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警員急忙拉住警官,低聲道:“sir,不能動手,外面還有記者在偷拍”
金伯利微微皺着眉頭,眼神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警官,車內的醫護人員,擔憂的看着這一幕。
“爲什麼?混蛋”警官眼圈紅了,大聲質問道,口水飛濺噴了金伯利一臉。
警員死死的拉住警官,車外的幾個電視臺攝像師鏡頭瞄準着車內,唯恐不亂的默唸道:“打啊,打啊”
警官厲聲道:“混蛋,你會付出代價,給他腳上戴上手銬,加派幾個警察看守,現在開始他被列爲極度危險人物”隨後憤怒一把鬆開金伯利,走下救護車,蹲在地上望着遠去的救護車,點了根菸,狠狠的抽了起來。
救護車上的2個重傷的警員,是他的老手下,有着不錯友誼,現在因爲一個老頭的故意隱瞞,被手雷炸成重傷,不知道能不能搶救回來。
很快金伯利被送往醫院,過了半個小時,電視上的新聞播出了這則新聞,出現手雷爆炸,還有警察受傷,屬於大新聞。
新聞已經播出,引起了電視機前部分市民的擔憂,距離上次餐廳街道事件才一天時間,現在又一場手雷爆炸案,讓他們對倫敦治安環境感到擔憂不已。
但僞裝成普通人的情報收集者,卻在電視機畫面中,看到金伯利被擡下樓,整個綁在擔架上,畫面不是很清晰,但隱隱可以辨別出是金伯利,這些有幸看到這個新聞的情報人員,紛紛給上級彙報了這個消息。
一下子金伯利受傷住院的消息,在倫敦的情報界內不脛而走,各國特工紛紛朝着醫院奔去。艾狄對此深有體會,他前方的道路上,幾臺車堵在一起。
艾狄在解決防彈車的人繼續朝着艾麗卡家的莊園進發,沒開出多遠,就迎面來了一輛車,正是外國特工的車輛,花費幾分鐘的時間解決車上的4人,還沒等他上車,又是一輛車駛來。
接着是一輛接着一輛,全部被艾狄堵在道路上,道路兩邊是溝渠,沒法繞路,這些人是收到了金伯利的出現的消息,駕車趕往醫院,全被堵在道路上。
一場激烈的槍戰展開,艾狄身邊他開的一輛車,還有另一輛被解決留下來的車,可以當做掩體。對方人多有10多人,戰鬥素質參差不齊,武器都是手槍,火力不強,但勝在人多。
艾狄手上的是衝鋒槍,不用擔心子彈的問題,揹包空間內子彈多了去,雖然只有他一人,但火力強,槍法準,他開槍對面必有人倒下,壓制的對方不敢肆意射擊。
面前的各國特工,多是作爲他們所在情報機構的前頭部隊,探路的角色,武器沒有準備的很充足,普遍是攜帶方便容易隱藏的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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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潛伏的情報人員是沒有多少戰鬥力,多是主攻收集情報能力,僞裝成普通人的能力,像這次賬本事件的調查,各國情報機構甚少啓用潛伏在倫敦情報人員出手,而是情報機構從本部派遣專門的行動人員來倫敦調查。
莊園內,打造成酒吧式房間內,馬丁端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含在嘴裡美滋滋的品味起來,看着酒杯內不多的酒水,有點不捨得喝掉。
今天是保護艾麗卡和她家人,關乎着艾狄幸福,他不敢貪杯,但看着房間內衆多美酒,饞蟲上來了哪裡忍的住,他給自己定了個量,這就酒是喝一點少一點,他都不敢大口喝,怕幾口就喝完了。
對面的邦德右手夾着雪茄,慢悠悠的抽着,吸了一口在喉嚨過了一圈,然後吐了出去,左手捏着桌面上的他的酒杯,一轉一轉的。
“你說外面剛剛幾聲爆炸聲,是不是艾狄弄的?”馬丁嘴裡的酒下肚,回味了一下。
“不是他還有誰,他最喜歡用手雷炸人了,外面守候的人倒黴了,艾狄這幾天憋着火呢,他們正好碰上了這火頭”
邦德和馬丁都沒有想過,要不要出去幫幫艾狄問題,幾次任務下來,對於艾狄戰鬥力有了充分認知。
邦德也感嘆過,現在的艾狄再也不是當初阿根廷小鎮初次任務的小菜鳥了,現在成長爲一隻戰鬥力強悍的老鷹,開始獨自獵食了,那個問他“有沒有戰鬥計劃”的守門員一去不復返了。
就連馬丁幾次任務下來,明顯的改觀就是,即使任務中碰到對手是克格勃的特工時,有艾狄在也沒有再擔憂害怕過了。
“叮鈴叮鈴”
馬丁接起電話:“嗯···真的!?金伯利現身了?”聽到第二句臉色變了,站了起來驚呼反問道,旁邊的邦德好奇的看着他。
馬丁掛了電話,先是暢快的大笑道:“哈哈哈!”
“什麼好消息?”旁邊的邦德忍不住好奇,問道。
“金伯利這個老混蛋,被人打斷腿,現在躺在醫院”馬丁深喝了口酒,笑眯眯的道。
“哦,這倒是個好消息”邦德聞言,臉色愉快起來。
“更好笑的是,這個混蛋還上了電視新聞,我要打開電視機看看”馬丁放下酒杯,屁顛屁顛走向不遠處的電視機。
邦德吐出一股濃煙,戲虐道:“這下就有好戲看了,看他如何應對各國的特工”
馬丁打開電視機轉了幾個臺,果然看到金伯利出現的畫面,金伯利被綁在擔架上,因爲疼痛一張老臉扭曲着。
“哈哈,這個攝影師拍得很清晰,不錯不錯,果然是這個老混蛋”馬丁雙手手掌拍了下道。
“這下金伯利一世英名盡逝,上了電視新聞的特工,可不多見”邦德挪揄道。
“金伯利現身,艾狄這邊就沒有壓力了,不知道是誰打斷金伯利的腿,不管是誰,我要請他喝酒”馬丁看着電視機上的新聞畫面道。
就在邦德和馬丁開心談論金伯利時,倫敦一處房屋內,一個50多歲男子,看着電視機上畫面內的金伯利,臉色黑漆漆的,地上是一個砸成零件的大哥大。
“該死的老混蛋,怎麼不小心點,襲擊者怎麼不一槍打死他,爲什麼還要讓他活着,現在該怎麼辦?”男子點了根菸,腦海中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