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龍的出現,不僅震懾了衆人,更驚得一衆不軌之徒逃之夭夭,可謂是一舉雙得。
開幕式結束,便是選手登臺,開始比賽。
邪龍·斯皮茲饒有興緻的瞅了幾場比賽之後,發現絕大多數都是菜雞互啄,沒啥意思,便通過精神與我溝通。
他的意思是,比賽太無聊,他想回海島。
作爲無論是身份地位,亦或是實力體魄,又或者體型體重,都是最重量級的嘉賓,在和風爭霸賽落幕之前貿然離開,實在有點砸場子的嫌疑,於是我對他的提議表達了堅決的反對。
“給我找點樂子”斯皮茲擡起爪子,撓了撓灰褐色的頭頂:“不然就不給你這個面子。”
歎了口氣,我對像小孩子一樣耍無賴的邪龍道:“那要不要和我的未婚妻比一比掰手腕?”
“掰手腕?”邪龍·斯皮茲一臉懵然,隨即,他用看精神病的眼神盯着我,試探着問道:“和巨龍?你確定?”
“確定”我不容置疑道。
“你該不會是嫌未婚妻太多了吧?”邪龍·斯皮茲打量了眼圍在我身邊的一衆未婚妻,戲謔道:“渣男。”
“呵呵”我回以不鹹不淡的微笑:“到底比不比,你說個話,要是不敢的話,就別埋怨我沒給你找樂子。”
“嗤”邪龍·斯皮茲嗤笑道:“反正又不是我未婚妻,傷了死了都是你的損失,好啊,我答應了,在哪兒比?”
“就在城門口”我道:“正好一邊掰腕子,一邊還能佯裝看比賽。”
“哼”邪龍·斯皮茲很不屑。
這小傢伙真愛開玩笑,還一邊掰腕子,一邊佯裝看比賽,你當我是什麼?蜥蜴?呵呵,老子可是巨龍!比普通龍族更高一等的龍族高級種族!我們的力量,能移山翻海!我們的爆發力,能破碎星空!
不自量力的小傢伙啊,看我不把你未婚妻的小手腕子掰骨折了,我特麼名字反着寫!
雖然以上皆是我腦補的,但從邪龍·斯皮茲那濃濃不屑的眼神,以及嗤之以鼻的表情,就能確定,我的腦補與他的想法相差無幾。
我冷笑一聲,帶着鳳凰及一衆家人,溜達的從城牆上躍下,平穩落地後,又不緊不慢地朝斯皮茲的方向走。
沒出三步,就聽身後哎呦一聲慘叫,立馬轉頭,就見洛基正捂着腳脖子,哀嚎不止。
莉莉在一旁心疼的淚眼八叉的,見我看過去,她抿了抿嘴脣,帶着哭腔道:“小毅哥哥,洛基他......洛基他......”
見她哭得梨花帶雨,頓覺事情不妙,再者洛基又是加入我麾下最早的,而且也是最忠誠的狗腿子小弟,雖然說平時辦事不靠譜,還總愛惹簍子,冷不丁冒出的吐槽也總會氣得我火冒三丈......仔細想一想,貌似這種小弟不要也罷。
但看在莉莉可憐的小模樣上,我還是歎了口氣,關切問道:“洛基怎麼了?是不是從城牆上躍下來摔傷了腿?哎,這城牆起碼也有十米高,他怎麼就這麼不小心,戈多啊,戈多!”
“我在,隊長”揹着上品精鋼打造的巨型十字架的戈多,以不符合體型的速度,奔馳到我跟前,大嘴一咧,露出兩排白如雪,亮如銀的牙齒,笑容滿面道:“請問有什麼吩咐?”
“幫洛基醫治一下腿傷。”
“腿傷?”他沒有動,卻是撓了撓頭:“恕我直言,隊長,只是崴了一下腳脖子,用不上這般大費周章吧,只要揉一揉,歇一會兒就自然康復了。”
“納尼?崴腳脖子?”我目光如電,瞬間射向洛基,沉聲問道:“咋個情況?難道不是跳城牆摔傷的?”
“不是啊,隊長”戈多一臉正義的把剛剛發生的一切過程統統講給我聽:“......洛基成功落地以後,覺得落地姿勢不太酷炫,不符合他的氣質與打扮,便又高高躍起,想重新更改落地造型,不料姿勢不對,左腳不慎踩在右腳上面......”
越聽戈多講解,我的笑容越盛,盛開的笑容甚至嚇得莉莉丟下洛基,偷偷溜回小吱背上,繼續與其他三隻蘿莉打鬧玩耍,並擺出一副‘這一切都與我無關’的表情。
數道密集的黑線,自洛基額頭上滑下,他停止了掙扎與翻滾,停止了哀嚎與慘叫,頭上的冷汗如泉水一般泊泊淌下,他悻悻的站起身,裝模作樣的晃了晃腳,佯裝驚奇道:“咦?不疼了?怎麼不疼了?哎呀,老大,您可真厲害,只是瞅了一眼,腳就不疼了,您簡直是僅次於泰勒老頭的神醫啊......啊啊啊啊啊!”
看他戲精附體的表現,我終於忍無可忍,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擡腳蓄力,使出了一招地下城與勇士裡,散打最強絕招——武神強踢......的山寨版!
一腳踢得洛基平地而起,並疾速飛向天空,最終化爲一顆閃亮的星。
言歸正傳。
邪龍·斯皮茲饒有興緻的看了一場鬧劇,接着就看到一個身形瘦小的小不點女孩兒,眨巴着天真無邪的大眼睛,來到他跟前,擡起還不及自己手指甲長的小胳膊,向自己發起挑戰。
這一刻,邪龍·斯皮茲生出了惻隱之心,畢竟是盟友的未婚妻,同時也是朋友的未婚妻,再者又是這麼一個袖珍可愛的小不點,而且她的眼神還辣麼的純真無邪,掰斷她小手腕子的惡意想法,頓時煙消雲散。
也罷,就當做娛樂了,反正我爪子勁兒大韌性強,皮糙肉厚還扛打,讓她掰一掰又能怎樣?
於是,邪龍·斯皮茲秉着玩鬧的想法,把爪子遞向了鳳凰。
然後接下來的一幕,徹底顛覆了邪龍·斯皮茲對人類的認知。
是的,他已經完全驚呆了,直到手腕子處傳來的劇痛,刺激了他正處呆滯狀態的神經。
“嘶——疼疼疼疼!鬆手!快鬆手!”
邪龍·斯皮茲用只有我們幾個人才能聽到的音量低吼道。
這時候還知道顧及顏面,邪龍·斯皮茲果然沉穩的好像一條老狗。
鳳凰一臉天真的鬆開了手,邪龍·斯皮茲趕忙用另一隻爪子使勁兒揉手腕子,並一臉驚恐的打量鳳凰,問我道:“這小傢伙,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