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瑞克·帕德弗特本是一名經驗豐富的老兵,在與獸人的戰鬥中異常的英勇,因爲立下功勳晉升到上尉。
在瓦里安國王發動北伐戰爭時,加瑞克憑藉多年的經驗預感到不妙,於是帶領一羣袍澤做了逃兵,加瑞克的眼光還算不錯,參加那次北伐的士兵一個都沒有回來。
雖然成功保住了命,但加瑞克成爲了暴風城的通緝犯,在北郡修道院附近隱藏的時候,不小心被冒險者們活捉。
加瑞克被關押在北郡修道院的地下室,恰巧狗頭人發起了攻擊。
隨着一次又一次的遠征諾森德,暴風王國的人口銳減,尤其是青壯年損失慘重。
面對弱小的狗頭人,北郡修道院竟然沒有足夠的人手防禦。
不得已,修士們放出了加瑞克,加瑞克作戰勇敢,熟悉兵法,懂得排兵佈陣,領導北郡修道院的守衛打退了狗頭人的進攻。
因爲暴風城失去了對周邊的控制,加瑞克於是留在北郡修道院,成爲了一名守衛。
由於他具備領袖魅力,作戰非常勇敢,贏得了士兵的信任,很快成爲了北郡修道院守衛的領袖。
隨着暴風王國陷入了混亂,艾爾文森林流民無數,加瑞克看準了時機,收留了大量流民,洗劫了附近的魚人村落,將百姓組織起來發展生產,穩定了局勢,成爲了一個國中之國。
當然,加瑞克並沒有自立爲王的野心,平常以少校自居。
他只想得到瓦里安國王的認可,最好能封妻廕子,成爲顯赫的貴族,爲這個國家儘自己的一份努力。
獸人佔領暴風城,瓦里安國王被迫簽署血肉稅,加瑞克義憤填膺,恨不得立刻飛到暴風城,驅逐邪惡的獸人,救出瓦里安國王。
可惜加瑞克的士兵太少,對外宣稱五千,其實不足三千人,無力驅逐獸人和銀色北伐軍。
在得到了詔書後,加瑞克大喜,有了國王的命令,越來越多的人投靠加瑞克,加瑞克的士兵很快超過了五千。
加瑞克又將詔書抄寫幾份,送到了暴風王國各地,引起了強烈的反響。
西部荒野,人民軍領袖格里安·斯托曼處理完了政務,正想休息半晌,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還沒等格里安回答,只見葛瑞森船長推門大踏步走進來。
葛瑞森船長掌握着一支強大的艦隊,保護着西部荒野的海岸線安全,所有的魚人都懼怕他,在西部荒野也算是一位舉足輕重的將領,與格里安的私交不錯。
“格里安,你有沒有看到瓦里安國王的詔書。”留着絡腮鬍子的葛瑞森瞪大眼睛問道。
“又來了,又來了。”
格里安在心中埋怨了幾句,葛瑞森船長作戰勇敢,爲人誠實,是一位不錯的將軍,很適合做朋友。
但他對烏瑞恩家族極爲忠誠,一心想要西部荒野重新回到暴風城的統治之下,與格里安爆發過多次爭吵。
格里安聳了聳肩:“葛瑞森船長,暴風城的局勢相當複雜,我們必須從長計議,此事急不得。”
葛瑞森氣憤的拍着桌子:“偉大的瓦里安國王落入了獸人的手中,隨時有生命危險,你卻說不急。”
格里安嘴角一瞥,露出了狡詐之色,笑道:
“我的老朋友葛瑞森,你要相信偉大的救世主薩爾,獸人仁慈而又善良,一定會善待我們的國王和暴風城的百姓,至於血肉稅,獸人畢竟爲了艾澤拉斯奉獻了一切,這是他們應該得到的。”
葛瑞森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對救世主薩爾以及獸人的盲目崇拜,是葛瑞森另外一個特點。
葛瑞森迷惑的撓了撓頭:“可是暴風城被獸人攻佔了。”
格里安無所謂的攤攤手:“我覺得這樣很好,暴風城處在偉大救世主薩爾的統治下,才能更好的發揮作用。”
葛瑞森迷茫的來回踱步,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不,不,這不對勁,雖然救世主薩爾無比偉大,獸人仁慈而又善良,但部落還有很多邪惡的種族,比如被遺忘者。瓦里安國王有危險,否則不會發出這份詔書,格里安,人民軍應該響應王令,立刻攻入暴風城,保護國王陛下。”
格里安唉聲嘆氣,可憐的葛瑞森,連敵人是誰都沒搞清楚,只能反駁道:“葛瑞森,西部荒野絕不參與暴風城的政治,這是早就商量好的規矩,你難道忘記了麼?”
葛瑞森思索了半晌,依舊不肯放棄,咆哮道:
“格里安,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如今暴風王國面臨生死存亡,你身爲人民軍的領袖,竟然坐視不理,好,我不用人民軍的一兵一卒,帶領本部船隊前往暴風城。”
葛瑞森本是海盜出身,雖然帶領艦隊加入了西部荒野人民軍,但那些海盜們依舊只對葛瑞森忠誠,從不承認自己是人民軍的一員。
葛瑞森手下的海盜大概有一千多人,手中有二十多艘船,見到葛瑞森如此堅持,格里安無法,只能提醒道:
“我的老朋友,如果你執意如此,我也不在多說什麼,但你一定要切記,千萬不要貪圖暴風城的權勢,無論瓦里安國王賞賜你什麼官職,一定要拒絕,儘快帶領屬下離開,暴風城實在太複雜了。”
щщщ⊙ Tтkā n⊙ C○
葛瑞森義正言辭道:“我從不貪戀權勢,只是想爲這個王國盡到自己的一份力,這是每一個子民的義務。”
格里安知道無法規勸,仗義的開放了倉庫,爲葛瑞森提供武器彈藥,後勤補給等等,並承諾西部荒野永遠歡迎他。
湖畔鎮。
範高雷中尉在鎮長大廳內大吼大叫:
“所羅門鎮長,你爲何對詔書視而不見,暴風城已經落入了獸人之手,每一個暴風城的子民都有責任和義務,救出我們偉大的國王。”
所羅門鎮長靜靜的望着這位年輕的中尉:
“我們並不欠暴風城,在黑石獸人肆虐的時候,暴風城又在何處?豺狼人猖獗的時候,只能靠我們自己作戰,既然瓦里安國王從不管湖畔鎮的安危,爲何我們要對烏瑞恩家族忠誠?”
範高雷中尉面色通紅,氣憤的吼道:“若是烏瑞恩家族沒了,暴風王國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所羅門鎮長冷笑道:“範高雷,我不會阻止你對國王盡忠,你大概有自己的想法,但休想蠱惑湖畔鎮的士兵。”
湖畔鎮的士兵都歸鎮長調配,範高雷中尉無法調出一兵一卒。
爲了自己的前途和野心,範高雷孤注一擲,先是賣掉了家產,召集了一些冒險者,又從灼熱峽谷摩根的崗哨調來一些士兵,籌齊了兩千人,趕往艾爾文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