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休息了。你們慢慢泡”
“啊秦姨，你不多待會兒？”
“.”
秦如是終究是那越來越迷亂的曖昧氣氛，嘩啦啦從浴池裡站起身來。
晶瑩的水珠在身上滑落，從背部一直延伸到臀部，滑出了一個完美弧度。
秦如是撩了撩溼漉漉的頭髮，瞥了一眼喚自己的董七，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無奈弧度。
她慵懶地回了一聲：“不了。明天有很多政務要處理呢。”
季尋三人就看着她邁着那光潔的大美腿跨出浴池。
那雙赤腳踩在地板上，誘人的臀線在視野中上下襬動，留給了三人一個誘惑十足的背影。
秦如是離開了，浴室裡那股之前還覺得微微有些拘謹的氣氛，一下子就消散一空了。
董七也站起身來，毫不遮掩地挺着那對跳動的高聳，大大方方就坐在了季尋身上，俏皮道：“季尋，幫我搓搓背~”
好久不見，這位琪琪小姐可半點不會隱藏自己的思念。
沒有比親密接觸更好的表達方式了。
季尋當然不客氣，伸手捏着細膩的香肩，而後就到處遊走了。
董七也偏頭熱烈迴應。
脣齒間溼潤甘甜。
一旁的卡特琳娜看着這春色滿滿的一幕，笑而不語。
三人在一起的時候可沒少這些歡愉畫面，早已習以爲常。
但緊接着，她就感受到了那隻大手不安分地探了過來。
卡特琳娜倒也沒覺得這傢伙貪心，只是調笑道：“你這傢伙，秦姐姐一走，就原形畢露了”
雖然秦如是不是外人，可卡特琳娜畢竟還是盟軍總司令，也是那個矜持而高傲的獅心家小姐。
畢竟自己作爲客人來訪，太放肆會顯得很失禮。
她陪季尋和董七鬧騰了片刻，便去和秦如是聊了會天，然後自己去客房休息了。
並且還很貼心地做了安排，讓季尋晚上不用理會自己。
用卡特琳娜自己的話說，自己剛纔牌局輸了，總歸是要願賭服輸的。
剩下兩人也沒好多折騰。
公寓裡一直都有備着季尋的衣服和浴袍，他就穿着秦如是給他準備好的衣袍，走入了主臥。
主臥的書桌旁，穿着清涼真絲睡裙的秦如是還在翻閱一些文件。
橘黃色的燈光明亮而柔和。
看着季尋進來，她擡頭瞥了一眼，溫柔一笑：“怎麼不和琪琪她們多聊會？”
那美眸裡的戲謔看得出她並不只是說聊天那麼簡單。
季尋聳聳肩，開玩笑的語氣道：“我被當成彩頭輸給你了。”
“哈哈哈是嘛？”
聞言，秦如是露齒一笑。
看得出來，她是真的覺得挺有趣。
說着，她又繼續低頭翻閱羊皮卷軸。
季尋走了過去，走到了座椅背後，幫她揉捏肩膀，問到：“看什麼呢？”
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會相互幫忙按摩舒緩肌肉。
秦如是坐正了身子，好方便他動手。
她也很享受肩膀舒緩帶來的放鬆感，迴應道：“處理一些前線傳來的戰報。明天早上還要發出去的。”
“哦。”
季尋也看了一眼桌上的情報。
僅僅是掃視一眼，所有信息就在腦子裡處理完畢。
沒什麼超出意料的情報，也就沒多看了。
他也沒說話，就默默地揉捏着，輕柔地灌注咒力涌入秦如是的經脈中。
秦如是感受到了一些特殊的變化，驚訝道：“咦，這是.？”
季尋解釋了一句：“之前從魔女蘭陵斯特大帝那裡得到的一些體悟.能引導人從精神層面感悟神火.”
“啊？？？”
秦如是聽不太明白。
卻清晰地感知到了那種靈魂從肉體上彷彿要昇華的感覺。
季尋也覺得解釋不清楚，這是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體驗。
想到了什麼，他說道：“要不，我們用魅魔秘法試試，是否能感受得更清楚？”
“？？？”
秦如是聽到這話，當然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偏頭風情流露地白了他一眼。
沒等她說什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就順勢往下游走，放肆地探入睡裙裡了。
“你這傢伙.”
秦如是幽幽嘀咕了一句，
卻也沒理會那把玩得津津有味的傢伙，目光又落回了戰報檔案上。
書桌旁的氣氛越來越曖昧，大概是覺得胸脯前那雙揉捏把玩的手讓自己翻閱的動作有些不方便，秦如是一邊整理最後幾份檔案，一邊嘟嚷道：“啊，你等等吶.就這幾份，馬上就看完了。”
季尋隨口說了一句：“不用看了。那幾份情報說的是難民安置計劃，都批‘通過’就好。”
“.”
秦如是聽到這話美眸裡滿是無奈。
但也停了下來。
她知道季尋說的，就一定是看過了。
不要緊，要就可以後面慢慢再看。
她也就在上面批下了“通過”。
見着工作完了，季尋挑眉示意道：“走，睡覺去？”
秦如是美目光華巧轉，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嗯吶。”
說着拉起了自己早已滑落的肩帶，遮掩了胸前大片外露的春光。
燈光熄滅，臥室裡一片漆黑。
兩人躺在牀上，好久都沒有這麼安安靜靜地相處過了。
薄被下的輕撫摩挲，美妙而溫柔。
然而沒等多久，突然就聽着主臥外響起了小偷一般躡手躡腳的腳步聲。
季尋和秦如是兩人的感知何其敏銳，哪裡沒猜到什麼？
果然聽着“咔嚓”的門鎖打開聲，就看着一個腦袋從門縫裡探了進來。
然後那傢伙故作怯生生，又彷彿什麼都不知道的語氣問道：“秦姨，我能和你一起睡嗎？”
黑暗中秦如是一臉寵溺的無奈表情。
她知道自己無論回答什麼，這丫頭一定會進來的。
雖然她也沒覺得三人一起睡有什麼，可是她知道.這丫頭肯定是來搗蛋的。
季尋也覺得有趣。
這位琪琪小姐還真是說到做到，真來了。
“那我進來咯？”
聽着屋子裡的沉默，那個門外的人影得逞似地輕笑一聲，一溜煙地就竄了進來。
還不忘關上了門。
然後季尋就感知到了一個滑溜的嬌軀鑽入了被子，躺在了自己身邊。
嗯.
這順滑的質感，當然是什麼都沒穿的。
黑暗中，季尋偏頭一看，正是琪琪小姐那張滿狡猾的俏臉。
哪怕是不用眼睛看，秦如是當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來都來了，再說什麼也沒用。
牀鋪夠大，也能擠下三人。
她眸光有些許無可奈何，終是閉上眼，說了一句：“好了，睡覺了。”
董七沒說話，朝季尋擠了個調皮的鬼臉。
季尋躺在兩女中央，也覺得感覺好極了。
這畫面看着和之前浴室裡看着沒什麼區別，但黑暗和被子的遮掩，卻彷彿是釋放內心無數跳脫想法的最好遮掩。
左右都伸手可觸。
不過季尋很熟悉秦如是的性格，畢竟是【女武神】，哪怕是隻有兩人相處的時候她也會本能地內斂一些嫵媚。
何況還有個調皮的琪琪小姐。
房間裡陷入了片刻短暫安閒靜謐時光，只有勻稱的呼吸聲。
秦如是閉目思緒放空，也沒想什麼。
可這時候，突然她發現一隻手偷偷摸摸從自己身後探了過來。
秦如是睫毛微微眨動卻沒睜眼。
她知道如果是季尋，絕對不會這麼偷偷摸摸，而且那手很柔嫩。
“琪琪，別鬧。”
黑暗中，秦如是輕聲啐口。
隨即傳來了董七的迴應：“啊我就是想試試嘛。”
這姑娘被抓現行，非但沒收斂，反而吐了吐舌頭。她笑嘻嘻地看了看季尋，意猶未盡道：“哎呀，果然手感超級棒的。當初在洪樓我就在想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秦姨，果然便宜了季尋這傢伙。”
“.”
季尋也默不作聲，這丫頭爲了使壞，半個身子都壓在自己身上。
秦如是聽着這話哭笑不得，又不好迴應，只能閉着眼睛繼續睡覺。
董七見着秦如是沒回應，又嬉笑着試了試，便縮回了手，“噢，那我睡覺咯。”
彷彿突然就乖巧了，她就躺在季尋身邊閉眼沒說話了，一雙玉腿搭在他身上，沒再吱聲。
臥室裡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安靜。
好像三人都睡着了。
清幽的體香在季尋的鼻息之間縈繞。
季尋沒什麼睡意，看着天花板，那種溫馨的感覺席捲心頭，讓他覺得時間曼妙而溫柔。
親密的朋友能相伴左右，這種體驗比歡愉更讓他享受。
這時候，枕着右手的董七突然蜷縮了身子，似乎是換了一個更舒服的睡姿，拱了拱季尋的後背。
季尋順着力道就側身躺着了，正面摟着了右邊的側躺的秦如是。
他當然知道這位琪琪小姐沒睡，也知道她在使壞什麼。
這姿勢正好，手很自然地就順勢探入了被，輕輕一撩。
秦如是察覺了那些親密的動作，眼皮微微擡起，輕哼一聲，似在提醒：琪琪還在呢。
當聽着耳旁那傢伙微微喘了一口粗氣，便知道此時自己說什麼都晚了。
黑暗中，秦如是輕咬紅脣。
那絕美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的嗔怪，卻又任他施爲了。
這兩個傢伙純心要來搗蛋，怎麼都避不開的。
秦如是便索性閉上了眼，
裝作睡着了好了。
一晃數日。
每天都有新的戰報從前線傳來。
神聖教廷和光明教派在“聖城”梵帝亞斯展開了激烈的大決戰。
雙方軍團傷亡巨大，看上去隨時都分出勝負。
特尼斯城高大的城牆上，無數穿着機械外骨骼的工人還在加班加點加固城牆。
城外的戰爭難民營地的帳篷又多了將近一倍。
每天都有海量的難民排隊進城，然後搭乘浮空飛艇去往舊大陸。
正午時分，三個人駐已經足在城牆上了許久。
正是一臉悠閒的季尋，穿着鎧甲英姿颯爽的秦如是，還有一身斗篷罩着奢華長裙的卡特琳娜。
“目前的情報看來，龍神艾雷爾壽元將近的傳言怕不是假的，神聖教廷最終落敗的概率越來越大了。”
“是啊.”
“如果神聖教廷落敗，那麼龍神艾雷爾極其殘部，要麼往南逃去往魔獸森林深處，要麼就是逃亡舊大陸。我倒是覺得，兩種方案可能都會有準備。不過目前來看，舊大陸機會更多.”
“所以，季尋你覺得龍神艾雷爾大概率會逃亡舊大陸？”
“嗯。現在我們封鎖了舊大陸的情報，那些傢伙唯一掌握的，就是之前赤脊山脈一站，我們幾乎是竭盡全力才殺掉那九階「瘟龍」雷德格烈的情報。所以他們大概率也會覺得我們不堪一擊.”
“而且不會等真正敗亡，而是會提前安排退路。那教廷高層倒是有幾人有橫渡裂隙的實力，可其他人卻沒那個能力。所以必定會乘坐虛空龍船。特尼斯城未來一段時間，可能會等到一些‘大人物’潛逃而來呢.”
“嘖嘖.這樣看來，到時候我們還能有一些大收穫呢。”
“.”
季尋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
秦如是之前發現紅龍王都阿切倫被猩紅教派搶佔之後，果斷選擇轉戰東部，拿下了特尼斯城。
現在看來，這舉動也爲他們搶佔了太多的以逸待勞的機會。
如今特尼斯城的城防力量每時每刻都在增強，只要龍神不親至，必然會讓某些抱着惡意來的傢伙載大跟頭。
聊着聊着，卡特琳娜突然問道：“可是.那死龍瑪洛迪斯怎麼辦？”
一旁的秦如是也眼裡也閃爍了一抹擔憂。
其實對他們來說，一個垂垂老矣的神聖教廷，反而是更好的敵人。
反而光明教派如果在大決戰中獲勝，那麼那個強的已然位面無敵的死龍瑪洛迪斯，會是他們的致命隱患。
提高到這個問題，季尋眼底裡浮現起了一抹深邃。
沉吟了片刻，他才說了一句：“放心好了。如果我的推演沒錯，它必死無疑。”
“？？？”
一聽這話，秦如是和卡特琳娜兩人都投來的大爲震驚而不解的目光。
位面無敵必死無疑？
兩女原本是想聽後續的解釋，可看着季尋沒多說下去的意思，她們也沒再多問。
她們如今的境界也觸碰到了那無法描述的神階，某些神秘層面哪怕是不知道，也能猜到幾分。
何況這幾天和季尋歡愉秘修，不僅僅是肉體交流，精神層面也有觸碰。
她們也察覺了，季尋布的那個局很大很大，大大了關乎整個卡師文明的未來。
所以必須謹慎。
聊到這話題，三人表情齊齊嚴肅，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季尋心中也微微嘆息，之前點燃神火，他眼裡的世界也越來越清晰。
尤其是對“神階”有了相對清晰的概念。
死龍瑪洛迪斯十幾萬年前有資格偷襲蘭陵斯特大帝，那麼它當時至少就是“中位神”神格。
從冥界放逐回來，大概率已經突破了原有的階位。
也就是說，它可能是和蘭陵斯特大帝一樣的“上位神”，也是位面無敵的的存在了。
這看上去是好事兒。
但從某些角度去看，未必是好事兒。
季尋現在已經肯定了，有一個實力無法描述的“位面監察者”存在。
強到了蘭陵斯特大帝都奈何不得。
那麼問題就來了。
那個在歷史中被隱藏了神秘“監察者”，到底在監察的什麼？
季尋確定的有一個答案就是：頂級超凡者！
卡師位面生靈無數，那位面監察者也不可能什麼都去關注。
季尋猜測最大的可能就是“神格”。
一旦卡師位面出現了達到某個階位，就會被監測到。
而蘭陵斯特大帝他自己的經歷，還有放逐死龍的行爲已經做了暗示。
很有可能是，達到“上位神格”的程度，就會被那神秘存在盯上！
如果真是季尋猜想的那樣的話，現在已經突破上位神格的死龍瑪洛迪斯，必然已經被位面監察者盯上了！
所以，它的結局大概率會和蘭陵斯特大帝一樣。
那位神秘監察者，是不允許卡師位面出現那種強者。
所以季尋剛纔纔會說那句話“它必死無疑”。
至於爲什麼不允許
季尋不知道。
或許是威脅，或許是忌憚，或許是資源掠奪.
總之，這就像是鎖住卡師位面的一副無形枷鎖，讓整個卡師位面的神明都絕望的枷鎖。
像是蘭陵斯特那樣的上位神都無法逃脫，季尋想不到任何手段能逃脫那道桎梏。
不過他也不覺得毫無希望。
無盡歲月中卡師文明的出了太多天賦卓越的前輩。
他們未必沒有想過破解之法。
而這一切秘密的答案，就在那【禁墟石碑】上！
而且目前這些想法都是季尋的推演，最終他要見到五十三塊禁墟石碑，才能確認自己的想法。
“咦”
聊着聊着，突然季尋目光一縮，像是，嘴裡一聲輕咦。
三人站在城牆上，原本是想看是否有神聖教廷的高手，又或者其他敵方高手喬裝混入。
沒想到沒等到敵人，卻看到了三個熟人。
長長的難民隊伍裡混着並不起眼的三人組。
一個門牙豁風的猥瑣老頭，領着一個劍眉星眸的少年，身邊還跟着一個絡腮鬍的粗獷大漢。
不是別人，正是徐老頭，車二還有謝國忠三人。
季尋之所以驚訝，一是因爲好久不見三個老朋友；
還有就是，每次自己和徐老頭碰頭，都會死很多人。
現在看着這老頭出現在特尼斯城外，這就有意思了。
而且直覺告訴季尋，徐老頭是來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