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銀,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太子殿下——凌天夜。”鳳衍宇笑了一下,指着一位年齡要稍微小點的一位少年介紹道。
“原來是太子殿下,雪銀見過太子殿下。”鳳雪銀對着少年躬身行禮,雖說鳳雪銀是一個公主,但凌天夜卻是太子,所以,按理來說,鳳雪銀還是得對太子行禮。
凌天夜自小就在皇宮學習,且還是國師親自教授,甚少出宮,再加上年齡較小,而鳳雪銀又出去了那麼多年,因此鳳雪銀根本記不得太子長什麼樣子。
“銀靈公主客氣了。”凌天夜也對鳳雪銀還了一禮,他曾多次聽過師父提起過她,對她也是很好奇,他的師父是國師玉封辰。
“大將軍和那個副將在哪兒?他們的傷勢現在如何了?”鳳雪銀又和幾人閒聊了幾句,就步入正題了。
他還不知道那兩人長什麼樣,也不知道他們脾氣如何,尤其是那個大將軍,她向皇上要了他的兵權,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就保住了性命而已,不知道對方劍上放了什麼毒,隨行軍醫治不好,也解不了那個毒,軍醫說若是五日內再不解毒,大將軍就……那個副將雖未痊癒,但也沒什麼大礙了,只是還得修養一段時間。”鳳衍宇皺着眉說,跟隨而來的那五個軍醫,他們的醫術都很好,在太醫院也算前列了。
“煉丹師怎麼說?”鳳雪銀皺眉問,是什麼毒,竟讓五個軍醫都束手無策。
“他也沒辦法,他只能煉六品解毒丹,但他說要解毒必須用九品解毒丹,大將軍的性命就是靠着他的六品解毒丹和那五個太醫的藥吊着,不然早就……”蘇千煜語氣凝重的解釋道,九品煉丹師在無霜國也只有五個左右,且煉丹師都很少出世,他們的丹藥更是一丹難求,甚至皇上想要,都很難得到。
朝廷擁有的煉丹師也就只有八品一個,而七品四人,六品十人,五品十二人左右,而大部分煉丹師都在煉丹師協會,那裡有最好的煉丹資源。
煉丹師的等級分爲一品到九品,每一品階又分爲上等,中等,下等,在九品之後,還有虛神煉丹師和神級煉丹師,而煉丹師在這個大陸上很少,因此煉丹師的地位普遍都很高。
“帶我去看看,那個副將明日讓他隨公公一起回去吧。”鳳雪銀沉默了一下開口。
“好。”於是一羣人除了鳳衍宇兄弟二人、太子、蘇千煜及婢女鳳璃秋外,其他的人都散了,樑玉心和嚴詩蔓二人去照顧暈倒已被送回去休息的王語嫣了,至於其他人,則都是各回各的住所了。
天呈國營帳
“白衣女子?一個人就讓你們七人輸了,還受了傷,你們可真夠廢物的,你們說我要你們來幹嘛?”一個穿着大紅色錦衣的男子坐在主位上,妖冶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幾人,眯着眼,這七人是他親自培養的,他們是什麼實力,他還是知道的,不然就不會留他們到現在了。
他叫程益文,是天呈國太子,也是這次戰爭的主帥,這次作戰他帶了十五個自己培養的人,包括那個軍師,名義上他是軍師,爲他出謀劃策,其實只是他的一個下屬,爲吸引除了他自己人以外的注意力,包括皇族來的那兩位長老。在天呈國,各皇子、公主都可以培養自己的勢力,帶兵作戰時也可以帶上自己培養的私兵和死士,只不過不可以超過二十人,且他們的私兵皆不可留在皇城,死士可以。
“主子,原本屬下已經將對方的那個叫王語嫣的女子打入我軍陣營,但那個女子突然出現,救走了王語嫣,那個女子身邊帶有九個人,他們打不贏我們,但他們都是對那些副將動手,且對方的人也全部出手了,所以,我們就撤軍了。”地上跪着的綠衣女子顫抖着開口。
“不管什麼原因,你們都失敗了,不是嗎?但如今正是用人之際,本宮也不過重的懲罰你們來了,下去每人自己領一百鹽鞭,再有下次,後果你們是知道的,下去吧!”程益文笑着開口,若不是他說出的話,不明真相的人還會以爲他是一個溫和的人。
“謝主人。”七人聽後,大鬆一口氣,也許在別人眼裡,一百鹽鞭已經是很重的懲罰了,但對於他們來說,卻是如同大赦,說完便起身離開了。
在程益文這裡,他不會輕易將培養起來的屬下給殺了,但卻會讓他們生不如死,每次懲罰過後,不管你修爲有多高,你都會痛上一個月,且是痛入骨髓的那種,所以,七人在聽到這樣的懲罰後纔會鬆一口氣。
“白衣女子,不錯,竟能讓我的人輸一塌糊塗。”在那幾個人離開後,程益文喃喃的開口。
“你們幾個進來。”過了大約半個時辰,程益文對着外面叫了一聲,他帶了十五人,包括軍師在內,除去作戰的和軍師,其餘的皆在營帳外面,一是爲了方便傳喚;二是爲了提防有人刺殺他;三是爲了防止有敵國奸細混進來竊聽機密。
“見過主人。”七人進來後跪在地上對他行禮。
“你們明天去會會那個女子,看看她有多厲害。”程益文把玩着手裡的杯子,淡淡開口,想着若是可以,則把她引爲己用。
“是!”七人一起應道。
“換他們來守夜,你們下去休息。”程益文喝了一口杯子裡的茶水,背靠太師椅,懶散的開口。
“是!”七人再次應了一聲,便起身離開了。
至於這些人爲什麼會那麼聽程益文的話,一是因爲他們是死士;二是因爲程益文可以提升他們的修爲,天呈國和無霜國不一樣,天呈國尚武,在天呈國,修爲高的人打死修爲低的人都是不用負責;三是從他們成爲程益文的手下的那天起,他們就已經沒有了自由,說若是敢背叛程益文,他絕對千里追捕,抓回來他折磨夠了,再讓人死,他有一百種以上的方法,在折磨人的時候保證人不死,但卻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是他們親眼所見,曾經有一個女子受不了程益文嚴苛的訓練以及懲罰人的手段,連夜奔逃,兩天後被程益文的人抓回來,折磨了一個月,在那一個月裡,他們每日都能聽到那女子的慘叫聲和求饒聲,但並不起用。
在他這裡,誰敢背叛他,都必死無疑,但在死之前先得讓他開心,美其名曰,發揮最後的作用,否則他也不會讓人輕易死去,死,在他那裡,是一種奢侈。
“女人,你成功的讓我產生了興趣。”程益文呢喃了一聲,就閉上眼假寐了。
而營帳外,剛受完刑罰的七人守在外面,仔細看會發現他們額頭上多多少少會有一些汗,而才換上的乾淨衣服,後背上一片鮮紅,程益文有一條規定,受完懲罰後,不允許運功療傷,也不許吃藥和搽藥,是死是活,皆看你自己能否熬得住這些傷害,且不允許下屬穿顏色深的衣服,他喜歡看下屬被懲罰完後流血的樣子,也是爲了警告其他人。
而他們的傷口不是不疼,但疼也得忍着,否則會死的很慘,每一鹽鞭都是鹽水浸泡過後再打,其疼痛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