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杏目圓睜,“不幫拉倒!算我沒說。”
“好,不說了不說了。什麼事你快說吧。”他拍拍我的臉,眼睛裡似有一種寵溺,也可能是我的幻覺。
“我想知道莫琨的下落。”我開門見山。
“莫琨幾年前不是去新疆了嗎?我這次回來也聯繫不上他,你的意思是你在c市這幾年一直沒見過他?這可就奇怪了,如果他回c市,必定要見的人是你纔對。”
“幾個月前,我見過莫琨一面。可是剛說了幾句話,他就不知道被誰帶走了。”
那個晚上,發生在黃龍街的一幕,又開始在我的腦海裡回映。
“被人帶走了?看清楚是誰沒有?”
“我只記得當時有一輛白色麪包車,一來是晚上,二來那幾個人都蒙着臉,我什麼也看不清楚,再加上當時慌亂失措,我竟然忘了記住車牌號碼。”
“好,我叫人幫你查一查。你放心,有消息我自然會告訴你。乖,不要多想了,睡覺吧。”說完,他開門走了出去。
不消一會兒,我聽到樓下傳來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和片刻後離開的聲音。
有了五年前的那次深刻教訓,我立刻從牀頭櫃裡翻出來避孕藥吃了一粒。重新躺下,一想到剛剛過去的荒唐不經的一幕,又抓狂得要命。
轉而又冷笑一聲,寧致遠都和夏冰都情深意濃了,我和舊情人睡一覺有什麼好自責的,更何況,我現在和寧致遠已經沒有了任何瓜葛!
柳依依已經旅遊回來了,回來第二天就打電話約我出去說是給我帶了禮物回來,我卻因爲那幾天身體不舒服,一直推到了現在。
到了樂苑推開辦公室的門,卻看見柳依依兩腮掛着清淚,正在對着桌子上的電腦發呆,桌面上扔了一桌子用過的紙團。
“你這是怎麼了?誰惹你了?”我趕忙走過去,扯過一張抽紙給她擦了擦淚水,坐在她身邊。
她一看見我,原本還只是靜默地流淚,這下可好,一下子就哭了出來,我安慰了好一陣子她才慢慢止住哭泣,爆了一句粗話:“我操他徐凱南全家女性,虧得我還以爲他對我一心一意,虧得我以爲我嫁的男人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品,沒想到他媽的竟然在海南包養情婦都兩年多了,我特麼現在才發現!”
“什麼?不會吧?徐凱南不是對你挺好的嗎?他看上去也不像是那種有花花腸子的男人。”聽到柳依依說的,我簡直不敢相信。
徐凱南雖然有錢,但人一點不張揚,打眼一看,屬於那種很有涵養,極其低調的有錢人。再說,平時從柳依依的言談中大家都知道,徐凱南是個標準的中國好丈夫,這樣的好男人,怎麼會包養情婦呢?這世界還真是不能看什麼就信什麼!
仔細一問才知道,柳依依從國外回來後那天在家休息,而徐凱南兩天前出差去了海南,她閒來無事就讓保姆把家裡來了個大掃除,一想到徐凱南平時不願意讓保姆動他書房的東西,柳依依就親自去整理書房。
整理完後她順便坐在徐凱南的書桌前打開電腦看了會兒娛樂新聞,誰料,關機前無意間點了下收藏夾,竟然發現了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