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房又拼牀
劉士奇的公寓不小,一百平米左右,卻只做了兩室兩廳,以至於廳和房間都很大。
橙子臉痛,走進去就直接推開門進房間找了張牀躺下休息了,她的行李什麼的都是劉士奇在幫她搬進來拿出來。
或許是因爲臉痛,或許是因爲昨晚收拾東西太久沒有睡好,她躺在牀上,不知不覺居然就睡着了。
等她醒過來,房間裡已經是漆黑的一片,外邊顯然已經黑了,她這一覺還睡得真夠久的,陌生的房間陌生的牀,她居然沒擇牀就睡着了。
等她從房間走出來,劉士奇正在餐桌邊擺弄着什麼眭。
或許是她拉開門弄出點響動,劉士奇回過頭來,看見已醒的她:“醒了就過來吃飯吧,剛好叫了外賣過來,有粥有湯呢。”
橙子打了個哈欠走過去,餐桌上的確是有粥有湯,當然還有幾個菜,尤其是她最喜歡的土豆燜排骨,看着都眼饞。
只可惜這些美食她只能看不能吃,她如果啃排骨的話,肯定會拉扯到臉上的傷口,何況燜排骨裡少不了有醬油豆瓣等色素沉着的調料贈。
於是,她狠狠的等了劉士奇一眼:“都是你害的,我估計要吃好久的粥了。”
劉士奇看了那粥有些無奈,這一條罪名貌似他的確無法辯解,於是只能殷勤的幫她把粥給攪動着:“少說話,說話也會拉扯着臉上的傷口呢。”
餐桌上終於安靜下來,倆人默默的吃完了晚餐,橙子的臉不能沾水,所以刷牙洗臉都只能免,更別說洗澡了。
“我晚上睡哪啊?還是下午那個房間嗎?”橙子站在廳裡看着兩個房間。
“嗯,”劉士奇很自然的應了一聲:“你進去休息吧,我把餐桌收拾一下就進來。”
“你進來幹什麼?”橙子即刻警惕起來。
“當然是睡覺啊,”劉士奇瞪了她一眼:“臥室除了睡覺難不成還有別的功能?”
“那我不睡這裡,”橙子剛走到門口又退出來了:“我還是睡客房吧。”、
“我這沒客房,只有書房,”劉士奇聳聳肩膀:“雖然書房也可以改成客房,但是這會兒肯定辦不到了,裡面有書桌書櫃不說,而且也還沒有牀。”
橙子睜大眼睛瞪着他:“那你睡沙發,或者我睡沙發。”
“我這公寓只有一套牀上用品,”劉士奇用手撓撓自己的頭:“何況客廳沒有空調,我平時一個人不在客廳呆的,所以就沒買空調。”
“劉士奇,你家這也沒有那也沒有的,那你幹嘛還把我的東西給扔掉不搬過來?”橙子想到這個就是氣,於是氣呼呼的道:“我不管,反正我要睡房間,你客廳沒空調跟我無關,自個兒睡去。”
“可這是我的牀,”劉士奇迅速的用腳抵住房門,用力的擠進來:“柳橙橙,今晚咱們倆將近在一個牀上擠一擠,明天我就把那書房裡的書櫃搬出來,只留一個小書櫃和一張書桌,然後買張牀回來行吧?”
“這麼熱的天,沒空調能呆嗎?我明天也買一部空調回來放客廳。”
橙子有些無奈,何況這又是劉士奇的家,人家的臥室人家的牀,她要再掙扎下去,估計劉士奇就得叫她去睡沙發了。
她這臉上有傷,客廳沒空調,睡覺不定流多少汗,到時把臉上的藥給沖走感染就麻煩了。
她去客廳里拉開浩浩的行李袋,從裡面拿出一條常常的毛毛蟲來放到大牀的中間:“這是三八線,晚上睡覺不許越過這條三八線。”
劉士奇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柳橙橙,你現在這副豬頭樣,誰會有性趣?要不是你的臉是餘瑩潑的湯造成的,我都不會讓你上我的牀。”
“那劉總的意思是——你在替你的前妻贖罪了?”橙子冷冷的斜瞥了他一眼:“既然對人家還如此的有情有義,那還找我這個擋箭牌做什麼?直接跟她復婚不就得了?”
“我要不要跟她復婚關你什麼事?”劉士奇在牀的另外一邊倒下了,側身一翻,臉就在她的臉上晃:“難不成,你吃醋了?”
“滾!”柳橙橙大手一推,把他的頭推過去一些:“吃醋?你跟我什麼關係?也值得我爲你吃醋?”
“我跟你不是夫妻關係嗎?”劉士奇曖昧的聲音傳來。
“你——”橙子氣得眼睛瞪圓,咬牙切齒:“誰跟你是夫妻?”
“你的意思是——一定要做過那種事情纔算是夫妻麼?”劉士奇眼裡曖昧的神色在加深。
“我呸,誰跟你做那種事情?”橙子氣得狠狠的瞪他一眼,隨即把臉別開了去。
劉士奇也不生氣,依然微笑着道:“柳橙橙,你這話可別說得太圓滿了,生活原本就是千變萬化的,沒準,用不了兩天,你就會求着跟我做那種事情呢。”
“放屁,你以爲人人都像你啊?”橙子氣得口不擇言的爆粗口。
“你看看你,素質沒素質,修養沒修養,現在還跟個豬頭樣,我還能跟你躺一張牀上,你應該感到非常榮幸了,還在這嘴硬。”
“劉士奇!”她咬牙切齒的喊。
劉士奇原本已經一邊脫衣服一邊轉身準備朝浴室走了,聽見她的喊聲又回過頭來:“你好像沒洗澡,要不要咱倆一起洗?鴛鴦浴?”
橙子聽了他的話氣得暴跳如雷,這個男人真不要臉,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
不,是這樣的事也做得出來,他居然當着她的面就把襯衫給脫了,甚至還在拉着褲子前方的拉鍊。
看着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橙子,劉士奇不由得笑了起來:“怎麼,那晚沒看夠,今晚還想再看一次?”
“我想看看你究竟有多無恥!”橙子怒目瞪着他。
劉士奇聳聳肩,無所謂,直接把長腿褪下去,露出裡面的淡藍色四角子彈庫,而那子彈庫的正中央,還有一顆飽滿的子彈。
橙子根本沒想到劉士奇居然會有如此驚人之舉,整個人都呆愣在那裡,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一時間忘記了把頭扭向一邊。
“怎樣?好不好看?”劉士奇還故意朝她走近兩步,不恥下問道:“要不要再把這條脫了,讓你看看真實版的?”
“劉士奇,你這個混蛋!”橙子終於反應過來,迅速的把頭扭向一邊:“趕緊滾!”
“哈哈哈”劉士奇不由得大笑出聲來:“柳橙橙,你用的着這麼虛僞嗎?你是三十歲的老女人,又不是十三歲的清純少女,在我跟前裝純情,你說有必要嗎?”
被劉士奇這樣數落,她就恨不得拿塊膠布把他的嘴給粘上,男人果然全都是流氓,沒有一個好東西,全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傢伙。
劉士奇見橙子一直把臉扭向窗戶那邊,不由得又樂了:“柳橙橙,你明明也很想要是不是?又何必做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話落,他乾脆邁開步子,穿着那條淡藍色的四角子彈庫來到她跟前,橙子想要翻身把臉扭向另外一邊,卻是來不及,他已經伸手把她的身體給壓制住了。
劉士奇一手壓住她的身子,一手撩起她那掛在耳朵後的秀髮,用她的髮梢纏繞着自己的手指,見她身體完全繃緊,不由得又笑着說:“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呢?你看我都願意奉獻我自己......”
“奉獻你個死人頭啊?”橙子想也沒想,直接一腳擡起,朝着那正俯身下來想要壓制自己的男人狠狠的提去。
“啊......”劉士奇被直接踢到牀下,而他爬起來時整個人卻彎着腰,用手去握住子彈庫前的那顆子彈。
另外一隻手指着柳橙橙,氣得咬牙切齒。
橙子見他臉色通紅不由得緊張起來,於是先發質人:“劉士奇,這不能怪我,都是你自找的,讓你不要越過三八線,沒想你這還沒上牀就來欺負我......”
劉士奇被橙子罵得暴跳如雷:“柳橙橙,我欺負你?你給我滾到鏡子前去照照看,你以爲我劉士奇這輩子沒見過女人——啊,好痛......”
“痛死你活該!”柳橙橙一點同情心都沒有:“誰讓你心術不正?”
劉士奇怒目瞪着她:“柳橙橙,我如果就這麼廢了,以後斷子絕孫什麼的,我肯定做鬼都要拉上你。”
“我這只不過是爲民除害而已,”橙子聳聳肩膀:“想你曾經禍害過多少良家婦女,剛剛我那一腳,分明就是善舉......”
“善你個神經啊善?”劉士奇氣得又朝她撲了上來,咬牙切齒的警告着她:“我還沒有禍害你,柳橙橙,你給我等着,早晚我要把你給禍害掉才行。”
“那也要看你那功能是否還能恢復。”橙子毫不在意的聳聳肩膀。
劉士奇有心上去再教訓她,可那地方的確是疼,不由得點點頭道:“柳橙橙,你給記住了,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我的功能有多強大的。”
看着已經失去攻擊力的劉士奇,橙子朝他吐了吐舌頭:“我等着呢,就怕等不到那一天。”、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至少今天晚上她是絕對安全的,她不相信太監還能把她怎樣。
劉士奇憤憤的轉身朝浴室走去了,柳橙橙把中間那條三八線的毛毛蟲整理了一下躺下,這一下她是真的可以安心睡覺了。
只可惜還沒來得及睡着,劉士奇就鬆鬆垮垮的圍了條浴巾出來了,身上還有滾動的水珠,頭髮也溼漉漉的。
看見躺在牀上的柳橙橙,即刻不客氣的說:“怎麼,乖乖的躺牀上等我了?”
橙子冷冷的白了他一眼,語氣非常不善的開口:“劉士奇,拜託你不要那麼自大自狂好不好?我根本不想打擊你。”
“打擊我?”劉士奇來興趣了,拿了條毛巾擦着自己溼漉漉的頭髮:“那你打擊我一下試試,看我能否承受得住?”
橙子是真的服了這人了,於是冷冷的道:“別說老孃我躺牀上並不是等你,就算真的在等你,那也要你那兄弟硬得起來才行,所以,你也別在那裝模作樣狐假虎威了。”
劉士奇聽了這話一愣,不怒反笑道:“柳橙橙,你這是鐵定我那地方硬不起來了,於是你就覺得今晚自己特別安全了是不是?”
“你那地方是否硬得起來跟我有什麼關係?”橙子嘴硬的辯解着:“是你自己說的對我這張豬頭樣的女人沒興趣的,如果你真對我有什麼興趣了,那豈不是說明你也是一隻豬頭了?”
劉士奇聽了她的話不由得笑出聲來:“我已經跟你結婚了,就算是豬頭又咋樣呢?再說了,你是我老婆嘛,你再醜我也得盡丈夫的義務不是?”
橙子狠狠的瞪他一眼:“我們的婚姻是假的。”
劉士奇已經爬上牀掀開冷氣被鑽進來了,伸手抓過橙子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的子彈上:“放心,今晚它的確是被你那一腳給踢上了,但是不代表一直都恢復不了......”
橙子的手向上被碰觸到了燙手的山芋,即刻迅速的掙脫開來,忍不住又罵了句:“流氓。”
“哈哈哈,”劉士奇笑得非常得意,臉湊到她的耳朵邊低聲的道:“該不會是你寂寞難賴,期待着我這會兒就對你耍流氓?要不我試試看能不能即刻就硬起來。”
“滾!”橙子用手把他的頭推開,憤怒的低吼着:“劉士奇,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再來碰我,下一次我就不是用腳了,直接找把刀把你給閹了,省得你以後還去禍害別的女人。”
劉士奇睜大眼睛看着她:“你捨得麼?難不成你不知道這是你一輩子的性福?”
橙子徹底的無語了,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她乾脆側轉身去,直接給了他一個背,再也不要理他。
劉士奇對着她的背影搖搖頭,沒有再繼續糾纏她,也閉上眼睛睡覺了。
柳橙橙以爲自己很可能會睡不着,因爲身邊畢竟有個洪水猛獸,然而事實卻是,她沒多久就睡着了,而且還是一覺睡到大天亮。
睜開眼的一瞬間,即刻覺得不對勁得厲害,身後的臀部下方,居然抵住一個硬邦邦的東西,而且這東西還帶着熱度。
她本能的一窒,身體稍微動了一下,那東西居然更加朝裡面鑽了鑽,雖然隔着兩層布料,可也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她中間不是放了毛毛蟲做三八線麼?那這抵住她的東西又是什麼?
幾乎是本能的側轉身,手迅速的朝中間抓去,想着要把毛毛蟲給抓上來一點,卻沒想到,直接抓到了那硬邦邦的一條上。
她是楞了一秒才反應過來的,迅速的鬆手,慌亂間抓起冷氣被直接把自己整個包裹住,於是,另外一邊的劉士奇就光溜溜的躺在那裡了。
“柳橙橙,你要不要給我蓋被子?”身邊傳來不滿的怒吼聲。
“哦”她應了一聲,轉身過來,當看見那修長的小麥膚色上擎天一柱的紫黑色,雄赳赳氣昂昂活活跳動的東西時,整個人呆愣在那裡,恍如風中石化了一般,居然連尖叫都忘記了。
劉士奇剛開始也非常的尷尬,正欲從她身上拉扯點被子來把自己給遮住,可當發現她整個人傻呆呆的楞在那裡時,直接改變了主意。
他直接翻身,餓狼撲羊的把她壓在身下,直接騎在她身上:“怎樣?對你看見的是否滿意?”
柳橙橙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劉士奇可不是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夥子而是身經百戰的老男人,她絕對不能跟他硬碰硬,否則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她得想辦法趕緊逃脫纔是。
於是,她小心翼翼的開口:“那個,你看我這臉是不是跟豬八戒差不多?”
劉士奇掃了她那張臉,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嗯,比豬八戒好不了多少。”
“那......你倒足了胃口吧?”她試探着的開口。
劉士奇審視着她這張臉,粗糲的指腹在她細膩的脖頸上游走着:“柳橙橙,就算你是豬八戒,也引起了我的性趣,所以,我怎麼着——也該滿足你一下是不是?”
橙子被脖頸和蝴蝶谷間傳來的酥麻嚇了一大跳,此時的她就好似躺在案板上的肉,隨時都有被劉士奇吞食的可能。
不甘做魚肉,她做最後的掙扎:“劉士奇,協議上寫了——拼房不拼牀!”
“昨晚,我們已經把牀給拼了,”他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開口。
“我還附加了條件的,”柳橙橙急急忙忙的開口:“我們是假夫妻,所以不能做那種實質性的事情。”
“那做了實質性的事情,我們就可以做真夫妻了不是嗎?”劉士奇依然趴在她的身上沒,沒有要下去的意思。
柳橙橙雖然裹在被子裡,可到底是冷氣被,薄得可憐,所以即使隔開着睡褲隔着冷氣被,小腹處依然能感受到他的火熱在活活跳動。
“我們最先就說好的只做假夫妻,”柳橙橙做垂死的掙扎:“劉士奇,你趕緊下去,否則,否則......”
“否則怎樣?”劉士奇好笑的看着她。
“革命軍人個個要牢記,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鏗鏘有力的革命歌曲突兀的在曖昧的房間裡響起,讓倆人當即都一愣。
“喂,劉士奇,趕緊滾開,我的手機響了,”橙子趁他發愣的瞬間,即刻雙手雙腳同時用力,把他推倒一邊,迅速的從牀上爬起來。
電話是林紅棉打來的,她剛按下接聽鍵,林紅棉的聲音就急急忙忙的傳來:“柳經理,你趕緊到公司來,劉總髮脾氣呢,正找你。”
“我已經辭職了啊,”柳橙橙非常的意外,劉昊那人發神經啊,一個辭職的員工也要找。
“劉總說他不知道你辭職的事兒,他說你負責的項目沒有交代清楚,”林紅棉刻意壓低的聲音傳來:“柳經理,你還是趕緊來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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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還是沒有吃上哈,下次,下次一定讓劉士奇把橙子給吃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