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脣慢慢靠近她的,她自然的閉上雙眼,直到感受到他和自己的脣緊緊相貼,她纔開始,學着他以往吻她的樣子,慢慢的蠕動粉脣。
他似乎不滿她的主導地位,他開始熱烈的迴應她的吻,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小嘴裡亂動,好像一個小蛇,讓她欲罷不能。
她慢慢解開自己的衣衫,拿起他冰冷的,充滿血漬的雙手,放在她的地方,自己則更加主動的親吻他。
這略微笨拙的挑逗,對他來說,無疑是一,他不再控制自己,迅速脫下外套,鋪在地上,溫柔的將她放在上面。
他的吻沿着她的臉頰,一路向下,所到之處,引起她一陣陣酥麻,他試圖用自己龐大的身軀遮擋住她嬌小的身體。
電閃雷鳴,大雨滂沱的夜,山上了無人煙,只有他們在上演着最最真實的男女之事。
馨兒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的短髮因爲雨水,變得閃閃發光,那倔強的髮絲就像他一樣任雨水如何沖刷,依舊是帥氣的沒有倒下,他硬朗的五官,閃閃發光,夾雜着雨水或者是汗水,性感萬分,熱烈的氣息劃過她身體的每一處。
她的小手在他健壯的身體上游移,她很留戀這完美的身材,突然,一道閃電,那一絲光亮,將他照的就像是王子般帥酷。
雖然這一次的她比較主動,但是,當他的手來撕扯她腰帶的時候,她還是緊張的合併。
他意識到她的緊張,他輕聲說“別怕!”
在他小聲的安慰下,她着實放鬆了不少。
夜色太黑,他只好用手指感受她的秘密。
“唔……”那略帶雨水的粗糙手指有些冰涼,的她小聲的低喃!
“看來,你已經準備好了!”說着,他毫不猶豫的和她緊密相接。
“啊……”這一次,沒有疼痛,只有釋放,盡情的釋放!
雨水聲混着這原始的聲音,啪啪作響。
他發狂了一樣的要她,一遍又一遍,她不知道被他溫暖的液體燙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昏過去再醒來多少次,只知道,當一切都結束,當他爲她穿上衣服,大雨已經停止,天空濛蒙亮了!
她很貪戀他溫暖的懷抱,所以假裝睡着,不想醒來,害怕醒來,他再一次推開她。
“醒了沒有?”他嗓音略微沙啞。
她默不作聲。
“如果沒醒,那就扔下山吧!”說着他作勢要抱起她。
“啊,我醒了,呵呵,你說我怎麼就醒了呢,早啊!”她露出甜美的笑容。
“我要走了!”他的態度依舊是冰冷的,這樣的他,着實讓她的心空落落的!“還有,你就留在金帝吧!”
“你不讓我走了?”她十分欣喜,雖然不讓她回去大帥府照顧,可是留在金帝也很好啊,這樣她也可以經常的看到他。
“你不是說要努力工作麼,那你就在那裡吧,我們……沒什麼關係,你好自爲之!”
“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她保證“我發誓!”她再次可愛的豎起兩個手指。
他看了看她“額,有沒有人告訴你,那個手勢不是發誓!”
“哦?是嗎?”她迅速收起手指,尷尬的搔搔頭髮!“對了,回去的時候,記得重新包紮傷口,我簡單的處理還會引起感染!”
他沒有回話,一步步朝山下走去,她則甜美的跟在他身後,滿足極了!
回到金帝的馨兒更加努力的工作了,只是她最近都沒有見到林夢菲,自從大總統死在這裡以後,金帝的人似乎少了很多。
她提着一桶水,來到張凌榮的屋子裡“張先生,我來幫您打掃屋子了!”
“好,謝謝你!”
說實話,馨兒聽着這娘娘腔的聲音着實很彆扭,但她依舊客氣的回答“哎,您別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先生!”一個男僕人慢慢的走進來。
“什麼事?”張凌榮拿起手中的茶輕抿了一口。
“外面有人找,名字叫張恆!”
“張恆?”他柳眉一挑,是他?他怎麼來了?“請他進來吧!”
“是!”
馨兒一邊收拾桌子,一邊想,張恆?怎麼這麼熟悉的名字?她很期待看見來者是何人。
張恆沒有讓其他的團員跟進來,而是自己一個人走進金帝,在下人的帶領下,來到金帝酒店三樓的張凌榮辦公室。
“進去吧!”
“謝謝小哥帶路!”張恆團長客氣的說,然後慢慢的走進去。
張凌榮起身迎了上去“大師哥?”
“師弟!”他激動的雙手握着張凌榮“多年不見,甚是想念啊!”
“是啊,一晃,我們是有年頭沒見了,您不是一直在忙着弄藝術團嗎?怎麼今天到金帝來了?”
“哎呀,這金帝,好大的排場啊,聽說,您將這金帝的劇院全部都包下來了?林夢菲都是你的簽約大明星?”
“是的!”他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師哥今天來,定是有什麼事情吧?”
“不瞞你說啊,師弟!”說着,張恆竟然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雙手抓着張凌榮的手“師弟啊,你救救我,這全團上下的十幾口人吧”
“師哥,你快起來,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這讓人看見成何體統?
“師弟,你不答應我,我不起來!”
“你要我答應你,你也要先跟我說什麼事情啊?”
“師弟,不瞞你說,我的小藝術團啊,倒閉了,現在啊,根本沒有任何演出可以接,這一團十幾口人到處賣藝,我是走投無路了纔來找你的啊!”
“什麼?十幾口人?我說師哥啊?我們多年不見,這一見面,你就給我拋了這麼大個包袱?”他轉身打開摺扇,自己扇了扇。
“師弟啊,你一定要幫我,你看你這兒,這麼大的排場,收留我們應該不是難題,我啊,這藝術團雖小,可都是精英啊,到時候賺錢的可是你啊!”
“不行,我這裡已經簽了很多人了,不需要什麼人力了,謝謝師哥今天來看我,馨兒,送客!”說完,便氣憤的轉過身。