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媳婦兒更加委屈的樣子,冷烈風伸手將人摟在懷裡,低頭在她脣上落下一個吻:“下午和二哥一起離開。”
“我……”
“蘇小小那邊出了點問題。”這也是他下定決定讓小媳婦兒離開的原因。
蘇小小對水一心的意義重大,他既然知道了,就必須告訴小媳婦兒。
“什麼?小小怎麼了?”水一心果然激動了,猛然擡頭看着冷烈風,她知道小小的身體,如果出了問題就絕對不是小問題,孩子已經六個多月了,如果這個時候出事,她不敢去想。
“二哥今天上山之前接到大哥電話,孩子出現嚴重排斥,可是蘇小小不願意拿掉這個孩子,正在和大哥僵持。”伸手握着水一心的手,他突然怕了,害怕孩子。
作爲一個醫生,雖然不是婦科醫生,可是水一心卻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留下孩子,可能等不到孩子滿月母子都會出事,現在拿掉孩子,是對母體最好的選擇。
水一心看着冷烈風,眼眶微微發紅:“小小不會放棄這個孩子的,這個孩子就是她的命。”
她瞭解蘇小小,雖然表面看着花癡,看到帥哥就想撲到。可是她確實最深情的人,愛上了,就是一輩子。
所以即使蘇小小真的離開冷烈焰,也不會再愛上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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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烈風摟着她,在她肩頭輕輕拍着:“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不會有事的。”
“我下午和二……哥離開。”那個二哥幾乎低到了塵埃裡,臉蛋兒也跟着紅了起來。
叫了二哥,就等於應了和他的婚事。
“二什麼?爺沒聽到。”冷烈風壞壞的開口問道,沒想到小媳婦兒一直不是說二叔,就是你二哥的,現在居然主動說了二哥。
水一心臉蛋兒更紅,直接將人推開走到了一邊去:“沒聽到管我什麼事情?”不知道女孩會含羞嗎?
冷烈風笑的低沉,起身看着背對着自己的害羞女人。
過去將人抱住,在她臉上落下一個吻:“你說你怎麼就不能學學蘇小小那風風火火的性格呢?”
“你喜歡啊,去找小小吧,剛好你是她男神。”水一心哼了一聲。
“爺是你男神就夠了。”冷烈風說着,將她的腦袋微微後仰,在她脣上落下一個吻,再次將人抱緊:“再有差不多半個月,爺就回去了。第二階段的訓練會在基地。”所以他們就不用一直分開了。
“可是你不開心。”水一心小手覆蓋着他的大手,能感覺到他的壓抑。
“是啊,到最後的結果,可能比我預期的要差。”
水一心轉身雙手捧着他的臉:“四爺,他們是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直升機的大學生,你應該對他們有更多的耐心,而不是現在就否定了他們。”
“可是死亡山峰,沒有給我們更多的時間。”冷烈風伸手將媳婦兒的說從自己臉上拿下來握在自己的手心裡,“死亡山峰在七月之前之前不拿下,心兒,我們也許會有很大的損失,二哥在這裡守了近二十年,可是他不可能一輩子守在這裡。”
水一心嘆息,好吧,他說的自己都不能體會到精華。
冷烈風看着嘆息的媳婦兒,低頭吻在她脣上。
水一心想着自己下午要走,便沒有和他扭捏,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迴應了他的吻。
“回去不許再去見雲皓寒。”冷烈風吻着她出聲警告。
水一心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躲開了一定距離看着他:“誰說不在意皓寒哥的?”
冷烈風一把罩在水一心的後腦門上,再次吻住她的脣:“欠收拾。”
這次水一心依舊是反對無果,四爺同志在這件事上向來強硬。
水一心咬在他肩頭,青天白日,外面還有士兵經過,她不敢出聲,只能委屈了他的肩膀。
“四爺,做多了傷身。”水一心咬牙切齒的再次提醒。
“多嗎?”四爺挑眉,動作依舊未停。
水一心雙手緊緊掐着他堅硬的手臂,恨不得就這麼一巴掌拍過去,還不多嗎?從前天晚上到現在,基本就沒有停過。
冷烈風放低自己的身子,在她耳邊低語:“未來半個月爺都碰不到你,這才做了幾次,你平均一下還不到三天一次呢,不然……”
“閉嘴!”知道他要說什麼,水一心雙手捂住了他的脣,這男人絕對是想要她的命。
情事之上,水一心永遠都是敗北的那個。不管是在行動上,還是言語上,四爺每次都是魔高一丈。
所以,下午的水一心是扶着自己的腰上了飛機。
冷烈淵上下看了她一眼,眼中帶着瞭然的笑意,水一心嘴角尷尬一抽,靠在椅背上裝睡,又在二叔面前丟人了。
冷烈淵也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卻沒有放過水一心。
“老四很霸道吧。”
“咳咳……”水一心猛然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霸道,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某個方面,不是她色,而是自己來了這幾天,幾乎就是在牀上度過的,四爺同志就沒放過任何兩人單獨相處的空隙,她的身子都嚴重警告使用過度了。
但是由於他們的相處只有三天,水一心纔會由着他去的。
“老四這個人,從小就沉默寡言,但是一旦他認定的,就是一輩子,我想你應該體會到了。”冷烈淵睜開了眼睛看着她。
水一心再次尷尬一笑,“那二叔,你認定的人是我媽媽還是喬主任?”水一心一句話不經大腦的說完,又暗自在自己的腦門上拍了一把掌,真的是瘋了,怎麼會問這種問題。
冷烈淵臉上的笑意滿滿消失,看着對面的水一心。
在水一心要開口道歉的時候他突然開口說道:“你媽媽,問過我同樣的問題,只是她問的是,她是不是我認定的人。”可是當時的他,完全沒有理解她的意思,也許是自己漫不經心的答案傷了她,所以她纔會以最快的速度嫁給了水旭陽。
“所以,二叔……”水一心微微咬着自己的脣,沒有問下去。
冷烈淵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我以爲我還有機會,我以爲,我還可以當面告訴她這個答案,可是她走的太快,嫁的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