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扎克的講述,我決定要好好感謝一下羅德尼,真沒想到,他竟然會在我危急的時刻挺身而出,至少我可以把他當做普通朋友看待了。┡.
湊近羅德尼,我嘿嘿笑道:“謝謝了哈,羅德尼,這一趟讓你費心了。”
豈料這貨帶着一臉毫無節操的笑容,啪啪啪拍我後背道:“咱倆誰跟誰,說不準哪天,你就成我妹夫了呢!”
鑑於前面三女的恐怖威懾,羅德尼這話是壓低了嗓音說的,基本只有我和他能聽得清。
雖然他意在爲我的後宮建設添磚加瓦,但我還是很不爽:他喵的,我把你當朋友,你竟然想當我大舅子!
抽動幾下嘴角,我就不搭理他了。
羅德尼也不以爲意,樂呵的帶着妹妹一幫人和我們道別,朝着另一個方向走了。
“那裡好像是城主府的方向啊?”洛基湊了過來,在我耳邊小聲道。
“誰知道呢”我攤了攤手:“走,回家。”
剛進家門,小吱就如同物狗那般撲了上來,將我重重的壓倒在地上。
一對觸角不停的掃我的臉,嘴裡還出吱吱的怪叫。
雖然它盡力將自己模擬成物的模樣,但不得不說,這一幕怎麼看怎麼覺得駭人。
且不說它沒有物狗那樣的萌蠢模樣,一雙通紅的眼珠子,一對鋒利的大鰲就足以令人退避三舍,再加上它的一身蠻力......熊崽子似乎都要比它可人三分。
“好了,別鬧了”我笑着拍了拍小吱的光亮腦門。
小吱這才從我身上躍下,在地上歡樂的跳來跳去。
弗洛倫絲已經做好了早餐,滿臉笑容的站在門口,扎克忙快步上前,和她一起返身進屋,傑克遜偷偷對我道:“這是他們夫妻倆之間的暗號,只要嫂子站在門口笑,就代表着要扎克一起進屋幫忙。”
“他們夫妻的暗號,你是怎麼知道的?”我不解的問。
傑克遜得意的嘿嘿直笑:“那天我恰巧路過他們的房間。”
“你竊聽別人?”我大驚。
“別說得那麼難聽好不好”傑克遜一臉不悅:“我那叫巧合!”
我聽後,一臉鄙夷。
雖然家裡的其他人平時並不和我一起刷怪,但在我休息的時候,他們總是也會放棄刷怪,放鬆一天。
看得出,這個主意的起人是鳳凰她們,不過執行者卻是全體成員,或許,這就是所謂隊友的羈絆吧,他們總是喜歡大家熱熱鬧鬧的在一起,從不願意自己孤單的趕路。
相比之下,我感覺自己還真是差勁兒啊。
院子裡,女孩兒們湊在一起打牌,男人們則聚成一團吹牛,這種形態簡直成爲了家裡的一種風氣。
難得的,奉還、卡嘉莉和莉莉三女沒有攙和進去,反倒是和我一起做到了門口,瞅着莉莉騎小吱玩。
“好可愛”這是鳳凰的聲音。
“好可愛”這是芭芭拉的聲音。
“簡直觸碰到了我的母性”這是,這是卡嘉莉的聲音。
卡嘉莉突然一把攬過我的脖子,霸氣十足道:“小毅,我們生個孩子吧!”
啊咧?
我整個人僵住了。
“我也想”鳳凰萌萌道。
“我也是”芭芭拉扮可愛道。
喂喂,你們兩個有點立場好不好!
我爲難的乾笑,不知該如何拒絕。
“難道......”卡嘉莉眯眼在我的襠部瞄來瞄去:“你有問題?”
“什麼!”鳳凰一臉驚恐狀。
“什麼!!”芭芭拉比鳳凰還要驚恐狀。
“當然沒有問題,我可以保證”我無奈的苦笑一下,伸手攬過三女,道:“好了,別鬧了,真想要孩子,等結婚之後的,好不好?”
“未婚先孕貌似在和風大陸是要受到譴責的呦”我提醒道。
“啊,也是啦”卡嘉莉摸了摸頭頂的小角,失望地嘆了口氣:“要是讓我家老爸知道,絕對會把我關禁閉的。”
“我倒沒什麼”芭芭拉食指抵着下巴想了一會兒,繼續道:“不過小毅很有可能會被我姑媽把腿打斷。”
腦子裡突然出現了芭芭拉姑媽彪悍的身姿,我寒了一個。
“沒關係,我不怕!”鳳凰一把摟住我的胳膊,堅定道:“我和小毅是真愛!”
“不許犯規!怪力女!”卡嘉莉不滿的道:“你不許搶在我的前面!”
“是啦是啦!”芭芭拉譴責道:“小毅最先娶的應該是我,你在後面排着啦!”
於是,原本和諧的一天,變成了誰應該先嫁給我的辯論大會。
第二天一早,我們再次整裝出,臨近地下城,卡嘉莉遞給我一袋特效藥,我感激的收了起來,說真的,若不是她幫我記得,我早就把特效藥的事情忘在了腦後。
接過特效藥,我們一起進了地下城。
分道揚鑣,是在第十層的bss房,他們現在每天的日常任務就是刷一遍牛頭人bss,並且是每個有戰鬥能力的都要單刷一遍,不過,牧師除外。
看着他們幹勁兒滿滿的樣子,我感到十分的欣慰,說不準,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達到六級。
一起刷怪的日子近了......
我默默地想:看來,現在要抓緊時間享受單刷的樂趣。
一路狂奔,直接無視第十一層到第十三層的怪物。
進了第十四層,吞下一顆藥丸,腦海裡記起了牧師妹子的囑咐:這種特效藥的有效時間是六個小時,六個小時一過,就需要再吃下一顆。
應該用不少六個小時。
我暗暗道:我不會把時間耽誤在同等級的層數上面,畢竟,我是個即將七級的冒險家。
腐肉傀儡還是老樣子,噁心的要命,臭到窒息,不過,它的毒素卻對我再也造不成任何傷害,失去了這一絕對的優勢,它就是一堆爛肉,連石殼怪都不如。
起碼石殼怪還會土系魔法。
戰意滿滿的我,拔出斬馬太刀,對着第一隻腐肉傀儡砍了過去。
這一刀包含着之前被毒倒的不爽,以及費兩個金幣住院費的怨念,所以不遺餘力的揮斬了過去。
氣勢如虹,刀光閃過,在切入腐肉傀儡的瞬間,刀面上一陣模糊,好像落滿了水滴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