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夠了,好好開車。”水一心用力在他手臂上拍了一下。
冷烈風勾脣笑,就喜歡和小媳婦兒這麼相處,沒有柔情蜜意,但是更多的是平常夫妻的相處。
回到市裡天已經差不多黑了,冷烈風先帶她去了半山別墅,家裡早就有人送了食材過來。
水一心回身將解着衣釦的人抱住:“你說的第二個地方就是這裡啊?”這裡她唯一來的一次就是跟着他來的,但是那已經是她和雲皓寒要離婚的時候他才帶自己來過的。
“不餓啊,先去換衣服,爺一會給你做飯。”冷烈風說着,擁着水一心上去換衣服。
“晚上做什麼?”水一心整個人賴在他懷裡,讓冷烈風抱着上去。
“愛。”冷烈風低聲在她耳邊開口,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來回了臥室,晚飯之前先做點別的也不錯。
水一心臉蛋兒微紅,卻不似最開始的那種推拒,伸手摟着他的脖子,小腿一直晃着:“四爺還是一如既往的——猥瑣啊。”
冷烈風挑眉:“冷太太已經不是一如既往的——矯情了。”
“本宮那不叫矯情,那叫樂趣。”水一心梗着自己的脖子反駁道。
“哈哈——”冷烈風喜歡自家媳婦兒這個小得瑟的樣子。
“樂趣?”四爺抱着她回了房間,放在了柔軟的大牀之上,低頭在她脣上落下一個吻,“那你主動一個給爺看看。”兩個人蔘與才叫樂趣吧,小媳婦兒明顯的實力還不行。
水一心咯咯笑着,目光卻被周圍的裝扮吸引,她7上次來的時候並不是這樣的,這次多了女人的東西,也就是她的東西。
就連身下的被單都由黑色變成了自己喜歡的素雅白色。
“什麼時候找人換的?”她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冷烈風注意着她的每一個表情,明顯的看到了她眼中的笑意,可見對這次的裝修很滿意。
伸手在她臉上撫摸着:“領證之後,爺讓龍騰老婆幫忙弄的,怎麼樣?”
“完美。”水一心在他肩頭推了推,起身看着這重新裝修過的臥室,白牆貼了一層淡粉色小花的壁紙,窗簾換成了淡藍色的,再窗口的不遠處多了一個梳妝鏡,上面基本沒有東西,畢竟它的女主人還沒有使用過它。
擡頭天花板之上是蓮花水晶吊燈。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種吊燈?”水一心驚奇的開口,因爲她知道,這件事龍騰的妻子肯定不知道的,更加不可能去給自己定製,畢竟市面上並沒有這種吊燈,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這是四爺去定製的。
四爺靠在牀上,整個人都給人慵懶的感覺。
沒有開口說話的四爺讓水一心不再強求,所以繼續打量着這房間。
她喜歡的牆壁,她心儀的梳張臺;她喜歡的檯燈,她心儀的整個風格。
四爺對她的瞭解,好像比她知道的要多的多。
水一心回頭看着牀上那個依舊優雅的男人,慢慢的過去趴在了他的身邊。
冷烈風不動聲色的看着她,想要知道在她看到這一切之後想要和自己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是否還記得她曾經的夢想。
“四爺,我和你說過我愛你嗎?”
“說過。”
冷烈風伸手摸着她的秀髮,淡淡的開口說道。
“那我說過我很愛你嗎?”
“有多愛?”冷烈風這次挑眉了,這個小媳婦兒倒是從來沒有說過,但是她的一些行爲早就已經說明了一切,所以四爺從來沒有強求過這個問題。
水一心擡頭看着天花板,大眼滴溜溜的轉了兩圈纔開口說道:“大概,比你少一點點,只是一點點。”
冷烈風忍不住低笑出聲,翻身壓在她身上,在她脣上索了一個深吻之後開口說道:“你知道爺有多愛你嗎?”
“知道。”水一心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主動承受他給予的重量,“比我知道的多一點,再多一點。”
冷烈風深深的看着自己小媳婦兒,最後未發一言,直接用行動告訴她,也許比一點還要多一點。
水一心主動承受他給的熱情,雖然到現在都不知道第二個地方是哪裡,但是有他在的地方,不管是哪裡,她都喜歡。
鬱子明的別墅,滴答的鐘聲在靜謐的空間傳來。
一聲,一聲,敲打在人的心頭。
鬱子明坐在沙發上擺弄着桌上的鐘表,一諾坐在他的對面看書,幾個冷峻的特工站在鬱子明的身後,等着他下達命令。
“一諾,你可以讓安穎神秘的消失,可是冷冰月,你想過沒有,你毀了她,一心在冷家如何立足?”鬱子明淡淡的開口陳述一個事實。
一諾看書,沒有任何的反應,好像絲毫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
鬱子明也不氣惱他的反應,只是帶着些許的無奈開口:“你和她,還真像。”水一心也是這種性格。
一諾這次終於擡起了自己高貴的頭顱,看着對面的男人,淡淡的開口說道:“她是我姐。”
“沒人否認這一點,同樣的一點都不可愛。”鬱子明哼了一聲,“我最近要忙,冷冰月的事情你自己去處理,至於怎麼處理,那都是你的問題。”
“恩。”一諾低頭繼續看書,冷冰月的問題他會自己解決,他還要冷冰月在父母的墳前懺悔。
半山別墅。
水一心再次醒來已經是華燈初上,用四爺的話來說,就是她又沒有出息的暈了過去。
順着飯香下樓,水一心看到廚房裡的背影,慢慢過去將人抱住:“四爺,你真的把我寵壞了,所以一定要平安回來。”
冷烈風的身子頓了一下,回頭看着水一心,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去洗漱,吃過飯爺帶去你第二個地方。”
水一心點頭,早就好奇第二個地放了,直接轉身飄進了一樓的浴室洗漱,等到她出來的時候四爺已經將飯菜全部端了出來。
水一心坐下吃飯,大眼萌萌噠的眨着看着冷烈風:“爺,透漏一點點,讓我猜猜唄。”
冷烈風挑眉看着她諂媚的小樣子,很大方的給了一個提示:“就在這附近,你十一歲的時候。”
“十一歲?”水一心臉色微微一變,十一歲的她還在福利院,還在爲可能不能上初中而煩惱,那段時間的記憶對她來說,並不怎麼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