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宇又將女經理橫抱在胸前,但那女經理好像感覺到了有人碰自己似的*着眼睛不停地扭動着身體。
手不停地在蔣宇的脖子上律動着,讓蔣宇有點酥癢癢的感覺。
因爲酒醉,臉紅彤彤的一直往蔣宇的胸膛喘着氣。蔣宇抱着她艱難地走進了賓館裡。
“有房間嗎?”蔣宇走上服務檯,想將女經理放下,又因爲她太吵了,就只好這麼抱着。
“有。”那名中年婦女擡頭說道,看了蔣宇和她手中的女經理後衝蔣宇曖昧地笑了一笑,又問道:“單間雙人牀吧?”
“哦,好吧。”蔣宇看了懷裡的人兒一眼,看她這樣子,躺在牀上也不回安分的,不如就弄個雙人牀吧。
“有身份證嗎?”中年婦女問道。
“有的。”蔣宇將女經理輕輕地放下,一隻手攬在她的腰上。蔣宇從口袋裡掏出身份證遞給她。
“好了,一個晚上100元。有電視,帶獨立衛生間。”那名中年婦女介紹道。
“恩。”蔣宇把錢遞了過去。“這是你的鑰匙,302號房。裡邊左拐倒數第二個房間。”
蔣宇又將女經理抱起,往裡邊走着。終於到了,蔣宇打開房門,將女經理放到牀上。自己也累得不行,倒在牀上休息了起來。
“呼——”蔣宇舒了一口氣,轉過頭望了一下那還在昏睡的女經理。還經理呢。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一個人在酒吧喝那麼嘴?
也不怕給人拐帶了。蔣宇想着,定定地看着她。女經理好像感覺非常難受似的,不停地扭動着嬌軀。雙手不定地搖擺着,突然攀上了自己的衣領,不停地卷着衣領。
“熱。。。”女經理輕輕地呼出了一個字。繼續擺弄着自己的衣服領口,終於被她扣下了一個釦子。然後又向下移動着。
熱了吧?看你喝那麼多酒。蔣宇想着,他雖然沒喝過酒,卻是聽別人說過醉酒之後人會特別的難受。也正因爲這樣,蔣宇纔不想學喝酒的。
“熱。。我熱。”女經理又喚了一聲,蔣宇見她的動作那麼困難,便挺起身子,俯在她身上,按開她的雙手,幫她解起了釦子。
將她全部的扣子解下之後,又繞過她的雙臂幫她的黑色外衣給脫了下來。裡邊是一件白襯衫。一對豐滿的胸部白襯衫撐地緊緊的。
蔣宇退到牀尾,把她的紅色高跟鞋脫了下來,讓她好睡一點。女經理可能覺得好了一點,安分地睡了過去。
呼着酒氣在那裡睡着,忽然她的眉頭皺得緊緊的。嘴裡一直小聲嘀咕着什麼東西,還不停地磨着銀牙。不會是做什麼噩夢了吧?蔣宇想着,輕輕地將她四散的劉海向上理清楚。
還真是個美女呢。一身緊緻的制服將她的身材村托地淋漓盡致,剛剛在抱她的時候,就像在抱一個柔軟的海綿一樣。胸口不停地起伏着,給人一種需要慰撫的錯覺。
一張俏臉因爲喝醉了酒紅彤彤地,一張抹着嫣紅的小嘴一張一合,十分誘人。蔣宇不禁地看呆了,突然有一種想要上去一親芳澤的衝動。
蔣宇把頭輕輕地靠了過去,閉上眼睛。卻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攬上了自己的脖子,猛地睜開眼睛。
看見是女經理的雙手纏在自己的脖子上面,正對着自己。蔣宇嚇了一跳。
還好,不是醒來。她的眼睛還閉着。蔣宇想着。該死。自己剛剛是怎麼了?怎麼就控制不住了呢?蔣宇腦海裡浮現出趙允兒那甜甜的微笑。搖了搖頭,想要推開女經理。
可女經理將自己挽地緊緊地,蔣宇正要用手去將她的手掰開。女經理喉嚨突然‘咕嚕’一聲,好像什麼東西涌了上來。一把抓緊蔣宇,在蔣宇的胸膛上吐了出來。
女經理嘔吐着一泄千里可是苦了蔣宇了,吐完之後好像整個人都舒服了過來。
蔣宇卻是一整個胸膛都被吐滿,散發出一種酒味和食物摻雜放久了之後的惡臭,是人家家裡放置的食物殘渣的味道。蔣宇聞着難受極了,一把推開女經理。
該死,那吐不好,要吐我身上。蔣宇一下就衝到了衛生間裡。
擰開水龍頭,一股清水涌出,發出潺潺的流水聲。蔣宇洗了一下雙手,把頭埋在洗手池裡洗了一陣才擡起來。是爲了洗掉臉上的一些食物殘渣,也爲了讓自己清醒一點。
剛剛自己差點就做錯事了。脫下自己的襯衣,裡邊是一件短袖,蔣宇低頭聞了一聞。該死,連裡邊的衣服都有問道了。
蔣宇一把將襯衣甩進洗手池放在那邊讓自來水沖洗着,這衛生間裡沒有洗衣粉。
只有一瓶沐浴乳和洗髮液。算了,洗下澡吧,身上都髒死了。蔣宇脫下身上的衣物,打開熱水器,在那裡淋浴着。
爽啊。熱水淋遍蔣宇的全身,讓蔣宇一陣身心舒爽。
半個小時後,蔣宇穿着短袖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襯衣還在衛生間裡晾着呢。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晾乾。蔣宇看見女經理還在那兒睡着,旁邊的牀上滿是嘔吐出來的殘渣。咦。。。也不怕髒啊。
這麼臭,蔣宇捏着走了過去。將女經理緩緩地抱起,輕輕地放置在牀頭,也正是厲害了,折騰成這樣還不會醒,這該喝了多少酒啊?蔣宇心想着。
蔣宇看着女經理那吐得滿嘴髒東西的臉,喉嚨裡‘咕嚕’地一聲,別過頭去。不看了,再看自己都要吐了。蔣宇連忙跑回洗手間裡,這洗手間東西還挺齊全。
蔣宇從掛鉤上拿下一條毛巾,放在水槽裡衝了衝。
又捂着鼻子衝了出去。將女經理平放好,在她臉上擦了擦,將殘渣擦了個乾淨。
又回到洗手間裡洗了洗毛巾
,便把毛巾放在她的額頭上了,這樣應該好點了吧。蔣宇想着。哎,真是的,幫你送到賓館來還要幫你幹這種累活,真是欠你的了。
要是讓那一幫‘想歪歪’人知道我現在乾的事情不得笑死?
但蔣宇又看到那滿是嘔吐物的牀,不知道該怎麼辦。突然看到了牀邊的小桌子桌面上幾樣東西,一把筆和幾張紙片,上面還有幾包方包的東西,一個盒子。
蔣宇湊近過去看了看,靠,BYT和BYY。這賓館還真是東西齊全啊。這都替人準備了。
旁邊有一個服務電話,是有聯機系統的。沒想到這小小的賓館裡,還有這玩意兒。
蔣宇突然想起,林小通有跟自己說過,這是賓館裡的服務電話,通常是那些‘特別服務’的使用電話,溫馨的電話。
蔣宇提起電話不敢按下撥號鍵,想了想,不管了,必須找個人過來幫忙啊。
“喂。”蔣宇撥了過去“喂,您需要什麼服務嗎?”是一個女的接的電話,聲音柔柔的挺好聽。
“恩,我需要一個人過來幫我處理一些事情。”蔣宇定了定緊張的情緒說道。
“好的,我們馬上讓人過去。”那女的嗲了一下說道,這客人講得真是委婉啊。處理一些事情。呵呵。
“好的。”蔣宇放下電話。原來沒我想得那麼難啊。不就是叫個人嘛。蔣宇想到。
過了一會兒,有一陣敲門聲。蔣宇打開房門,是一個打扮妖豔的二十七八左右的女人站在那裡。
那女人看到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夥子也開心起來了,長得也挺不錯。比那些四十來歲的苦瓜劣棗的好多了。看來今晚也不虧嘛。
“帥哥,是你叫的我嗎?”那女人一下就上來挽住蔣宇的手臂用嗲嗲的聲音說道,那聲音足足讓蔣宇定了一會兒,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個。。。。是我。”蔣宇吞吐地回答道。這女人太奔放了吧?不會是那種服務的吧?媽呀,還真給我碰上了。
“帥哥,還害羞呢。你叫我芊芊吧。”那女人整個賴上蔣宇的胸膛道,也真佩服她了。都要奔三十的女人了,還這陣勢。
“唔。。。”牀上的女經理難受地叫了一聲,芊芊聞聲望去,是一個既漂亮又比自己年輕的女人躺在那裡。便疑惑地望向蔣宇:“帥哥,這位是。。。?”
“這是我朋友。”蔣宇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哦,我明白了。帥哥,原來你好這口。”芊芊一副‘我很明白’的樣子,3P嘛,自己又不是沒試過。想自己雖然是個以身取悅別人來賺錢的人,但在這行業裡邊也算是個老手了。
蔣宇鬱悶了,她不會真的想歪了吧?這不行,趕緊給人家解釋。
“對不起,我叫你來是。。。”蔣宇話還沒說完,芊芊就一把攬上了蔣宇的脖子。
“我明白,你要我怎麼做都可以哦。帥哥,我全聽你的。”整個人貼到了蔣宇的胸膛。沒想到這小夥子還挺壯,就是不知道牀上功夫怎樣。
“我。。。”蔣宇一把推開了她,芊芊莫名其妙地看着蔣宇。他這是幹什麼?又看了看牀上的女經理。嫌我醜?芊芊雖然長得不是沉魚落雁,但一打扮還是挺有誘惑力的。
“不是。。。我叫你來,不是那個的。”芊芊仍然不懂蔣宇的意思。蔣宇歪了一下頭,朝牀邊看去。
“恩。”蔣宇手指了一下牀上。“那個,牀單髒了的。麻煩你幫我換下可以嗎?”蔣宇問道。
“丫D,搞了半天,你就讓老孃來換牀單?”芊芊的臉一下子就放下來了,生氣地吼道。
芊芊做了十幾年這種生意,脾氣也變得火爆起來了。當然,在這種情況下生存的女人,如果沒有一點性情的話,那是真的變成賺錢的工具了。
蔣宇終於知道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這句話是真理。
“不好意思。。。那個,這樣吧。錢我照付,你就幫我換個牀單。這樣,你也不虧。”蔣宇想了想,不好意思道。
“咦。真的。”芊芊又開心地問道,這小夥子不錯嘛。抵得住誘惑,還對女朋友那麼好。可惜啊。
要是早點讓我碰上該多好,我就不會在這裡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工作了。
芊芊有點羨慕地望着牀上漂亮的女經理。漂亮,果然能讓美麗女人有優待。
“不好意思。可以嗎?”蔣宇繼續問道,心中更是牢記了那句真理。老祖宗的話果然不能忘,我們一定要繼承併發揚光大。
“那好吧。”芊芊回去幫蔣宇拿了一個新的牀單換上。畢竟有錢賺,還賺得這麼簡單。
不用繼續出賣自己的身體一次,芊芊何樂而不爲呢。跟錢過不去,那是傻瓜。想這麼多年來自己不都是被錢控制着的嗎?
“好了。”不得不說芊芊換牀單的速度倒挺快,手法也挺嫺熟。人也長得挺不錯的,可以算是個家居好女性了。
就是苦了她,讓她在這骯髒的地方做着見不得人的工作。
“謝謝。多少錢?”蔣宇問道。
“那你這小夥子人也挺好的,我也就不收多了。50塊錢吧。”
芊芊說道。蔣宇毫不客氣地遞了50元給她。這小夥子人挺好,要是天天能碰上這種送錢的財神就好了。也不用自己那麼辛苦了。
“小夥子。謝謝咯。祝你有個好夢。”芊芊爽快地接過錢,關門走人。
房間又只剩下蔣宇和女經理兩個人了,蔣宇望着牀上乖乖睡覺的女經理,現在是安分了一點了。也不吵,也不鬧。蔣宇看着那張美麗的臉龐,不禁多看了兩眼。
不得不說,女
經理穿着一身的制服。上身是一件白襯衫僅僅地裹住身體,下身是一件黑色的裙子加黑色絲襪。這對男性來說,是極具誘惑力的。
女經理歪了下身子,雙手盤在胸前,下身歪曲地睡着。蔣宇不小心看到了那裙子裡顯露出來的白嫩的大腿,光滑而具有美麗的曲線。
蔣宇別過頭去,不想看,這種若隱若現的情況是男人的死穴啊。蔣宇還是抵不住偷偷瞄了幾眼。哎,要是這種情況,我幫她給上了,跟那些個流氓有什麼區別。
雖然自己平時的作風也挺流氓的,但現在。。。現在起碼要維持一個男人的尊嚴,不能讓女人給擺控了不可。蔣宇將它定義爲了‘男人的尊嚴’。
這睡姿還真是難看呢。蔣宇過去幫她擺好身子,讓她睡得舒服一些,而女經理平時還是有很強的警惕性,即使現在醉得倒下了,還是能感覺地到別人碰自己似的,眉頭微微一皺。
蔣宇也不知道,一個不認識的人爲什麼要對她那麼好。也許是她和自己一樣,都是剛剛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還是個女人,在這時候是最需要人關愛的,自己纔會對她有一種憐憫之心吧。
蔣宇抽回雙手,卻被睡着女經理一把抓住了手臂。
蔣宇輕輕地拍着她的手臂,想要抽回右手。誰料,睡夢中的女經理一下子把蔣宇的手拉到面前,一口咬了下去。
蔣宇痛得快哭出來了,這女經理咬了三四秒種不放,屬狗的啊?睡着了還要咬人。蔣宇張大嘴巴沒叫出聲,手上已經繃緊了肌肉,青筋都快暴出了。
終於,在五又三分之一秒之後,女經理鬆開了蔣宇的手臂。但蔣宇的手背上已經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周圍一圈腫了起來,紅得像柿子一樣,微帶一點熟透的紫色。
靠,我的手啊。蔣宇提起手輕輕地往上面呼着氣,這女人太狠了點吧?不是碰了她一下嗎,至於咬人嗎?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蔣宇心裡如落深淵般地吶喊着。
“混蛋,你還我的公司,還我的顧客。你個殺千刀的,吳海,我要殺了你……”
女經理睡在那裡喊着,手上還不停地動作,揮得牀被落下牀頭大半。
腳也不停地踹着,蔣宇連忙跳開牀上。哇靠。謀殺啊?天啊?這夢遊還是什麼?蔣宇想着。都快要罵出聲來了。等等,吳海?吳海是誰啊?
蔣宇突然想起了楊以城的話‘好像是因爲是有一個富二代喜歡她,要她做女朋友。但她不肯給那個富二代做馬子,而且非常鄙棄那個富二代,罵了那個富二代一頓。
但別人富二代財大氣粗啊,怎麼能受她的罵?就誣害買利用不良原材料製成的食品。還被食品監管局查出來了呢。所以啊,她公司的信任度就大大降低了。
許多客戶都不買他們的食品了。那富二代估計用這種方式來*她就範呢。’COW。那個傳說中的富二代就是這吳海吧?蔣宇想到。
那也不用這樣折騰啊?她應該是作夢了吧。蔣宇慢慢地按住她的雙手,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蔣宇拍打着她的雙手,蔣宇現在覺得自己怎麼跟人家的保姆似的。要這樣伺候人家?哎。。。
而女經理在睡夢種似乎得到了安慰,漸漸消停了下來。但嘴上還是沒有停下:“混蛋,惡棍……”
女經理罵個不停,罵了好一會兒,似乎覺得累了,便停了下來。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蔣宇看得嚇了一跳。抽出一邊手輕輕地幫她拭去淚水。
“不哭,不哭啊。”蔣宇哄小孩似的說着。“媽。。。”女經理輕輕地喚了一聲,一下子抱住了蔣宇,似乎感覺蔣宇的胸膛十分地溫暖舒心,在蔣宇的漸漸地睡去。蔣宇簡直就要暈過去了。
媽?什麼呀?媽?這下關係升級了,一下子從保姆飛躍到了媽這個偉大的身份上來。
自己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啊?當擔這麼偉大的人物。蔣宇心裡想着,手上卻像一個真的母親似的輕輕地撫摸着她的頭,把她散落的頭髮再次理順,就差唱兒歌、講故事,其他該做的都做了。
蔣宇看着靜靜睡在自己胸口的女經理,竟沒有一絲邪念地抱着她。
連自己都奇怪了,自己從不認爲有柳下惠那般坐懷不亂的本領。
可能是她那一聲‘媽’吧,讓自己對她都起不了邪心。蔣宇看着她,不由地心生憐憫,她是一個女人。
但卻在外面艱苦地奮鬥着,想要造就自己的一番天地,辛辛苦苦創立的公司,就這樣因爲別人的誣害而遭遇倒閉的下場。哎。。。
蔣宇在心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蔣宇突然想到自己,自己不也是被人欺負地差點都退學沒書讀了嗎?蔣宇想着,同是天涯淪落人啊。咦,自己不也想創業嗎?
而她剛剛好失業。。。蔣宇看了看時間,不早了,凌晨兩點了。蔣宇又看了下胸前的人兒,乖乖地睡着。蔣宇輕輕地把她放在牀上。
“別走。。。”女經理睡夢中輕輕地喚道,手上拉住了蔣宇的手臂,這感官太敏感了點吧,我這麼輕都感覺地到。蔣宇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乖。”蔣宇怎麼都感覺這個字念得有點彆扭。女經理才放開了蔣宇的手。
蔣宇看到桌上有卡片和筆,便拿起筆在卡片上‘唰唰’地寫着,然後不放心地看了女經理一眼。
她還在安睡之中,留下那一張字條,還有一張銀行卡,蔣宇因爲怕銀行卡丟了,便多弄了幾張。
好像想起了什麼,又往櫃檯那裡打了一個電話,蔣宇這次是先確定好不是那種服務纔打的,不然又出現那張尷尬情況就不好了。然後才放心地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