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溫柔的纏綿熱吻,頓時勾起無衣心中的熊熊烈火。
飛快的駕着馬車來到早間的湖邊,抱着姝兒滾落在花海之中,狠狠的把姝兒壓在身下,欲以天爲幕,以地作席,成就鴛鴦夢。
“郎...君?”
被無衣壓在身下,姝兒輕咬貝齒,羞紅的臉龐直欲滴出水來,好像知道什麼,顫抖的叫出聲來。
不叫還好,這一叫,那軟糯的聲音和那一臉暈紅如同鮮嫩的桃兒等着人摘的模樣,看得無衣眼紅,煞時勾起無衣心頭的慾火。
狠狠的吻了上去,手中抓起那兩座雪白的偉岸山峰揉捏起來,弄得姝兒全身發軟,那似水的雙眸直欲滴出水來。
慢慢的,無衣手往下伸,就要剝去姝兒身上的衣服。
“不...不要?”
一聲嚶嚀,似拒還迎,一隻玉手輕抵無衣胸口不讓無衣得逞。
無衣尚有的一絲絲理智在姝兒的這一聲嬌嗔之中飛散無蹤,一把扯去她的衣物,如同餓虎一般,撲了上去。
“嗯......”
身下傳來撕裂般的痛苦,讓姝兒眉頭一皺,叫出聲來。
早已經被炙熱慾火填滿腦海的無衣,哪顧得上這許多,只是埋頭的作着原始的衝動。
過了初始的疼痛,姝兒慢慢的感覺到了一點幸福,一種充實滿足的幸福。
她感覺自己就如同海上漂泊的小舸,時起時伏,全不由己身,又是一道巨浪捲來,把她這海中的小舸捲到雲空之中,然後再猛的墜落海中。心中起起落落,如夢如幻,有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啊......”
到了最後,姝兒情不自禁的喊出聲來,聽到她的叫聲,無衣也情不自禁的噴涌而出。
雲散雨歇,兩人緊緊的摟在一起,姝兒一臉的潮紅,雙眼緊閉,身上還在不停的顫抖着。
無衣看着她,一臉的愛憐,輕吻着她的耳垂。
姝兒被吻得一陣發軟,又往他懷中靠了靠。
旁邊,衣物散落一堆。
花海之中,彩蝶飛舞,野蜂齊飛,兩人就這麼緊緊的依偎在一起,不管這天,不管這地。
“郎...君!”
過了一會,姝兒輕聲叫道。
“嗯...”
“郎...君...會...不會覺得姝兒方纔太過放浪了?”
姝兒不敢面對無衣,背對着他說道。想起剛纔那一陣情不自禁的喊聲,她臉上就一片羞紅。
看着姝兒那帶着一絲紅暈的如玉嬌容,和那眉目之間新爲人婦的風情,無衣的下面竟然又可恥的硬了起來。
下身一動,直直挺入桃源深處。
“啊...郎君...不要...奴痛”
無衣慾火沸騰,聽了她的話不僅沒有停下來,還更加賣力的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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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兒嫩處新破,哪堪無衣這般鞭撻,在他滿足過後,就累得睡了過去,嘴角兀自帶着一絲滿足的笑容。
經過這般耽擱,兩人回到家中,已是日落時分。
無衣親自扶着姝兒下了馬車,姝兒卻是沒什麼好臉色給他。
小漁兒看到姝兒走路怪怪的,不由出口問姝兒姐姐怎麼了。
姝兒聽了,瞬間滿臉通紅,狠狠的瞪了旁邊的無衣一眼,纔對她解釋說不小心跌了一跤,然後在無衣的攙扶下狼狽的往屋裡走了進去。
清明時節,細雨朦朧。
秦駿爺孫,無衣和姝兒,四人一前一後,舉着油扇,走在山麓之中。
兩旁樹木經雨滋潤,蔥蔥郁郁,帶着一股青綠的新意。
今日是清明,秦駿帶着小漁兒和無衣他們去給他兒子、媳婦掃墓。
無衣被秦駿收留,到如今已是七年,七年裡,他已經把這當成了家,把秦駿當成了自己的爺爺。所以清明時節他也跟着過來掃墓,他和姝兒的關係也算是定了下來,今日也就一起過來拜見一下。
山路微微溼潤,並不難走,牛毛般的細雨從空中飄落,沾在衣上,都溼不了衣物一角。
走了一會兒,眼前出現兩堆墳塋,雜草叢生,還有一些小灌木,墳塋之上還離譜的長起了一棵小樹。
無衣記得去年來的時候才砍得一乾二淨,沒想到一年不見又長出了一大堆。
當下也不多廢話,拿起帶來的砍刀,清理起灌木來,一旁的秦駿也拿起鋤頭鋤起草來。姝兒和小漁兒也伸着手幫忙拔起了草。
人多力量大,一會兒,一堆雜草、灌木叢生的墳塋就清理一新。
秦駿擺上了供品,無衣幾個小輩拜了拜,撒上黃紙,就往回走去。
細雨依然在飄,似乎是對親人的哀念。
初嘗男女滋味的無衣和姝兒倆人,食髓知味,每日裡總會找個地方溫存一翻。
幾日下來,姝兒被無衣澆灌得如同出水的芙蓉一般,水嫩中帶着一股嬌豔,讓人不敢直視。
幸好,這一段時間,她已經不用到店裡去彈琴唱曲,要不然都不知道要引來多少是非。
如今,姝兒已經不用到店裡去,每日裡就跟着小漁兒一起澆水種菜、喂鹿養兔,閒時就教小漁兒練琴,倒也逍遙。
她本就是個恬淡喜靜的女子,若不是父親出了意外,也不會淪落風塵飄蕩。現在選擇嫁給無衣,靜靜的生活,倒也合乎她的心意。
在家中吃罷午飯,無衣騎着馬來到魚粥店。
鉅野澤鬧過蛟龍過後,桃源洞天的水賊又送起了魚,也就沒無衣什麼事,無衣就又開始閒起來。
每日裡,總會在家中吃完飯後纔會出門,然後去渡口和縣裡的魚粥店中巡視,偶爾會去打漁,但更多的是在姝兒和三娘子間流連。
來到魚粥店,看到沒什麼事,無衣就想去縣城。
出了店門,來到外面繫着的馬旁,剛要上馬,就聽到有人大叫道:“賢弟,且等一等。”
聽到聲音,無衣轉頭一看,原來是魏一刀。
“魏兄,有事?”
想起三娘子的嬌柔,無衣心頭就一片火熱,恨不得生出雙翅飛過去纏綿溫存,所以不想耽擱,更不想陪着一向無所事事的魏一刀喝酒什麼的。
“呃...”魏一刀被無衣問的一愣,心說沒事就不能叫,不過他還真有事,就開口說道:“賢弟,爲兄有事要到彭城一趟,知道賢弟船快,所以想請賢弟送我等過去。”
無衣以爲什麼事,當下就當頭應道:“好,什麼時候要走。”
“明日。”
“那好,明日一早我在渡口等候,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那好,賢弟慢走。”
魏一刀看着無衣快馬遠去,心道也不知道是什麼事,讓這小子火急火燎的。若是讓他知道無衣這麼急是爲了去會佳人,也不知道是何想法。
這兩天確實被苦瓜害苦了,弄得都沒心思上網,如今還有點頭暈,從明天開始會把缺下的章節補上,每天平均兩更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