,這時候他就怕了。
他拼命求饒起來,“別殺我。別殺我。你們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遲了!”百良材笑着。
笑完,他就唱了起來,“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咔!
唱完,井下松田的頭腦和身體就分了家。
“陽哥,怎麼樣?”
百良材砍完,他向陳陽笑道。
“唱得真難聽。不過手法不錯。”陳陽笑道。
“那是。我爸是殺豬的。”百良材嘿嘿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