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灝哥哥……”隨着那大手的撫摸,姜琪雅按捺不住的shen吟出聲,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除了和山本藤藝的那一次魚水之歡之外自己可是一直循規蹈矩,可是比起山本藤藝那豬一般的身體,衛霽灝結實的身軀,峻冷的臉龐,一舉一動之間皆是讓所有女人瘋狂的魅惑。
看着動情的姜琪雅,那扭動的身軀雪白而妖嬈,衛霽灝卻沒有半點想要紓解的感覺,而似乎察覺到了衛霽灝的冷淡,姜琪雅不甘心的攥緊了手,隨即嫵媚嬌羞的笑着,小手撫摸上衛霽灝那結實的胸膛,順着那紋理分明的線條一路遊移下來。
灝哥哥真的有一具讓女人瘋狂、尖叫的身體,姜琪雅努力的壓制出自己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妖媚,緊緊的閉着眼狀似無比的不安和害怕,可是那小手卻滑落衛霽灝那飽滿的腹肌向下伸了過去。
男人都是衝動的動物,即使不愛一個女人這樣被挑逗,也會忍不住的想要發泄,更何況灝哥哥還是愛着自己的,而且絕對沒有任何人能不被牀上的自己所誘惑。
倏地一下抓住了姜琪雅那放肆遊移的手,衛霽灝對上姜琪雅懵懂睜開的眼眸,冷沉着面容,卻徑自的起身下牀,隨手拉過被子蓋住姜琪雅的身體,傲然的身體向着臥房外走了去。
呆愣愣的,直到聽到關門聲,姜琪雅這才從情yu裡反映過來,灝哥哥居然就這樣丟下自己!憤怒不甘的扭曲着臉,惱火是一回事,可是被挑起情慾的身體讓姜琪雅更是猙獰了原本清純的小臉。
酒吧。
凌晨兩點。
酒吧裡依舊是人頭攢動的喧鬧,柳原翼一身黑色的勁裝,桀驁不馴的英俊臉龐上帶着黑暗的氣息,目光透過在舞池裡瘋狂扭動身體的人羣看向獨自坐在酒吧角落裡的衛霽灝。
端着酒杯卻喝的很少,衛霽灝冷傲着面容,漠然一片的臉龐上似乎思緒已經飛遠,只餘下冷沉的黑眸透出威嚴孤寒的冷氣,讓原本想要走過來的女人卻又不敢靠近一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角落裡這個冰冷峻寒的男人獨自喝着酒。
“爲了東海集團的事?”柳原翼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陰霾着臉龐的衛霽灝,東方夜不簡單,所以柳原翼已經派出了人暗中監視着東方夜的一切。
“嗯。”冷淡淡的應了一聲,衛霽灝舉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明明知道自己不該傷害琪雅的,她一直都在不安和害怕,可是自己卻還是傷到了她。
愧疚和煩躁的情緒涌了上來,讓衛霽灝原本就冷沉的臉龐顯得更加的陰霾,凝着眉宇,再次的灌了一口酒。
霽灝還真當自己沒有腦子嗎?能讓霽灝爲了工作而煩躁的人還沒有出生,即使是東方夜,柳原翼斜睨了一眼喝着酒的衛霽灝,不滿的哼了一下,直接的扣住衛霽灝眼前的酒杯,“是因爲沈蔚藍?”
這個該死的女人果真是攪亂一池春水,東方夜和她的關係可是非同一般,蠢女人,什麼人不認識,居然跑去認識東方夜這樣詭譎難懂的男人。
冷沉的目光挑了一下,依舊保持着沉默,算是默認了柳原翼的推測,衛霽灝峻冷一片的臉上陰霾凝重幾分,直接的撥開柳原翼的手重新的倒滿一杯烈酒,冷漠的喝着。
“算了,我陪你喝。”拿過空酒杯,柳原翼豪爽的對着衛霽灝的酒杯碰了一下,直接的一飲而盡,兩人就這樣在你來我往的對飲起來。
從凌晨兩點直到四點,酒吧裡的人終於少了,看着閉着眼,疲憊的靠在沙發上睡着的衛霽灝,柳原翼無奈的搖着頭,直接的架過醉酒的衛霽灝,向着酒吧外走了去。
離衛家至少半個小時的車程,看了一眼後座上依舊醉倒的衛霽灝,柳原翼俊美帥氣的臉上閃過一絲詭譎,汽車方向盤直接的打向季司公寓的方向。
季司的公寓不大,三室一廳的房子,一間書房,餘下的兩間臥室,而原本沉睡之中,聽到開門聲響起的瞬間,沈蔚藍倏地一下從睡夢中驚醒,習慣的將手伸向枕頭之下,掌心裡已然多了一把手槍。
“人交給你了,我去季司那裡擠擠。”看着目瞪口呆的沈蔚藍,柳原翼將昏醉的衛霽灝丟在了牀上,瀟灑的拜拜手,直接的關門去隔壁季司的臥房裡補眠。
醉成這樣?倒是第一次看到醉酒的衛霽灝,不管是商業宴會還有尋常的應酬,衛霽灝即使喝酒卻也沒有醉倒的時候,一來是酒量極好,二來卻是他生性自制內斂,絕對不會做出喝醉酒這樣的事情來。
看着牀鋪上皺着眉宇沉睡的峻顏,褪去了白天裡的冷酷犀利的一面,看起來多了一份的平和,沈蔚藍努努嘴,終究還是走了過來,解開了襯衫的前幾粒釦子,好讓他可以睡的舒適一點。
肩膀上有指甲抓過的痕跡,手顫抖了一下,隨即卻又苦澀的笑了起來,自己又何必還在意他和姜琪雅之間究竟有多麼親密,原本這也是正常的,至少該慶幸自己失了心倒沒有失了身。
深深的看着沉睡的衛霽灝,這個男人自己曾經那樣用心的去愛過三年,不溫柔不浪漫,可是爲什麼就愛的那麼義無反顧呢?
“上輩子一定是欠你的。”低聲的嘀咕着,沈蔚藍不滿的掐了掐衛霽灝那天生峻寒的臉,這才走到車牀尾給他脫了鞋子襪子,隨手蓋好薄被,清瘦的身影轉身向着臥房外走了去。
關了燈,臥房裡一片的黑暗,幽暗之中原本緊閉的黑眸此刻卻睜開,冷沉幽深之中閃過複雜的光芒,隨後卻又歸爲一片的死寂,卻是半點睡意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