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波直接黑了臉,“等着我回去好好收拾你。”他撂下一句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溫亦如有點兒莫明其妙,放手手機,開始鬱悶地工作。
到了晚上,許雲波早早地就回來了,沒喝酒,小蘋果一睡,他就上/牀了。溫亦如躺在牀上捧着一本書在讀,他就直接壓過來了。覆在她身上,“別看了。”他把她手裡的書也給拿走了。、
“幹嘛呀!”溫亦如皺皺眉。
“我們現在來造人。”許雲波動手解她的睡衣。
溫亦如說:“今天不想做。跫”
許雲波說:“你不是急着生寶寶嗎?我今天一定要給你一個,省得你又顛兒顛兒跑到醫院去。”
許雲波想到溫亦如上午的那個電話,就一臉黑線。
溫亦如說:“我們都那麼多次了,一直都沒懷上,黃燕說不是我的問題。”
意思是,有可能是你的問題。
“我敢保證我沒有問題。”這簡直是侮辱。許雲波嚴肅了神情,手下仍然在動作不停地把她的睡衣都扒下去了。
“喂!”溫亦如想說什麼,可是她自己已經被他剝光了。那個晚上,許雲波無比的賣力,兩個人都是酣暢淋漓。
愛的種子悄悄地在溫亦如的身體裡萌了芽。
王小帥等不到黃燕的回話,就開着車子直接到醫院的門口等着去了。她的車子開出來時,他就把車子橫了過去,擋住她的去路。
“喂,死胖子,你幹嘛!”
黃燕開了車窗,把頭探出來衝着他嚷。
王小帥也開了車窗,“我要和你談談。”
“有什麼好談的,你沒有毛病吧!”黃燕罵了一句,把車窗合上,然後準備把車子開走,可是五小帥竟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那車子依舊橫在她的眼前。
“喂!”她剛想罵他,可是駕駛室的車門忽然間打開了,王小帥的手伸過來,一把將她從車了上拽了下去。
“喂,你幹嘛呀!”黃燕被他從車子上扯了下去,十分惱火。
王小帥說:“我說要和你談談!”
“我們有什麼好談的!”黃燕甩開他的手,轉身要上車,可是王小帥又攥住了她的手腕,
“我要你離開安德森。“
“爲什麼!”黃燕回頭瞪着他。
“因爲你們在一起不合適,他是外國人,外國人口味重,你吃不消。”
王小帥的腦子抽瘋了,纔會說出上面一番話,黃燕當時瞪大了眼睛,“哪尼?”她吃驚地瞪着他,“你攔着我,就跟我談這個?”
“你想談哪個?”王小帥話一說完,自己也愣了,他其實就是想讓她跟安德森分手,卻不想說出了上面的話。
黃燕憤憤地甩開了他的手,“老孃什麼都不想跟你談!”
她轉身之前,還一腳踢在了他的膝蓋上。黑色小皮靴,鞋尖生硬地磕在他的骨頭上,挺疼。
王小帥皺了皺眉,耳邊是一連串的車喇叭聲,他們兩人的車子堵在門口,影響到了來往的車輛,它們齊齊地被迫停下,當王小帥發現的時候,醫院門口的馬路上已經堵成了一片長龍,而醫院的停車場也有數輛車子要啓動,全都在按着喇叭,在催他們離開。
王小帥只好上了車子,走了。
黃燕也隨後離開了醫院,一路上心情鬱悶地開着車子,打電話給溫亦如,“喂,晚上一起吃飯?”
“晚上要和波子一起去一個派對。”溫亦如正在臥室裡試穿着禮服。黃燕失望地哦了一聲。
把電話掛斷,直接回家了。
溫亦如選了一件銀色禮服穿在身上,穿上相搭配的鞋子,然後將長髮在腦後輕輕地一挽,用一枚精緻的髮卡別住了。
“媽媽,你試完了沒有?”小蘋果跑了進來。小丫頭也穿上了漂亮的粉色小禮服,同色系的小皮鞋,看起來十分可家。
“好了。”溫亦如拉住女兒的小手,母女倆一起往外走去。
許雲波的車子就停在院子裡,此刻,他透過車窗看到那對可愛的母女走過來,眼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他開了後面的車門。
溫亦如先讓女兒上了車子,然後自己也坐了進來。兩個大人在兩邊,小蘋果坐在中間,小丫頭向左邊看一眼,是媽媽,右邊看一眼,是爸爸,心裡頭那個甜。
與此同時,在王家,王子健也和吳靜瑤上了車子,接着是王凱倫,那對母女也精心地打扮過,此刻在王子健的溫柔注視中上了車子。
許雲波在路上給周家的保姆打了個電話,“把孩子抱出來,我們一會兒到。”
“誰?”溫亦如奇怪地問。
許雲波道:“我讓保姆抱壯壯出來。”
“爲什麼?”溫亦如異樣的眼神看着他,許雲波道:“孩子總該見見他的爸爸是不是?”
溫亦如不言語了,她的眼前浮現出吳靜瑤微微蒼白的臉。
數輛豪車芸集在李老闆家門外,王子健帶着他的妻女進屋了,許雲波的車子也到了,他牽着妻子的手下了車,又抱下了小蘋果,接着是保姆抱着小壯壯。
小壯壯已經一週歲了,濃眉大眼長得很可愛。保姆抱着她跟着許雲波他們一起進了屋。
李家的大廳裡很是熱鬧,穿西裝的男子,華麗裙裝的女人,還有調皮可愛的孩子們,男人們聚在一起談論生意上的事,女人們聊珠寶,聊兒女,小孩子們則跑來跑去地玩耍。
王子健帶着王凱倫過來,除了參加聚會,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把她介紹給更多的人。王凱倫已經二十出頭的年紀,適時候找個男朋友了,來參加聚會的,不乏年輕精英,或者青年翹楚,說不定凱倫會遇到喜歡上的人呢?
他帶着王凱倫進屋,便有很多道的目光望過來,有的是望向他優雅美麗的妻子,有的是望向他年輕可愛的女兒,然後就是一片讚歎聲,“王先生,你女兒真漂亮,像她媽媽一樣。”
王子健的臉上保持着得體的笑容,多年商場打拼,他很會把握自己的臉部神情,那笑容看起來又親切又迷人。
雖然已經五十歲出頭,可是王子健優雅的身形還是吸引了很多道女人的目光。
但是他都只是淡淡地笑笑,優雅地挽着妻子的手臂。
直到許雲波一家人的出場。
溫亦如一身銀色禮服,身影嬌美,許雲波深藍色西裝,風度翩翩,小蘋果天真可愛,這都不足以讓人驚訝,讓人驚訝的是,保姆抱着小壯壯的出場。
“許先生,這孩子不會是你的吧?”有人開玩笑似地指着小壯壯問。
許雲波一笑說:“是我的,不,是我親戚家的,他的父母貪玩,把孩子扔給了我們,我們只好幫帶着。”
他說話的時候,幽深的眼神投向不遠處的王子健,他在看到壯壯時,溫和迷人的眼神變了。
裡面透露着一抹震驚。
當許雲波說完話的時候,他微微擰了眉。
衆人便都奇怪,哪有那麼不負責任的父母,這麼可愛的小娃娃都丟下不管。耳邊人們的稀噓聲不斷,溫亦如和許雲波一樣神情淡定地照應着人們的目光和問候。
目光卻都留意着王子健,不知道他此時此刻見到親生兒子,會有什麼想法。而吳靜瑤,他可知道,這個孩子就是她丈夫的?
正在走着神,吳靜瑤已經走了過來,臉容親切,“小如,波子,你們也來了。”
她說話的時候,親切地摸摸小蘋果的頭,小蘋果叫了一聲,“外婆。”
吳靜瑤的臉上浮現出長輩對隔代人那種發自內心的疼愛神情。
不遠處,王凱倫丟來鄙夷不屑的眼神。
溫亦如平靜地注視着她的母親,她看起來氣色紅潤,美麗而優雅。吳靜瑤對女兒笑笑,把目光落在壯壯的身上,伸手輕捏了捏壯壯的小胖手,“這孩子真可愛。”
壯壯黑眼珠看着她,也是滿眼好奇。
溫亦如眼神冷冷地,“你不抱抱他嗎?”
這句話不知道怎麼的,就說出了口,溫亦如不是那麼狠毒的人,可是此刻,她的心裡只想着吳靜瑤那天的一番話,她愛王子健,所以她支持王子健在外面生兒子,而她和前夫結婚,只是逼不得已。
溫亦如的眼神輕蔑地望着她的母親。
吳靜瑤愣了一下,沉靜溫柔的眼睛驚疑地望着她的女兒,然後笑了笑,向着壯壯伸出手臂,“來,讓奶奶抱抱。”
她從小蘋果的身份來安排着壯壯對她的稱呼,將壯壯從保姆的懷裡抱了過來。
壯壯好奇地看着她,似乎在猜測着這個女人的身份。
這時,王子健走了過來。
“瑤瑤,這孩子太重了,當心累着。”
他從吳靜瑤的懷裡把壯壯接了過去,在懷裡抱了一會兒,就又轉交給了保姆,然後向着許雲波道:“外甥做事,好像不太靠譜啊!”
許雲波一笑,神情難測,“怎麼,你有話要說?”
王子健道:“這孩子本就是周家骨血,你們幫着扶養天經地義呀!怎麼叫被人扔下的呢?”
許雲波眯了眯眼睛:“難道你不想扶養這個孩子嗎?”
這次是王子健一愣,須臾又笑了笑,伸手拍拍許雲波的肩,“不要急,是我的,我都會拿走。”
他一轉身,攬住了吳靜瑤的腰,“瑤瑤,林先生他們在等我們,我們過去那邊。”
吳靜瑤對他們的話聽得雲裡霧裡的,此刻哦了一聲,跟着王子健走了。
溫亦如和許雲波對看了一眼,兩人都沒有說話。王凱倫卻走了過來,一身粉色小禮服,神情冷傲,“這孩子不會是波子哥外面生的吧?哦,對了,我聽說劉紗紗給你生了個兒子,就這個吧?”
許雲波一笑,“人人都知道這孩子不是我的,你們怎麼一口咬定是我的呢?難道他長得很像我,不像你的
父親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王凱倫不幹了,一張小臉陡然間變得冷眉橫目。
許雲波一笑道:“沒什麼意思,說着玩的。”
他對着王凱倫舉了舉酒杯,轉個身,也攬了溫亦如的肩,“我給你介紹個朋友。”
溫亦如跟着許雲波走了,剩下王凱倫站在那裡,一張臉青白變換。
王小帥也來了,只是他孤家寡人,站在一個僻靜的地方,神情淡淡的,在品着一杯酒。
周民皓走了過來,“小帥,怎麼一個人啊?嫂子沒跟着你?”
王小帥黑了他一眼,沒理他,繼續喝他的酒。
周民皓道:“對了,我怎麼忘了,嫂子最近跟那個老外打得火熱,我昨天還看見他們手挽手壓馬路的。”
王小帥一晃酒杯,“再說,信不信我潑你。”
周民皓拍拍他的肩笑了,“哥們,這麼鬱悶的樣子不像你,要不,去把她追回來?”
王小帥鼻子已經快歪掉了,一杯酒就真潑過去了,“我警告過你的啊!”
周民皓在滿是酒液的臉上抹了一把,吸了口氣,“喂,你還真潑呀!”
許雲波和溫亦如笑着走了過來,許雲波說:“他最近得了更年期綜合症,你別在意哈。”
他拍拍周民皓的肩,周民皓樂了,“成,我去洗把臉。”
王小帥正鬱悶着,聽到許雲波的話,臉又黑了,“喂,你小心我把你老婆搶走!”
許雲波笑,“這個,我一點兒都不擔心,她跟你不來電。”
王小帥這個鬱悶。
許雲波又把頭湊近他說:“去把她追回來,自己的女人,不能落在別人手裡,對不對?”
王小帥不言語了。
他點了根菸,默默地吸上了。
吳靜瑤站在丈夫的旁邊,可是目光卻向着壯壯的方向望過去,那孩子虎頭虎腦很可愛,有個貴婦人在逗着他玩。
那孩子咯咯的樂出聲來。
吳靜瑤的目光深深地凝視着壯壯的臉,肩膀被人握住,“瑤瑤,在看什麼?”
“沒看什麼。”吳靜瑤收回了目光。
王子健凝視着妻子,她垂下了頭,神情間染上一抹憂鬱,王子健低聲道:“有件事情回去跟你解釋。”
吳靜瑤又擡了頭,一雙幽幽的眼神望向他,“你愛那個女人嗎?”
王子健怔了一下,繼而又笑了,“除了你,瑤瑤,我沒愛過任何一個女人,我們的女兒不算。”
吳靜瑤又低下了頭,心頭仍然被一片傷感纏繞,不管那天在大女兒的面前說的多麼冠冕堂皇,可是她的心裡,仍然有着一個女人在知道丈夫出軌並且和別的女人生了兒子後的那種失落無助。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王子健攬了她的肩。
溫亦如也在有意無意地回眸中,觀注着吳靜瑤的表情變化,她失落的神情,以及望向壯壯時那種凝滯的眼神,她都有看在眼裡,回去的路上,她還在想着,吳靜瑤是否看出了什麼。
車子進了家,夫妻倆下了車,許雲波抱下了睡着的小蘋果,把她安置在兒童房裡,然後回到自己的臥室。洗漱過後,他摟住她,溫亦如輕推,“喝了酒了。”
“不幹什麼,就抱會兒。”
許雲波的臉貼近了她的。
……
王子健和吳靜瑤回了家,王凱倫猶自惱火,“許雲波竟然說那孩子是爸爸的,我看他真是瘋了!”
王子健瞟了女兒一眼,眼神幽深,好在,王凱倫思想簡單,沒問些什麼,只當是許雲波故意侮辱她父親,憤憤地罵了許雲波幾遍才上樓。
王子健和吳靜瑤也回了臥室,吳靜瑤神情安靜,就連洗澡的時候,都在凝神。
她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王子健正溫和地望着她。吳靜瑤神情幽幽地坐在了牀邊上,一隻手在無意間,撫挲着長過胸口的髮梢。
王子健在她身旁坐下,“我向你發誓,我跟孩子的母親,沒有發生過一點關係,那個孩子的存在,也只是我報復周家的工具,不過現在……”
他微微蹙起了眉尖,“事情變得有點兒複雜了。”
吳靜瑤望向他,眼睛裡不知不覺間就有了淚光,“我相信你。”
她把頭靠在他的肩上,“我跟你說過的,我可以接受別的女人跟你生孩子。”
她聲音幽幽,聽着讓人心疼,王子健輕輕將她摟住了……
黃燕這幾天沒有再約會安德森,一方面,她覺得她應該好好梳理一下自己的感情,一方面,她忽然間有些疲憊的感覺,這樣的日子,是她想要的嗎?每天做戲不累嗎?
黃燕坐在客廳裡,電視上正在放映着不知名的韓劇,可是她的心情卻變得很複雜。她揪了揪自己的頭髮,有些苦惱地靠在沙發背上,安德森的電話打了過來,她沒精打彩地接聽。
“燕燕,你病了?”安德森聽見他語氣裡的關心,心裡忽然間有些內疚,她不愛安德森,可是卻在利用他,一方面填補自己的感情空虛,一方面打擊着王小帥。
這樣的做法似乎不太光明。對安德森也不公平,黃燕是一個很隨性的人,從不拘束自己的性子,可是這件事還是讓她有點兒內疚。
“哦,我有點兒頭疼,我去睡覺,晚安,安德森。”
好要把電話掛斷,可是安德森急道:“怎麼會頭疼?我去看看你,你一個人在家會有危險。”
黃燕笑了,“沒事,真沒事,你不要這麼緊張,好像我快要死了似的。”
安德森說:“哦。”
黃燕把電話掛斷了。
她又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然後準備洗澡睡覺,可是門鈴響了,“燕燕!燕燕!”
竟然是安德森。
黃燕吃驚極了,她立即跳下了沙發,快步走到門口把門打開了,安德森一臉急切地進來了,“燕燕,你真的沒事嗎?”
他看到平安無事的黃燕,心裡踏實了一些,伸出手臂把黃燕抱住了。
“燕燕,我好擔心呢,從來沒有這麼擔心過一個人。”
黃燕被安德森感動了。也抱住了他,“謝謝你安德森,對我這麼好。”
那一刻,黃燕是想,如果安德森向她求婚,她就去和王小帥離婚,然後嫁給他。
安德森在黃燕的家裡呆了很久,才離開,中間,他吻過她,也表示想了想要更進一步的意思,但黃燕拒絕了。
“不,安德森,太早了。”她推開了眼神赤熱的他。
黃燕看到了安德森失望的眼神,便在安德森的臉上親了一下,安德森這才勾了勾脣角,有些無奈地起身離開了。
王子健連續好幾天都帶着王凱倫去公司,在他的辦公室裡,專門爲她放了張辦公桌,讓她像他的秘書一樣,幫他做一些簡單的工作。
王凱倫心不在蔫,工作也做得馬馬虎虎,但王子健已經很滿足了,他是從沒有指望他的寶貝女兒會做些工作上的事的,他想的是,幫女兒物色一個好女婿,然後將家業傳給女兒,讓女婿來經營。
“凱倫,表做好了沒有?”
王凱倫坐在電腦前,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只打了一張表,而那張表還做得很醜很醜,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將打印出來的表格拿到父親的面前,
王子健沒有取笑她,而是認真地點頭,“嗯,有進步。”
王凱倫笑了,“爸爸,真的有進步?”
“嗯,有進步。”王子健點頭,這張表雖然做得醜點兒,但對於他這個從沒有做過正經事的女兒來說,已經實屬不易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早點離開?”王凱倫試探着說。
王子健想了想,“好吧,但不要玩太久,記得晚上回家吃飯。”
“嗯,知道了爸爸。”王凱倫跳過來,摟住王子健的脖子就在他的臉上吧的親了一口,王子健笑呵呵地說:“喲,耳朵都讓你親聾了。”
曾經五六歲的時候,王凱倫就這樣抱着她爸爸的脖子,親他的臉,用的力量極大,王子健的耳朵好多次都有一種要聾掉的感覺。
王凱倫高高興興地走了,王子健低頭繼續工作,一個小時之後,他打電話給陳亞柔,“一會兒過你那兒。”
陳亞柔在和李敏逛街,像她這樣的女人,不用上班,每個月還有固定的一筆不菲的生活費打到賬戶上,所以她的生活除了有王子健在的時候,一般都很空洞很無聊也很寂寞。
她所能做的事情就是花錢打發時間,每次一進商場,從這頭走到那頭,一層樓逛到頂層,再挑上幾件衣服,她大半天的時間就晃過去了。她正拎着手提袋跟李敏閒逛着,王子健的電話打過來,她接聽後,忙點頭,“嗯。”
李敏問:“誰?”
“是健哥。”陳亞柔將手機放回了手包裡。
李敏說,“每個月一萬太少了點兒,這樣隨叫隨到,還要每天守空房,你不多要他點兒,對得起你自己嗎!”
陳亞柔笑了笑,“當初二百萬的房子,已經翻了六倍,房主也是我的名字,我每天不用做什麼,就可以得到那麼多錢,我還要什麼呢?”
李敏不以爲然地說:“要名分啊!”
陳亞柔臉上的笑容僵了一刻,默默地低下了頭,“我得走了,敏敏。”
她說完就轉了身,低頭匆匆地離開了。
王子健在她前腳踏進家門後,後腳就進來了。
陳亞柔剛剛脫了外衣,還沒有來得及換上家居服,身上只着了三點,就那麼撞進了王子健的眼睛。王子健微微一怔。
陳亞柔年紀上比吳靜瑤要年輕二十歲,而且從沒有生過孩子,吳靜瑤再怎麼會保養,有些地方那也是不能和年輕女人相比的。王子健在陳亞柔的身上,看到了與他妻子身上不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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