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臺上的錢洛分析着兩個人。
破爛且沾滿血跡的衣裳,劇烈運動導致的面紅耳赤,消瘦的面龐。
沉思了一會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
“讓他們進來,只有這樣才能降低意外的發生!”兩個守門人應聲之後下去打開鐵皮門。
夏離和金萬陵在弓箭的威脅下將身上的武器丟到一邊,還有揹包。
“現在是末日,能夠維持現在的情況已經很不容易了,謹慎一點希望你們能夠理解!”錢洛拿起兩人的揹包翻看起來。
兩人點頭表示理解。
守門人一人拿着弓箭指着,另外一人開始了搜身,確定身上沒有攜帶其他的東西之後,對錢洛點了點頭。
錢洛在揹包裡找到兩袋小麪包,還有一點藥品,與兩個人說的情況相符,然後拿着揹包還有三把武器來到鐵門附近的一處房間內。
“正式介紹一下!我叫錢洛,在新葉村負責安排新成員,以防萬一你們還是需要隔離大概24小時,我們會提供食物。”
“十分感謝!”
錢洛剛離開就來了兩個人身強體壯的男子站在門口,手裡還拿着空心鋼管。
成功加入新葉村的兩個人鬆了一口氣,這個村落不是想象中的窮兇極惡。
送來的食物是饅頭加鹹菜,還有水,說不上多好起碼能填飽肚子。
一天一夜很快就過去了,錢洛又一次到來表明兩個人的隔離時間已經到了,兩名壯漢跟在錢洛後面,他手裡還拿着一把長柄菜刀,正是從那個死人手裡獲得的。
“這把菜刀哪裡來的?”錢洛舉着菜刀說道。
身後的壯漢越過錢洛站在夏離還有金萬陵的前面,手裡的鋼管一下又一下的敲擊着,現在的情況再明顯也不過,是打算威逼兩個人。
這把菜刀是他們撿來的,並非是殺人奪寶,就刀架脖子上也一點都不虛。
“這些東西都是我們從一個喪屍身上拔下來的,怎麼那個人是新葉村的一員?”
錢洛聽到之後眼神有一些茫然,很快反應過來,把武器交給壯漢:“放到倉庫裡吧!”然後揮了揮手示意壯漢離開。
一邊走向外面一邊介紹到。
“那個人算是我的朋友吧!叫於嚮明人不錯,前兩天拾荒隊回來的時候說他爲了擋住喪屍讓他們先行離開,結果幾天了都沒有回來,果然是出事!”
越過一棟建築就來到一處不大不小的廣場,上面有不少人在擺着地攤,食物,衣服,工具,除了武器基本上都有。
“這裡是交易區,再向南一點那些二層樓聚集的地方是管理區,位於管理區東面的是拾荒隊居住區,管理區還有拾荒區南面的是修理區,發電區,武器區......
這個村莊邊緣都是普通的居民,把村莊包圍,住着都是一些對村莊貢獻不大的人。”
錢洛帶着兩個人繞過管理區,來到拾荒區。
“你們兩個身強力壯,修養一兩天,再跟着拾荒隊行動。”
錢洛將鑰匙遞給金萬陵然後指着一間房子說道:“那間就是分給你們的。”
這間房子佔地不大,沒有庭院,房門和窗戶直接裸露在外,幸好房間裡還有窗簾能夠遮擋隱私。
兩人正要打開房門檢查一番,錢洛突然扭頭說道:
“於嚮明還有妻女,就在那一邊,他的女兒生病了,他纔會冒險的,你們手裡正好有藥品,如果可以的話......沒什麼!”
說完自顧自的離開了,留下還有些蒙圈兩個人。
“如果錢洛和於嚮明的關係一般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還有他說的邊緣地帶的‘無用居民’估計還有更深層的意思,一旦喪屍羣攻破新葉村外圍的人就是人肉障礙,幫助那些管理層逃脫!”
“我感覺他好像想讓我們知道點什麼,但都只是隱晦地提到。”金萬陵點上一支菸抽了起來。
......
拿着長柄菜刀的壯漢,對同伴說了句,然後把長柄菜刀遞給他,大搖大擺地越過管理區的門衛來到一處二層樓門口。
擋擋擋地敲響鐵門。
過了兩分鐘鐵門才吱噶一聲打開。
一個面色微黃,眼神有些漂浮,身材發福的男人打開。
“黑球?你來幹什麼?我現在正忙着呢,如果沒事就來打擾我,我讓吃不了兜着走!”
開門的男人提了提有些鬆垮的褲子,面色不善的說道。
被稱爲黑球的壯漢腹誹兩句:要不是這層關係,就憑你的能力肯定是最先死的,腎虧的渣渣。
黑球就諂媚地靠近開門的男人在耳朵邊小聲的嘀咕了兩句。
“於嚮明死了,變成喪屍了,身上的裝備都被人拿回來了。”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黑球信誓旦旦的保證到:“我親眼親耳,看到並聽到新來的他們說的。”
“哈哈哈,譚萍你終究還是落到我的手裡了!”
黑球見狀悄悄白了沙文一眼馬上附和道:“只要是文哥想要得到的女人就沒有得不到的。”
“我就喜歡黑球你這種會說話,會辦事的人,你叫上幾個兄弟,我先去換身衣服打扮一番。”
“明白文哥!”黑球屁顛屁顛的離開門口,回頭看了一眼,見沙文將身材妖嬈衣衫不整的女人趕了出來。
黑球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地上吐了口濃痰,來表示自己的不滿,還是無奈的去喊幾個差不多情況的人。
沙文穿了一身華麗的服裝走了出來,看着身前四五名壯漢,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帶着這幾名壯漢前往拾荒區邊緣的平民區。
沙文瞥了一眼領着夏離,金萬陵參觀的錢洛,嘟囔了一句:“早晚找人把你替下來!這麼多人我就不信你還能護的住!”
這時錢洛也看了一眼沙文,便帶着二人去往拾荒區。
沙文帶着一衆小弟來到平民區的一處人家,寬大的木製大門。
砰砰砰!
敲擊大門無果,沙文扯開嗓子喊了一聲:“萍萍! 你看孩子一定很辛苦吧,我找人幫你看,嚮明兄弟他沒有回來,這幾天你不是受到欺負了,我來幫你出氣!”
大門後面傳來房門打開的聲音。
風韻猶存的少婦站在房門口看了一眼跟着自己的女兒臉上寫滿了不捨。
“閨女乖!媽媽去去就來,等來了你就有藥吃了,到時候病好了就等爸爸回來,好不好?”譚萍來着一點哭腔說道。
小女孩用稚嫩的小手,撫摸着譚萍的臉頰:“媽媽不哭,我很乖的。”說完咳嗽不斷。
譚萍聽到後愣了一下,然後將女兒抱回屋裡,幫她緩了緩氣,等到不咳嗽的時候關上房門自己走了出去。
經過幾天的等待,自己丈夫一點消息都沒有結果可想而知,他已經死在了野外,一直以來自己無法面對。
前兩次沙文來找麻煩的時候還有所顧忌,只帶了一兩個人,幸好錢洛幫忙,讓他們沒有得逞。
現在帶了這麼多人,只要自己不同意,就有可能被強行帶走,就算錢洛來也只有被揍的份。
譚萍擦乾眼角的淚水,打開木製大門。
“文哥!我女兒現在病了,她需要消炎藥,希望你能幫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