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月看着男人,只能這樣了,只不過這樣一來,可能得沉睡好久。
音月緩緩運功,她一定要殺了這個人。可是就要出手的那一刻,男人卻躲到了一旁,手臂上扎着一個飛鏢。
“來的真不是時候啊!”
易揚面色陰沉的站在音月面前,手上的飛鏢再次飛出。
男人趕緊躲開,“沒想到堂堂上神也會偷襲。”
“殺了他。”音月出聲。
男人急忙向外跑去,他可不是對手,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易揚追了出去,兩人在外面的空中打鬥起來,男人拼盡全力也不是易揚的對手,被易揚打的落了下去。
音月被點了穴,看到兩人落下去後,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死,身上的浴巾也落了下來。
易揚回來後,就看見音月全身**的站在那裡,臉不紅的走過去解開穴,“那人受了重傷,逃走了。”
“轉過去。”音月不知道他怎麼會跟無事人似的,臉有點紅,急忙撿起浴巾擋住。
易揚背過身,“他是什麼人?”
“罌粟派來的,不知道來幹什麼。”音月圍好浴巾,坐在沙發上。
“她的事交給我,你別出手。”易揚站在音月的面前。
“我的仇我自己報,不用你。”
“你現在的身體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易揚看着音月,“月兒,你必須先治好你身上的傷,以你現在的實力,一旦她找來是很危險的。”
音月看都沒看他,拿起桌上的蘋果咬了一口說道,“我餓了。”
易揚知道她聽不進去,只能先去做飯。
蝴蝶谷,林莞哭的那叫一個慘,“師父,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她不僅侮辱我,還勾引易揚。”
白詩蕊在一旁也說道,“是啊,那人說話可狠了,仗着自己法力高就辱罵林莞,您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凳子上,息凝冷冷的說道,“別人怎麼對你,你就怎麼對她,而不是求別人,你要知道,你是戰神,你不能求別人。”
“可是,師父,她仗着我沒有法力,就隨意的侮辱我,我真的對付不了,才求您的。難道你要看着別人這麼欺負我,還奪走我喜歡的人。”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奪走就多走了,還有你,我印象中的人可不是你這麼窩囊的,她就算沒法力,也會想盡辦法報仇,更加不會求人。”
林莞沒想到,息凝會這麼說,她以爲她會出手的,“師父,我……”
息凝擺擺手,“我累了,你們先回去吧。”
林莞還想說什麼,息凝卻已經不見了蹤影,兩人只能回家。
遠處,息凝看着兩人離開,“師父,她或許真的不是小月,那個傳言或許是真的。”
“讓殘修去查一下吧!或許能找到什麼。”
“好。”
妖域。
罌粟看着渾身是傷的人,“怎麼回事?”
“遇到了易揚,受了點傷。”
“事情辦的怎麼樣?”
“成功了,相信過不了幾天就會派人來查了,不過我發現了一件事,可能對我們的計劃造成威脅。”男人說道,“他們兩個簽訂了靈魂契約,不過戰神不知道。”
“靈魂契約。”罌粟坐起來,“真是好啊,你放心去辦,他不會讓戰雪雅知道的。”他們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她對易揚瞭如指掌,這個人做什麼事都會埋在心裡,根本就不會說,而且爲了她的安全,他也不會說的。
音月剛吃了一口飯,就覺得味道不對,仔細一聞,發現菜裡被人下了毒。
“你下毒了?”
易揚搖頭,“沒有。”
“菜裡有毒,劇毒,看來是他下的,不過他明明知道毒不死我們,爲什麼還要下毒?”
“我會查清楚的。”
“那就好。”音月繼續吃飯,反正毒不死她,最多啞幾天。
易揚看她的樣子,趕緊收了菜,“我再重新做。”
音月放下筷子,“那你快點,我很餓。”
“好。”
音月吃完飯就上牀睡覺了,她現在清醒的時間又短了,他的趕緊除掉罌粟,向她說清楚,不然她就真的有危險了。
音月睡的很熟,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不治好傷,她明明不想死的,可是就是不想治好傷或許是不想他離開吧,因爲自己傷好了,他也就要離開了。
她還是放不下,這幾個月的生活讓她再次墮落了,她不想讓他離開,她還是愛着他。
第二天,易揚剛進辦公室就看到窗邊站着一個人,僅僅一個背影,易揚就知道他是誰,“你怎麼來了?”
男人轉過身來,“我奉命查清楚一件事。”
“什麼事?”
“天庭最近有一個傳言,說現在的小月並不是小月,而是有人冒充的,玉帝便讓我查清楚。”
“這種傳言玉帝也信?”
“一開始並不信,可是傳的多了也不得不信。”
“那就查吧。”
男人看着易揚一臉淡然,也不着急查,“小月在哪裡?我好久沒見她了。”
易揚說了地址,男人便離開了。
坐在椅子上,易揚思索着,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到底是誰說的呢。月兒肯定不會說。臨絕也沒有你必要說。林莞也不可能,這件事說出去對她沒什麼好處。那麼還有誰有可能傳出去,難道是神界發現了什麼,不應該呀,這麼多年都沒發現,怎麼這個時候會發現?看來必須好好的查一查了。
殘修順着易揚給的路線到了林莞家,敲開門一看,兩人正在吃早飯。
“師兄,你怎麼來了?”
“我聽母親說有人欺負你,所以來看看,說說,誰敢欺負你,我找她好好算賬。”殘修很溫柔的看着林莞。
林莞暗暗叫好,看來這個師父也不是不關心她嘛,“師兄,是鬼魅的一個調酒師,她老是找我的茬,你可得好好幫幫我。”
“當然,你現在就告訴我她在哪,師兄幫你報仇。”
林莞大喜,趕緊說了地址,“師兄,我們一起去,你可得幫我好好教訓她。”
殘修點頭,他想着易揚能照顧好小月,他平時也忙,很少下凡,也就沒主意她的改變,現在看來,眼前這人沒有一點像小月,一個人就算性格變化多大,骨子裡的東西是不會變的,小月貴爲戰神,如果有人辱罵她,哪怕那人再厲害,她也會親自出手,根本就不會求人。
林莞不知道殘修心中所想,高高興興的來到了音月家。
“師兄,就是這。”白詩蕊說着就使勁敲門,“音月,你給我出來。”
音月迷迷糊糊的打開門,頓時嚇了一跳,師兄怎麼會在這?他怎麼有時間下凡。
“音月,當日你百般羞辱我們,今天我們就好好算算賬。”
算賬,音月看向林莞,她倒要看看怎麼算賬。
“師兄,就是她欺負我。”林莞可憐兮兮的看着殘修。
殘修一眼就看見了音月手上的戒指,這是母親送給小月的,除了小月自己,沒有人能摘下,難道眼前這人就是小月,“你手上的戒指哪裡來的?”
“小時候,一個女的戴在我手上的。”音月臉不紅的編瞎話。
“那人長什麼樣?”殘修繼續問。
“很漂亮,右耳上戴着一個半大的蝴蝶耳飾,臉上有一道淺淺的傷疤。”
是小月,“她現在在哪?”
“不知道,我沒有再見過她。”
“多謝。”殘修道謝後轉身離開,眼前這人跟小月很像,可是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小月去哪了?如果她說的是假的,那她爲什麼不與自己相認?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隱情。
林莞和白詩蕊兩人一臉懵逼,這仇還沒報怎麼就走了,看他剛纔的問話,像是認識音月,難道是懷疑什麼了。
“師兄。”林莞試探的叫道,“你爲什麼……”
殘修停下來,看着林莞,“我看她像一位故人,所以饒過她。”
“既然是師兄的故人,那我也便不報仇了。”林莞很通情達理的說道。
殘修心裡越發肯定眼前這人不是小月了,以小月的脾氣,就算是玉帝,她也會揪下兩根鬍子以示懲戒的,壓根不會因爲對方的身份放棄報仇。
音月趕緊打電話詢問易揚,“師兄來幹什麼?”
“他開始懷疑了。”
“怎麼回事?”
“天庭有傳言,玉帝懷疑了,派人下來調查。”
原來如此,“師兄已經知道林莞是假的了,他看到我的戒指懷疑我,我說是一個女人給我的,你還是趕緊除掉罌粟,不然以師兄的本事,要不了多久就會查出來。”音月掛了電話,到頭來她還是幫他瞞過去,這件事必須在除掉罌粟之後說出來,這樣易揚纔不會有事。
別人都說她狠,因爲她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她成爲戰神幾千年,從最初的嘲笑到最後的臣服,她僅用了三個月,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爲她狠,可是就是這樣的她,在面對他時還是下不去手。
易揚看着掛掉的手機,心裡卻很高興,月兒還是向着他的,不然現在他已經在天牢裡了,月兒,再等等,很快我就會除掉罌粟了,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