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112,放心吧,我只是想抱着你睡(溫馨)
孟暖平時的性子很軟,凡是能大面上過得去的,她絕對不會深究,可一到觸碰到底線的問題時,她會非常的有原則,也會變得犀利。
並且,她不願意打破她的原則逆。
“哦,那誰是夫人,誰是兵,說來聽聽!”難得的,他有了與她調侃的心情。
隔着細白的煙霧,男人的神色恢復如常,不帶一絲表情。
孟暖抓狂,他聽話可不可以聽重點?不要總是這樣顧左右而言他!
“孟暖,你有沒有發現,你每次拒絕人不成的時候,都會像個刺蝟似的,如果我不答應,你是否真的可以去揭秘什麼?或者你以爲你能威脅到我什麼?我既然可以讓你順利和我到澳洲,那就說明我已經部署好了一切,萬無一失。鼷”
“孟暖,說到底,你還是不信我。”他的一根菸吸盡,掐滅。
“我不知道你對我的安全感爲什麼那麼低?但我想知道,你對我的愛,能夠支撐的讓你爲我做什麼?”
失望,怎麼可能不失望!
期盼久了,竟變成了一種意念,潛意識裡,已經不能接受她的這種反應。
女人的心有時看似通透,有時,複雜的,他也不能夠猜出。
例如……孟暖。
孟暖點頭,“或許吧。”
因爲除了這種方式,她沒有其他的還擊方式了,或許這種方式在他眼中很可笑,不過都沒所謂,只要他知道她在怕什麼就可以了。
她確實缺乏安全感,尤其是他給她的安全感。
她也不想的,只是對他財富地位的那種敬畏心理,一時半會恐怕都消除不了。
“睡覺吧,太晚了。”他拉過她,直接走向臥室的牀邊,沒問她願不願意。
她的臉色不好,似乎是長期睡眠不好引起的暗沉,他纔想起,前兩天在梅州酒店她怕雷沒睡好,緊接着第二天又坐飛機來墨爾本,肯定很累。
出租屋的臥室裡只有一張牀,上面鋪着淡藍色的絲被,同色系的牀單,摸上去是柔軟細膩的觸感,蓬鬆的枕稍掩在被間,斜倚在灰色雕花牀頭,白色絨毛地毯靜靜地鋪在牀下,窗前用碎花白底點綴的窗簾被拉到一邊,能看到窗外的萬家燈火,和細細垂落的雨絲。
牆壁上是那種淺藍淺白相交的顏色,有點偏田園,透着淡淡的小清新,當年,孟暖選這些的時候,還是個小女孩,完全是按照自己喜好裝飾佈置,也沒問過蘇留白的意見。
印象中,他從她認識之初就似乎鍾愛黑色灰色這種略成熟穩重的顏色,也不知當年,他看見他選的這些牀單被罩窗簾時是什麼心情,大概會無奈吧。
她慶幸那時年紀小,不懂得揣測人心,如果擱現在,她寧可選她不喜歡的,也要選他喜歡的。
這就是年齡時間和階級等級認識上來後的,嚴重落差。
也說明,這幾年,她確實成熟了很多。
蘇留白走出去關掉臥室外的所有燈,回來又走到窗邊拉上窗簾,轉回身,修長漂亮的十指伸到休閒衣的下襬處,動作利索的脫掉,露出精壯健碩的胸膛。
之前接吻時,也只是從他襯衫的開襟處看到露出一小條胸膛,不像此刻,是完完全全的展現在她眼前。
雖然以前也看過,可那時的心理和現在,完全不同。
孟暖紅了臉,出租屋裡只有一個房間,也只有一張牀,如果不想和他那樣,只能出去睡一個。
不用想,出去睡的那個,一定是她。
“……那你早點休息。”孟暖侷促站起身,要走。
蘇留白拉過她,孟暖沒站穩,摔進了他的懷裡,一雙白皙的手也正好貼上了他赤-裸的胸膛上。
“我們明天下午的飛機回青州,之後我也許會很久都沒有假期,跟我好好呆一晚?”他聲線很好聽,帶着優雅。
孟暖搖頭,逃避,“我還是出去睡吧!”
“放心吧,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他的手不放開,她也就沒太掙扎,怕惹怒他。
“知道了,我又不能跑,只是想去洗漱。”她小聲的說,妥協了。
他放開了手,得到自由,孟暖趕緊跑到了浴室裡,上鎖回身,背抵在透明的玻璃門上,心跳的頻率快的她有些受不了。
直到脫掉衣服,站在花灑下,她整個人還是有些蒙的,他們這樣是否太快了?
男人在動情的時候,說出的話根本就不可信,他說只是想抱抱她,誰知會不會進一步?
糾結,猶豫——
很久,久到蘇留白起身想去找她,她才走回來。
她黑色的頭髮上覆着一條白色的毛巾,有水珠順着髮絲滴落下來,她身上還穿着剛剛那件帶着字母的休閒長裙,他走過去,拉過她按坐在牀上,拿起準備好的吹風機,給她吹着頭髮。
多年前,她第一次流產後,他很緊張她,怕她流產後留下什麼病根,幾乎什麼事都親力親爲,事無鉅細。
也是從那時兩人間養成了一個習慣,每次她沐浴過後,他都會等着給她吹頭髮,現在,像是舊幕重演,令她的鼻子一酸。
他的手指十分修長,張開幾乎可以覆蓋住她的頭頂,溫溫熱熱的。
室內很靜,除了吹風機的轟鳴聲,幾乎聽不到任何別的聲音,除了自己過快的心跳聲。
頭髮吹乾,她掀開被子一角躺在了牀的一側。
“那麼貼近牀邊,不怕掉下去?”男人關掉壁燈,走回來。
高大的身軀掀開被子進來,他左手摺疊撐在腦後,慵懶的靠在灰色雕花牀頭上,背後是柔軟的枕頭,側頭看着她說。
孟暖往裡挪了挪,但兩人之間的縫隙大的完全可以再躺兩個人。
蘇留白伸過右手,霸道的拉過她,“我說抱着你睡,就不會做其他的,怕什麼?”
在那方面他雖然霸道,但如果她實在抗拒,他也不會硬來,怕傷到她。
“我沒有啊!”她否認,可僵硬了的身體姿勢,騙不過蘇留白。
他全身上下只穿了條內-褲,他拉她拉的猛,令她的裙子往上蹭了蹭,兩人的雙腿皮膚真實的纏繞碰觸,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他伸出長臂,關掉檯燈,室內瞬間變成了黑暗的世界,只有厚重窗簾外隱隱傳來的燈光,很微弱。
她的頭枕在男人的臂膀處,有些硬,她又不敢動,只能繃着身子,好一會,雙手僵化,緊張的無處可放時,男人的大手伸過來,將她的手臂橫在了他的心胸前,手心正好貼在他的心上。
男人雄渾有力的心跳透過手心傳來,冷冷的雨夜,她沒覺得冷,甚至有些熱,只因身邊男人的身上源源不斷的給她傳來溫度和力量。
男人的脣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隨後向下,吻上她的脣,手也跟着她的背後似有若無的摩挲,有些不老實,孟暖困得沒力氣折騰了,任他的吻和手放肆。
好一會,他才滿意的收了手,沒了動靜,漸漸地,她放鬆了些,閉上眼睛,很快就入睡了。
……
墨爾本雨後的早晨陽光格外明媚,天空一碧如洗,湛藍深邃,好看極了。
孟暖醒來時,蘇留白還在熟睡,他還是昨晚入睡時的姿勢,規矩慵懶。
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灑在他的臉上,將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輪廓影射的稍顯柔和了一些,黑色碎髮略顯蓬鬆,削薄的脣輕抿,周圍是冒出來的青色胡茬,有着幾分說不出的性感,
而自己,幾乎整個快趴在他的身上,很難想象,她晚上的睡姿到底有多不老實……
她小心翼翼的想移開,卻沒成功,擡眸就撞上了他惺忪睡眼,裡面沒了平時的銳利深邃,多了一分平靜的優雅,舉手投足間,高貴迷人。
從這個男人身上就可以看出,一個人優雅的體現,其實和他的財富沒有關係,那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與衆不同。
“昨晚睡的好嗎?”他問。
“我……嗯……”
孟暖點頭,羞澀的想說什麼,可是沒說出來……
爲什麼昨晚什麼都沒發生,也會有那種罪惡的感覺,他們只是在一張牀上簡單的擁抱,睡到天明啊!
還是,答應和他在一起,就是一種罪惡的開始?
“現在幾點了?”蘇留白問。
孟暖將枕邊的手機拿過來看了看,“十一點了,下午幾點的飛機?”
“一點半!凌晨左右到青州。”他說。
孟暖點頭,想從他的身上挪下來,手機卻響了。
她嚇白了臉,手指伸到蘇留白的嘴邊,覆上,“我媽,別說話。”
蘇留白順勢拉過她的手指,含在嘴裡,她想抽開,沒抽動。
手機還在響,她都快哭了,“別鬧了。”
男人這才停止動作,孟暖清了清嗓子,接了,“媽……”
“怎麼這麼久才接?飛機什麼時間到青州?”李瑞欣的聲音明顯的夾了一絲怒意,卻沒發作。
“凌晨左右。”孟暖如實回答。
蘇留白的脣在她另一側臉頰摩挲親吻,弄的她很緊張,生怕發出什麼聲音被母親給聽見。
她儘量躲,仔細聽着母親說話。
“嗯,我已經告訴小楚了,他會去機場接你,明天你二伯生日,你跟公司請一天假,和小楚一起逛個街買身漂亮點的裙子,別去丟人。”
她和蘇留白貼的極近,話筒那面傳來的話想必他聽的一清二楚,果然,他聽後,窸窸窣窣的吻有了停頓。
她看了他一眼,皺眉,“媽,我和你去就好了啊!”
“你懂什麼?人家小楚家世好,人又一表人才,怎麼?你想讓我告訴孟家所有的親戚,你二十七歲了,連個男朋友影子都沒有呢?”
孟暖沉默,李瑞欣覺得話可能說重了,緩和了一下語氣,“小暖啊,放眼望去,整個青州城再找個比小楚條件好,又對你好的男人太不容易了,答應媽媽,別太挑剔了,差不多就定下來吧,嗯——”
“媽,國際長途太貴了,等我回去再說?”孟暖沒回答,不知道怎麼回答。
李瑞欣點頭,“嗯,路上注意安全,明天我在醫院等你和小楚。”
孟暖嗯了聲,掛斷了電話。
咬脣沉默了一會,她纔開口,“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起牀洗漱,準備去機場了。”
男人劍眉一挑,“誰是你男人?”
“誰都不是!”孟暖心裡一陣煩,情緒也跟着不好了。
蘇留白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本來給人的壓迫感就大,這樣壓着自己,孟暖有些怕。
他沒說話,俯身探了下來,鼻息淺淺的噴到了她的臉上,看着他分明而深邃的臉越來越近,她有些慌亂,卻沒敢躲開,她知道他生氣了,而且是很生氣。
一瞬間,她的呼吸被奪去,溫潤炙熱的脣緊緊壓迫着她,狂風驟雨一般,她輕顫着承受,麻麻的觸電感從脣瓣傳了過來,她腦中一片空白,漸漸的忘記了抵抗。
好一會,他的脣離開她的脣,往下走,停留在她的細嫩白皙的脖頸前,隨即,深深的吸吮了起來。
她明白他想做什麼,想阻止卻來不及。
推打他,“蘇留白……不要,會留下吻痕的!”
他的力氣大,雙臂像鐵一樣,紋絲不動,“算是對你不乖的懲罰!”
她的睫毛溼潤,“你有沒有考慮過我?這樣我明天怎麼去孟家,怎麼見人?”
“不去最好。”他將頭埋在她的髮絲中,輕輕的嗅。
“你明知道不可能!”她的淚流了下來,心裡難受,特別難受。
明天以後,他要站在孟依晨的身邊,而自己,卻要站在楚雲驍的身邊,這一刻的緊緊相擁,對明天來說簡直是最大的諷刺。
“……”蘇留白也難受。
他很重,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她都呼吸不上來了。
她又推了他一下,他悶着聲音說,“我不想走,孟暖。”
“時間真的不夠了。”她提醒,鼻音也很重。
兩人起牀洗漱,孟暖洗了把臉,就把浴室讓給了他,自己則是收拾一下牀鋪,走過衣櫥,看了一眼地筐裡換下來的衣物,不過才住一晚上,怎麼多出了這麼多東西?
蘇留白洗漱後,給孫凡打了電話,告訴他帶兩套衣服過來,並告訴他牌子和尺碼。
孫凡辦事效率不低於劉同,很快就送來了兩身衣物。
蘇留白和孟暖先後換上,臨走前,孟暖回身又仔仔細細的把這個屋子看了一眼,不知下次再來是什麼時候,有些感概。
車上,蘇留白和孟暖坐在後座,可前座的孫凡明顯的感覺兩人和昨天來時不一樣了,似乎親密了一些。
就比如說總裁拉女人一下,她不是躲遠而是坐近了一些,孫凡感概,總裁就是總裁,出差明目張膽的帶女人出來,還明目張膽的住在一起,佩服之意油然而生。
到了機場,蘇留白拉着孟暖來到奢侈品女裝店裡,隨便挑了幾套,讓她換上給他看。
孟暖搖頭,她跟他在一起又不是想要這些物質上的東西,她只是想要一份純粹的感情,和金錢無關。
“衣服我會回青州自己買。”
雖然可能沒有這裡的奢侈好看,但起碼她心安理得。
蘇留白皺眉,“當你男人給你買衣服,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
“什麼時候就成我男人了?”孟暖低頭,小聲的說。
“孟暖,是不是我昨晚太紳士了?”他在她耳邊輕聲的說。
孟暖紅了臉,昨晚的感覺和畫面涌了過來。
他上身傾斜過來,“去換上。”
無奈,無語,只好換上。
他站在試衣間外等她,很有耐心的樣子,高大的身姿被一身純黑色手工西服掩蓋,俊美突出的五官,極致完美的臉型,就算在金髮碧眼的外國人中,也顯得相當顯眼。
周圍奢侈品店的女員工的眼神頻頻朝他傳過來,眉間堆着興奮,竊竊私語着。
他的眼光很好,一直都很好。
孟暖站在試衣間的鏡子前,都有些不認識自己了。
打開門,她走了出去。
對上門口男人那雙幽黑深邃的雙眸,那裡面似乎蘊着無窮的吸引力,望進去,就讓人難以自拔。
“很好看。”他評價。
他一直都自詡自己眼光好,當她穿着他挑的裙子走出來後,竟從沒有像這一刻覺得,自己的眼光這麼好過。
裙子的衣料白的彷彿透明,襯得她巴掌大的小臉,更加白皙。
這套白色雪紡洋裝穿在她的身上,更顯出了她的纖細的腰身,將她玲瓏剔透的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透過脖頸處的輕紗面料能看到美麗的鎖骨若隱若現,裙子的下襬是許多褶皺,帶垂落感,到膝蓋處,勾勒出白皙的腿筆直修長。
“就這件了!”他對着孫凡點頭,示意他刷卡。
孟暖咬脣,突然收他這麼貴的衣服,心裡的不舒服感還是有的,不過她沒說。
“那我換下來。”孟暖轉身要去試衣間,被他拉回來。
他說,“直接穿着好了。”
“我又不是現在就去參加宴會,再說,坐飛機該把這麼貴的衣服弄出褶皺了……”
看看,這就是貧富差距,階級隔閡。
周圍有人看過來,有路人,還有奢侈品店的員工。
他們的目光充滿的鄙夷,似乎第一眼就認定她與他是不正當關係。
雖然沒他們想的那麼誇張,但多少也有些那個成分在。
她其實有時挺矯情的,就是希望與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時,尤其是他這種多金迷人的男人,周圍的人不會覺得她是圖他的錢。
雖然這是個金錢社會,一切以錢爲主,但她不需要那麼多,她可以用自己的雙手掙,夠花就行,她不想靠他。
“……”
---題外話---ps:你們到底想看啥劇情啊,都急成這樣了?難道都想看肉戲?想看的給我留言哈,我不知道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