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蘇留白說,孟暖別動,我就抱一會兒 甜!必看
蘇蕁慢慢退離蘇留白的懷抱,頭髮稍有些凌亂,眼睛更是紅腫的有些狼狽,歉意的朝孟暖點了點頭,轉身朝樓下走去,給了兩人空間。
孟暖想叫蘇蕁等等她,卻被男人突然走過來的高大身影擋住了視線蠹。
他很高很大,投過來的陰影輕輕鬆鬆的遮住了她整個身體,她的眼前從明亮變成灰暗,她只到他胸膛的位置,眼睛平視,看到的正好是他襯衫的第二粒釦子。
“感謝你送我姐回來!”他淡淡開腔。
當時那個情況,幸好有孟暖在,如果是他走過去,依照姐姐的性格,當時會崩潰的。
她受不了刺激,一丁點都不行髹。
樓上很靜,她和他之間的縫隙只要誰稍稍動一下,就會緊緊貼在一起,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頭頂上,他的視線很灼熱,她能感覺到他正低頭看着她。
孟暖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笑了笑,“這沒有什麼,就算是陌生人摔倒了,我也不見得會袖手旁觀,更何況還是我認識的人。”
孟暖儘量壓低呼吸,不讓自己的氣息碰觸到他的胸膛。
她話裡的意思很明顯,她幫助蘇蕁並不是因爲她是誰的姐姐,而是因爲,她就是蘇蕁,她走過去,也只是簡單的因爲她是蘇蕁,僅此而已。
他又挪動了一下,與她幾乎貼在了一起。
孟暖稍稍向後退,他就跟着挪動,再後退,他就在繼續挪動,直到她背部抵在盡頭的牆壁上,他擡起手臂,撐在她身體的一側,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把她牢牢的包圍在裡面。
蘇留白掏出煙盒點了一根菸,吸了幾口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姐姐的司機今天休假,來不了了。”
孟暖被迫仰頭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他的姿勢沒動,她伸出雙手抵在他的胸膛,想推開他一點,他離她這麼近,她的呼吸有些不順暢。
感受到她小手的顫抖,他彎低腰,俊臉離她只有兩公分,他黑色的瞳眸裡,她看到的是自己一張驚慌失措的臉。
他一隻手仍然撐在牆壁上,另一隻手夾着煙沒吸,他身上的白襯衫隨着他的動作微微敞開,露出裡面精壯結實的肌肉線條,他的呼吸與她糾纏在一起,帶着淡淡的煙味。
孟暖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又用了些力,眉頭微擰,似乎在提醒他,她不喜歡這樣。
她素白的手因爲用力變得泛白,可男人與女人的懸殊力量並沒有讓他退離半分,而是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的那張薄脣隨時都可以落在她的櫻脣上……
她將自己的身子縮在一起,閉眼別開頭,躲避他。
“你要幹什麼?別這樣……”
他看着她臉上痛苦的表情,掐滅手上的煙,隨手仍在地面鋪着的高級絨地毯上,雙臂一起擡高,撐在她身體的兩側。
她一直閉着眼睛,只能感覺他的氣息均勻的灑在自己的側臉上,她不敢轉頭也不敢睜眼。
“孟暖,我不是個喜歡糾纏的人,尤其是女人,我更不喜歡糾纏。”
她沒動,他湊近一些,貼在她耳邊,“你在蘇氏大廈門口對我說的那些話……已經讓我死了心,今後,我們會是上司和下屬,再無其他。”
她聽後,鬆了一口氣。
她知道這一次,蘇留白是真的不會對她再有什麼其他想法了,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是很肯定。
或許是因爲,他說死了心。
思緒正凌亂着,隨後是一雙大手掰過她的頭,她受不住對方的力,被迫轉過頭來,但她依然沒有睜開眼睛,她不想看他的眼神。
閉着眼睛,觸覺就會變的很敏感,她感覺到男人帶着煙味的脣輕輕地印上了她的額頭,她的鼻尖,她的臉頰,最後落在她的脣上。
別墅內燈光幽暗,藍白色調的裝修化爲背景,襯得兩個人的身影,孟暖背靠的牆壁旁邊是一個大大的落地窗,上面沒有窗簾,如果從外面看過來,可以清楚的看見窗邊兩道糾纏的身影,男的高大,女的纖弱,疊在一起時,那麼登對養眼。
別墅外夜色漫漫,雨還在下着,很大,卻依然沒有擋住躲在黑暗裡的人進行***,專業的攝影器材,就算離得遠,也可以將窗內兩人的表情拍的一清二楚。
當然這一切,別墅裡的人並沒有絲毫察覺。
孟暖睜開眼睛,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男人的吻來勢洶洶,讓她禁不住想要逃開,只是,那溫度卻如影相隨,容不得人有絲毫的反抗。
她的掙扎抗議全被吞沒在這個吻裡,口鼻裡充斥着的都是他純男性的味道,帶着淡淡的煙味,他的氣息近在咫尺,異樣的酥麻隔着他襯衫傳到她的身上,瞬間蔓延開來,讓她的心絃顫抖不已。
就在孟暖準備用盡畢生力氣推開緊緊攥住自己的男人時,他已經結束了這個吻。
她的脣上是他留下的溼潤,有些腫,在男人眼裡有着別樣誘惑力,他看着,眼神就又變得深邃灼熱。
孟暖的氣息有些喘,久久未能平復,她終於擡眸對上他的視線,想要謾罵的念頭被男人眼睛裡的氣勢所驚住,漸漸的軟了下來。
男人的白色襯衫在剛剛兩人的糾纏中出現了許多褶皺,釦子不知怎麼也解開了幾顆,露出麥色的精壯胸膛,脖子上有幾道抓痕,是剛剛她情急下抓出來的,在往上,就是他動情未褪的臉,孟暖一直都知道,男人的五官很立體有型,鼻樑英挺,眼睛裡帶着歲月的歷練中所帶來的深邃和別樣的味道,在深夜裡看着,更加的誘人。
孟暖想,這樣的男人,她終究還是不敢再碰觸的,他有着讓女人爲之瘋狂的一切資本。
傲人的財富,巔峰的權利,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高貴以及情場中極度豐富的感情經歷。
他根本無需有任何的動作,只是那麼靜靜被他看着,就可以被他身上那股帶着風月故事的成熟男人味道吸引住。
兩人之間又豈是雲與泥的區別……
孟暖懊惱自己,這種時刻怎麼還在想着這些,也許是他總是在兩人理清一切後,用吻來征服她,讓她平靜的心忍不住泛起點點漣漪。
她看着這些時,他也在低頭看着她,眼睛裡的情緒複雜萬千。
“可以走了嗎?”她問他。
就在她準備忍下一切的時候,男人再次低下頭,人更貼近,還沒等孟暖反應過來,蘇留白的一隻手將她輕輕的一帶,將她牢牢的固定在牆壁上,下一秒,薄脣再次覆了下來,她被迫踮起腳承受他的吻。
不同於剛纔的吻,這次的吻更加急切,更加的熱烈。
他的雙臂自她的纖腰穿過,大手撫上她的後背,一個用力,放在她的背部上的大手緊緊的扣住她的身體,女人很輕,被他攔腰抱起,她的雙腳離地,緊張的只能有雙手抱住他的頸項,她害怕他會突然鬆手。
被男人控制住身體,感官也只能停留在他的吻上,孟暖腦子裡已經空不出來多餘的地方去想其他的了。
他的吻溫度灼熱的燙人,力道大的她有些呼吸不過來,她反身性的想要張開口呼吸,卻在瞬間,男人順勢撬開她的貝齒強烈侵入,微冷的舌滑入他的口中,靈巧的掃過她口腔的每一處。
朦朧中,她輕微的掙扎着,但蘇留白還是憑着男人天生的優勢讓她的掙扎變得越來越弱,幾乎快要融化在他連番猛烈的攻勢下。
他的吻越來越深,越來越重,腦中只有一個念想,就是想把她抱得更緊,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溫暖胸膛裡,才肯罷休。
孟暖對男女之間的經驗幾乎都來自於眼前的這個男人,而他每次都是主導着一切,他的脣舌柔韌且極具佔有性,突然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全身顫慄,久未經歷過男女間的激烈,令她身體一時起了反應。
身體傳來的感覺,令她的俏臉更紅了,鮮血欲滴。
她漸漸的沒了力氣,只能靠男人的雙臂支撐,她的頭在上,他仰着頭吻她,這個姿勢有多累,不言而喻。
樓下有腳步聲傳來,可能是蘇蕁見兩人遲遲未下樓,過來詢問的。
蘇留白沒有結束這個吻,而是抱着她直接踢開一間臥室的門,進去後反身將她壓在門板上,依然是在走廊上的那個姿勢,可因爲室內是黑暗的,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會有些害怕。
她恢復了些力氣,掙扎着要退開,他卻不讓,絲毫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
他突然空出一隻手,從她腰身處開始摩挲,從上到下,他單手摟着她,卻很穩,孟暖害怕,眼睛裡的淚終於掉了下來。
他在脣裡嚐到了她苦澀的淚,卻沒有停止動作,反而那隻在她身上作怪的手更加放肆,她明顯感覺到了他身體某處的變化,就連胸膛,都變得比之前堅硬了許多。
許久許久,久到孟暖以爲過了一個世紀,他才撤離她的脣,頭埋進她的胸前,兩人都知道,如果這一刻再不停止,他就已經停不下來了。
孟暖的氣息很紊亂,身體依然是懸空着的,令她十分沒有安全感,她環在他頸項上的手臂不敢鬆。
可她的淚依然在流,沒有停下。
蘇留白的氣息很重,剛纔的那個吻也消耗了他不少的體力,可他知道,並不是他一個人動了情。
他欣慰,卻又無奈。
在她胸前流連了一會,他才雙手抱着她將她穩穩的放在地面,孟暖腳落了地,淚卻落的更兇了,她很生氣,攥着小拳頭就往他的胸膛上打。
他任由她發泄,她的力氣那麼小,倒像是跟他撒嬌,可孟暖發誓,她已經用了全力。
看她累得氣喘吁吁,他忍不住伸出大手拉過她,他雙臂展開,將她緊緊擁在胸前。
“噓,別鬧,剛剛那個吻就算吻別。”
他的聲音又低又輕,傳到孟暖的耳朵裡,全都化成了難堪。
什麼叫吻別?
他那根本就不叫吻別,更像是孤注一擲的蠱惑,他在測試她的決心!
他明明知道她不是他的對手,爲什麼還要這麼做?
明明她都沒有那麼難受了,卻因爲他剛剛所做的那一切,心又忍不住的難受了起來,痛楚源源不斷地襲來,快要將她淹沒。
她掙扎着要推開他,他的雙臂用了力,“孟暖,別動,我就抱一會兒,好好的抱一會兒。”
她忍了許久的哽咽聲終於溢了出來,她索性不再強忍着,而是低低的哭出了聲。
男人的下巴微低,抵在她的發頂,“我現在有些後悔,後悔沒在梅州的那個晚上要了你……”
他的後半句話是被她強烈的掙扎給打斷的,蘇留白不再開腔,而是雙手在她背後上下的輕撫,安慰着。
她哭了許久,鼻涕眼淚全抹到了男人的襯衫上,他也不嫌髒,擁着她的手臂從來沒有放鬆半分。
最後,孟暖哭累了,也沒了聲響,蘇留白才緩緩的鬆開抱着她的手臂,去開了燈。
室內開着窗,夜裡雨後的涼風吹進來,沒有了那個懷抱,她覺得冷。
“我送你回去,已經凌晨三點了。”他站在她背後說。
她雙臂緊緊的環抱着自己,低着頭不說話,眼睛嘴脣都是腫的,看她狀態不是很好,他擰眉說,“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沒有試探,沒有故意安排,是完全的陌生人。”
孟暖側身,忍不住握着小拳頭在他胸膛狠狠的砸,他皺眉看着她發泄,最後她累了才停止。
“去樓下等着我,我換件衣服就開車送你回去。”
男人將門拉開,去隔壁的衣帽間換了件白色t恤,就匆匆的下了樓。
女人正站在別墅的入門口,正在換鞋子,蘇留白走過去,跟在她身後。
坐上車的時候,她依然很沉默,甚至連安全帶都沒去系,蘇留白嘆息,繞到她身前,將她手臂右側的安全帶拉過來,爲她繫好。
她全程都看着窗外,蘇留白在紅綠燈的間隙看向車玻璃中反射的她,緊閉着雙眼,似乎睡着了。
他的車繼續開着,在整個青州城來回晃盪,直到凌晨六點,他將車開進了蘇氏大廈的地下停車場。
蘇留白坐在車上,一夜沒閤眼,他卻覺得不困,下意識的去掏煙盒,又想到她在睡覺,隨後做罷。
孟暖的這一覺睡的很沉,她又夢見了在澳洲時第一次遇到蘇留白的時候,他穿着白襯衫,身上散發着好聞的氣味,深夜裡,將她從那個中餐館救出來,年輕的男女牽着手奔跑在異國他鄉的街頭,他的頭髮被風吹起來,飄逸的很好看。
她擡頭看着他,第一次知道,男人可以好看成這樣。
順理成章的相識,順理成章的相愛,順理成章的結合……
自然而然,沒有試探沒有心機,只有初入愛河時的青澀和美好,那時的她心理異常的天真,絕無私心和雜念,只知道傾其所有的去愛他。
可是呢?她卻從來不知道他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初戀,也從來不知道那個人會是她的表姐,孟依晨。
如果她從一開始知道這一切,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她不知道,可她想,至少要比現在過得好一些。
迷迷糊糊的,她聽到了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似乎是坐在移動的車子上,因爲有時她會隨着車子顛簸而顛簸。
七點鐘,青州市纔剛剛初醒,沒有夜裡的繁華,也沒有日裡的忙碌。
孟暖睜開眼睛,便看到兩側的風景在不停的倒退,說明車速比較快。
她轉過頭看向駕駛座的男人,他的頭髮細碎修剪齊整,身上雖然穿着簡單的t恤衫,但從肩胛到腰部沒有一絲褶皺,渾身上下都透着一絲不苟的氣息,令人覺得陌生,沒了昨晚的輕佻和無賴的感覺,彷彿昨夜那個與她深情擁吻緊緊相依的是另一個男人。
“醒了?我們去吃早飯。”他察覺到了她的視線,看了她一眼。
她趕緊轉回頭,“不用了,我吃不下,你在前面路口放我下去就行了。”
蘇留白皺眉,沒停。
孟暖嘆氣,這個男人現在已經學會了不用任何語言迴應她,如果她的提議他不接受,就一直沉默着。
他料定了,她沒有那麼多的吵架力氣,最後的結果只能作罷。
本該夜裡就分道揚鑣的,可因爲自己睡着了,硬生生的要拖過這頓早飯。
他領着她來的是一家地道的澳洲風味的餐館,這是他回國後,吃的最正宗的一家澳洲菜。
從哪裡開始就從哪裡結束,他是這個意思嗎?
他領着她走進去,點的都是在澳洲時兩個人愛吃的那些,看樣子,他經常來這家,輕車熟路的。
孟暖不願意面對他,臉別向窗邊,卻在窗玻璃的反射中看到了自己的樣子,白皙的臉上有幾道相疊的指痕,泛着青色,頭髮胡亂的糾纏在一起,雨水打溼後未整理,看起來一點都不柔順,身上的衛衣都是褶皺,好像是昨天被他抱着的時候弄出來的。
匆匆站起身,她想去洗手間整理一下,卻被男人大手拉住阻止,“洗手間在那邊。”
她甩開他的手,朝着他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點的餐很快上來了,他回身去看,孟暖還沒出來。
他站起身去找,卻在女廁的牆外看見了她,她正在接着電話,不知道說了什麼,從神色可以看出來很慌張。
掛斷電話,她轉身卻看到了他。
他蹙眉問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孟暖咬脣,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剛剛徐琳給她打電話,說跟着她買的那支股票大跌,主要是徐琳投的太多了,一下投進去十了萬,可她記得昨晚下班時候那支股票都在漲的啊。
玩這種東西有風險,她當初就應該堅決拒絕徐琳的請求的。
可徐琳一下子賠了這麼多,首當其中還是會埋怨自己的,這本來就是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沒什麼!我自己可以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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